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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安靜了下來,有點尷尬。吳悠將身體往椅子背一靠,擺出一副目中無人而且懶懶散散的樣子,跟剛才相比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包駱駝牌香煙,抽出一支點燃,隨后將打火機和煙盒丟到桌面。“我就老是老實跟你說,讓我來相親是老爺子的意思,要不是看在他的份上,鬼才會來這兒浪費時間?!?/br>吳悠很不客氣地對著秦森吐了一口煙霧,他用夾著濾嘴的手指著秦森,接著道:“我知道你們是為錢而來,咱們就開門見山說吧,你想要錢也可以,但是咱兩之間只有性,沒有愛,懂?““?。俊睂Ψ降霓D(zhuǎn)變太快了,秦森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還有一點你得給我注意,在我爺爺面前的時候記得給他演演戲,假裝咱兩是一對兒。““我不太明白你說的話……”“還在那裝什么樣兒,非得要我把話說得直白粗暴才樂意?想要錢就得給我`cao,這樣講聽得懂不?"這話說的,就好像是把秦森當(dāng)成是賣屁股的男妓一樣。秦森對面前這個極端無禮的家伙惱火不已,他眼帶怒意狠瞪他,連話都不想再跟他說,直接站起來甩門走人。吳悠倒也無所謂,他依舊淡定坐在位子上抽著煙,還對站在門外的服務(wù)員吩咐道:“給我送瓶尊尼獲加藍(lán)牌過來?!?/br>等電梯的時候,秦森聽見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反射性地把頭轉(zhuǎn)過去張望,他的前任程磊居然出現(xiàn)在這里,他身邊還有另一個男子跟他并肩而站,就是那個叫謝鑫的。當(dāng)時程磊跟謝鑫也從餐廳吃過晚飯出來,兩人正在說著笑。看見秦森的時候,程磊也是感到有點小意外,但很快他就恢復(fù)平常的樣子。“你也來這兒吃飯?”面對前任一股宛如陌生人一般疏離的語氣,秦森的內(nèi)心再次隱隱刺痛,很難相信他們曾經(jīng)親密無間地度過了七年的美好時光。秦森面前從嘴角擠出一絲苦笑,“你不是去了北京么?”程磊沒有馬上回答,倒是在一旁的謝鑫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對昔日戀人,然后搶在程磊之前先開口:“你之前一直沒跟他說嗎?”秦森微怔,“說什么?”程磊干咳兩聲,“我跟公司申請了留下來,北京那邊不去了?!?/br>“是……什么時候的事?”秦森的心砰砰地跳個不停。“在你辭職后的那個禮拜?!?/br>秦森握緊拳頭,帶著怒火中燒的眼神狠狠地剮視他,程磊閉上眼睛,已經(jīng)做好了挨揍的準(zhǔn)備。可是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電梯門打開,程磊走進去之前聽見秦森在他耳邊一字一句使勁地說道:“程、磊,我、祝、你、感、情、美、滿!事、業(yè)、有、成!”秦森發(fā)了瘋似的對著墻壁拳打腳踢,他的手淤青一片還出血了,秦森感受不到,因為心里的疼痛比皮rou要強烈數(shù)百倍。至始至終,他都不圖回報地對感情無償付出,就他媽跟個傻`逼一樣。他沒有做錯過任何事情,為什么他就該被如此對待?秦森猛地推開包廂的門,徑直走到吳悠的面前。他垂下眼睛掃了掃桌面的飯菜,最后目光鎖定在那瓶尊尼獲加上面。“怎么著?想通之后又回來了?”吳悠笑謔。“就你那么多屁話!”秦森惡狠狠懟他,從他手上搶過酒杯遞到嘴邊一飲而盡,直接拿衣袖去嘴巴,然后拿起桌上的整瓶酒就往肚子里灌。“cao,你喝了老子的酒,老子喝什么?”秦森瞪他,扯大嗓門:“不就一瓶酒,你那么有錢,就不會再多叫幾瓶?。俊?/br>吳悠瞇起眼睛打量著這個言行舉止跟方才判若兩人的秦森,這貨剛才出去一趟究竟受了啥刺激?秦森借著酒興在即,整個人跨坐到吳悠的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屁股在他褲襠部位不停地打轉(zhuǎn)磨蹭。吳悠見對方主動投懷送抱,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把手伸到秦森的褲子里面,使勁揉`捏他的臀瓣。“想被我艸就直接說?!?/br>“對!我就是看上你有錢,爽完記得給錢!”秦森帶著緋紅的臉揚起下巴挑釁地說。“那得看你能不能讓我爽到。”吳悠拽著秦森離開,餐廳的包廂里空蕩蕩的,只留下一桌子連碰都沒碰過的飯菜。一進到酒店的房間里,吳悠就把他摁在墻面上使勁地頂撞他,然后開始去解開秦森的褲頭,將他的褲子脫下,把他抱起來丟到床上。“給老子戴套。”秦森警告他。“不用你說我也會。”吳悠低頭在他下巴上大咬一口。秦森不是雛兒,男男歡愛這種事情他這七年以來已經(jīng)跟程磊重復(fù)過無數(shù)遍,加上吳悠本身也是個風(fēng)月老手,一個主動迎合,一個主動出擊,三兩下的功夫,對方就完全進入到了秦森的體內(nèi)。以金錢為基礎(chǔ)而建立的性`愛,往往是最輕松的,沒有任何過多的感情負(fù)擔(dān)。秦森完全放開自己跟隨感覺走。吳悠大力地一巴掌拍在秦森的屁股上,“咬得那么緊,給我放松一點!”秦森不斷地承受著男人下下勁道十足的沖撞,忍不住發(fā)出舒服的□□,聲音聽著是又媚又浪。做著做著,他終于控制不了情緒,先前在電梯口遇見程磊的一幕再次浮現(xiàn)眼前,秦森不自覺地哭了出來,哭得很傷心很痛苦。吳悠聽見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他停下了動作,兩手撐在床邊低頭俯視身下的人,“你這又是怎么了?!”“不要?!^……繼續(xù)……”秦森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哭的樣子,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將他抱住。吳悠先是愣了一下,他繼續(xù)秦森的身體里進進出出,但是動作明顯比之前放溫柔了許多,嘴唇還不時秦森的額頭和鼻尖上輕啄。秦森一邊哭著,一邊跟吳悠做`愛,直到最后體力不支昏睡過去的時候,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痕。☆、ACT6睡夢中,秦森不時低聲哼唧,嘴里含糊地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吳悠以為他醒了過來,轉(zhuǎn)過身去看他,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原來他是夢囈。秦森那雙緊閉的眼睛周圍濕了一圈,吳悠知道他鐵定又在做夢的時候哭了。“程……”“在說什么呢?”吳悠低聲道,他挪了挪身子湊前去仔細(xì)聽。秦森卻安靜了下來。“咋又不說了?”吳悠側(cè)躺在床上單手支著腦袋打量著身旁的這個青年,這是他第一次認(rèn)真看清楚對方的長相。雖然秦森不是那種往隨便街上一站就能輕易引來眾人注意的帥哥,但也是屬于樣子比較好看的男性,他的五官端正而且趨向柔和,尤其是那雙薄棱的唇瓣,每次輕輕牽動的時候便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