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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公主值得世間最優(yōu)秀的男兒。” 予楚回她一笑,又回眸看了一眼遠(yuǎn)方,而后策馬揚鞭奔向城門。 秦公主府 予秦翻看著各地送來的密函,聽著屬下在旁匯報,而后道:“本宮還以為她當(dāng)真兒女情長到失了規(guī)矩呢,原來還有這后招?!?/br> 屬下回稟道:“現(xiàn)下王之泓已經(jīng)離開,主上的計劃是否可以施行了?” 予秦將信函合上,眸中透出光芒,“去回稟西邊,本宮與他乃是相互成就,本宮這里該做的會盡數(shù)去做,而他該做的也莫要忘了?!?/br> “屬下遵旨?!?/br> —————————— 一晃半月過去,予楚只能從朝堂上探知邊界戰(zhàn)事,公主府倒是難得安靜,就連姬妏,也將全部心思都放在和燕國的戰(zhàn)事上,朝中人無不小心翼翼,唯恐哪里惹惱皇帝。 這日早朝,姬妏又問起戰(zhàn)況,兵部尚書楊蘩緩緩出列,略為難道:“啟稟皇上,燕國派出大將葉臣,我大周雖有高將軍和王將軍運籌帷幄,但葉臣也南征北戰(zhàn)多年,兩軍一時不分上下,陷入膠著之勢?!?/br> 姬妏皺眉,又問:“如今已入冬,我大周軍馬糧草可備足了?” 兵部尚書楊蘩立刻跪地,“請皇上恕罪,此次戰(zhàn)事急迫,微臣只來得及調(diào)動一部分糧草,其余糧草還未……還未籌備好!” 姬妏大怒,將案上奏折擲落,“你身為兵部尚書,竟如此瀆職,來人,立刻革去楊蘩尚書一職,押入刑部候?qū)?!?/br> 楊蘩面如土色,只連呼陛下,姬妏一揮手,禁衛(wèi)立刻將楊蘩帶下去。 滿朝官員紛紛噤聲,無一人敢為楊蘩求情。 朝中一時靜默地可怕,正在這時,宮人卻突然進來,跪稟道:“啟稟陛下,嘉義侯求見?!?/br> 朝中官員一聽嘉義侯之名,立刻想起這人不正是那洛陽城的沈氏家主沈西誠嗎?當(dāng)初因獻上半數(shù)家財,而被皇上嘉獎封侯,一時風(fēng)頭無兩,此事更是在長安城中傳的沸沸揚揚。但到后來這嘉義侯回了洛陽,長安城中人又漸漸淡忘了這人的存在,如今又是要做什么呢? 予楚也有些怔然,只是畢竟在朝堂上,她眸中斂去了幾分驚愕,回想起當(dāng)日沈西誠來看她,似乎是說過到了冬日便來長安。 沈冉月身子一震,心道:這個祖宗是何時回來的?自己竟然不知道?;噬先缃裾跉忸^上,可千萬莫要觸了皇上逆鱗。 姬妏似乎也是剛剛想起沈西誠來,收斂了怒意,淡淡道:“讓他進來!” 沈西誠沒有官職在身,并未著官服,不過倒是沒了往日里的張揚,換了一身墨色錦袍,但袖口衣襟處皆以金線滾繡,他雖一向輕狂,但到了皇帝面前倒還知道規(guī)矩,跪拜道:“臣拜見皇上!” 姬妏不怒自威,問道:“卿有何事要在早朝時晉見?” 沈西誠不卑不亢道:“臣聽聞大周與燕國交戰(zhàn),然臣人微力薄無法去戰(zhàn)場殺敵,只能略費家財買下三十萬石糧草獻予陛下!” 一時間文武百官皆側(cè)首看向沈西誠,姬妏一愣,而后眼眸中終于有了喜色,只道:“好!” 予楚看向沈西誠的眼神中意味深長,她平日里總覺他輕狂不遜,可每一次他的作為總讓她驚嘆,前腳母皇還為糧草之事震怒,后腳他便前來解了燃眉之急,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姬妏又嘉獎了沈西誠一番,并問他可有所求,沈西誠道:“啟稟陛下,臣只買下糧草,卻無法護送糧草去邊界大周陣營,因而還需要陛下選派得力人手,臣所為只是身為大周子民應(yīng)該做的,重要的還是陛下治理天下有方。” 沈西誠一番話說的姬妏面帶笑意,只道:“你既然不知道想要什么,那朕便許諾你一個要求,只要朕能答應(yīng)的,皆會允了。” 謝昭聽聞此言,看了沈西誠一眼,只見他旁若無人地往予楚所在的地方一瞥,簡直不想再掩藏住自己的心事。 早朝散后,姬妏又留下幾位公主和沈冉月謝昭等人議事。 其余官員散場后也不禁議論起來,“這嘉義侯可真不是一般人物啊,兩次見陛下都讓陛下龍顏大悅,還得了格外的嘉賞?!?/br> 另一人卻嗤笑道:“這算什么本事啊?他的本事還不就是大把的砸銀子!” 那官員卻大不贊同,只道:“你若是有他這個家財,你肯舍得往外倒。他前一次捐銀給國庫,恰好在曹津案之后,這一次又在糧草告急之時,每一次時機把握的剛剛好,不愧是經(jīng)商之人啊,以前只覺這人年輕,竟是小覷了他啊,如今他被皇帝這般重視,即便是公主,也要對他這個有名無實的侯爺禮讓三分哪!” 那人被他說的一愣,卻不禁問了,“那你說他這是圖什么呢?” 先前滔滔不絕之人卻也一下子啞了,想了半天也答不上來,也跟著道:“是啊,這是圖什么啊?” 沈冉月府上,允珩聽說了朝中之事,看著沈西誠心不在焉地喝著茶,道:“你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br> 沈西誠將茶盞放下,“這只能說明,你從前是小瞧了我?!?/br> 允珩道:“我只是夸你沉得住氣了,你以為呢?夸你又花了一大把銀子。” 沈西誠道:“我哪里是沉得住氣,如今也不過是投其所好罷了?!?/br> 允珩端坐在側(cè),瞥他一眼,“母皇給你的許諾,你打算怎么用???你若打算拿它來換楚王君之位,可是想多了,王氏還不得吃了你!” 沈西誠不以為意,“我還沒想好,不過拿這個主動去要什么太沒趣了,即便是往那牢籠里鉆,我也要讓她請我進去!” 允珩笑道:“你此言當(dāng)真?怎么,現(xiàn)在倒是愿意了?” 沈西誠撇撇嘴,“哪里是我愿意,別無他法而已?!?/br> 允珩卻道:“如今王之泓不在長安城里,不過前陣子我倒是聽說,王之泓和予楚有些不睦,聽聞好像和你有關(guān)?!?/br> 沈西誠一下子來了興致,問道:“快說,如何與我有關(guān)?” 允珩還未答,便被予楚的聲音打斷, “你既然想知道,何不親自來問我?” 沈西誠突然站起,只見予楚和沈冉月一同走來,身上還著著朝服。 “你,你怎么來了?”沈西誠心思被她撞破,竟有些緊張。 予楚走到他面前,仰首道:“現(xiàn)在怎么變了,早朝時在母皇面前,你不是挺會說的嗎?”隨后又道:“你還是好好說說,到底是怎么能這么準(zhǔn)確的知曉糧草短缺一事吧!” 楊蘩這個差事確實搞砸了,但卻并不蠢笨,先前糧草短缺之事一定捂得密不透風(fēng),實在無可奈何了,才只好招認(rèn)。沈西誠又是如何得知的? 沈西誠眼眸一轉(zhuǎn),“我只不過是買通了她的手下而已。” 沈冉月驚道:“私自賄賂朝廷命官,可是有違大周律例。” 予楚了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