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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懂。說“愛”這么沉重的字眼,實在是顯得我這臉有些太大了。不過……他媽的,管他呢!反正我已經(jīng)過得這么慘了!還不許我想些臉特別大的讓自己樂一樂嗎?!我心里頭呯呯直跳,暗暗打定主意,準備明日把江宿且試上一試。換個通俗點直白點的說法,也就是——我準備作死。哈,哈哈哈,哈……第二日,我很早就醒了。趴在江宿懷里,我在思考接下來要怎么作死。“如何作死”這個問題,令我很是苦惱了一番。苦惱里又因為被人抱著不能滿床打滾,所以苦惱經(jīng)過一番醞釀,就變得更加苦惱了。我只好就近選擇咬住江宿衣領,張口一通亂嚼把他衣領咬得全是口水來借此發(fā)泄心中的苦惱。因為我還挺怕自己這一作死結果一不小心作到江宿的底線,那我就玩完了。江宿這變態(tài)的底線,很高。江宿這變態(tài)的底線,十分奇怪。江蘇這變態(tài)的底線……反正概括一下,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標準來衡量就是了!唉!我愁得眉毛都有要禿的跡象了。一些傻得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的想法冒了出來。比如說,如果這死變態(tài)的底線標準是跟我一樣的話,那就好了。那樣的話,就沒現(xiàn)在那么多事了。他也不至于跟我攪和成如今這種鬼德性啊!腦中想完上述這一切,我冷靜了一冷靜,說起來,昨日晚上我臉大著暗暗腦補是爽了一把,但天一亮,我還那么腦洞暗爽我這不是在找死嗎。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好嗎。誠然就昨日展開來看,江宿對我的態(tài)度的確有好轉跡象。但老實說,我在他心中的地位,約摸也就是從一根“通貨獵奇按摩器”變成了一個“高級定制飛機杯”——如果非要再補個一句,那我覺得自己在江宿那兒,可能還是個治愈了他多年陽痿癥的“飛機杯”!這個破展開,還真是犧牲我的菊花,重振他的jiba啊。我不由地用詞十分粗魯?shù)馗锌似饋怼?/br>沒辦法。不粗魯點,實在無法表達我內心的蛋疼之情!最后,我琢磨來琢磨去,還是認慫地沒敢作死,因為我覺得我和他之間的關系十分不牢靠,他對我這“和顏悅色”沒什么建設基礎,是屬于說塌就塌,說倒就倒的類型,為了不早死,惜命的我只得忍住滿腦子作死的想法,繼續(xù)背好自己的烏龜殼在他面前裝慫。不過,如今作為一個分量不一樣的“飛機杯”,我覺得自己如今還是具備了一定的話語權的。所以我決定試探一下江宿,就同他提了提他將我綁了來的這件事,主要探討的問題是:他這樣將我綁了來,我消失這么久,他要怎么同我親人解釋?說起當初他和我簽訂不平等條約這事時,他特煩我,我哪里敢在他面前多說話,生怕他一念起就拔了我舌頭。這問題我心里憋了好久了,現(xiàn)在終于問出來,頓時壓在心頭的一塊石頭放下,我眼巴巴看著他,等著他回話。江宿他本來是在看一本書的,聽到我這話,他就“唔”了一聲,然后側過臉來看我。我萬分殷切地將他望著,只等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結果我倆視線對上之后,他伸手用食指勾了勾我的下巴,跟我基友逗他家狗一樣地刮了兩刮,然后他跟我說了四個字。“還沒想好?!?/br>我一驚。半晌,從腳底開始網(wǎng)上躥上來一股寒意。有種要嚇尿的感覺。第十章本來在江宿面前,我是想假裝很鎮(zhèn)定的,不過演戲的能力不太夠,我這臉上的表情也就帶出來了些。他看著我,就放了書一把將我摟過來,笑著道:“騙你的。當真了?”我沒說話,有點不太想讓他看我的表情,所以干脆兩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窩那里。結果這個姿勢被他一摟一抱,就變成了我兩腿分開所在他腿上的樣子。面對面地貼著身子,很危險,因為我察覺到他下面那根破爛玩意兒已經(jīng)翹起來了。一想起前幾日“碧血洗銀槍”的畫面,我頓時也顧不得其他,趕緊就要爬起來。但江宿扣住了我的腰,他把我往下,按我倆就又貼了個嚴嚴實實。最后我被他按在沙發(fā)上,他讓我兩腿并攏了,就著這個姿勢,在我腿間插了個爽??煲渚臅r候,他還扒光了我的褲子,非把那些jingye都噴在我的股溝里。完事了,他咬著我的耳朵:“你那么瘦,怎么屁股上rou這么多?”我:“……”去你爸爸的!我怎么知道!江宿這死變態(tài),自己滿足之后,摸著我的屁股不夠,還非得伸手繞到我前頭來看看我有沒有勃起。我這當然是沒有勃起的。都被之前他那句“還沒想好”給嚇得要尿了好嗎!我還勃起個球??!他當時說出“還沒想好”這四個字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他原先可能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讓我活著回去!所以那三個月的約定,根本就是他原先給我設定的一個“保質期“!到了這個期限,他就能把我”咔嚓“一聲解決了拋尸荒野!就跟用廢的按摩棒一樣!人都死了,還需要再想什么理由嗎?!一具尸體不明不白地橫在野地里!又不管他的事。讓警察去頭疼吧。一開始我是這么想的,所以嚇得要命。不過后來,在被他按在沙發(fā)上插得大腿內側的肌膚都紅了一片之后,我稍微冷靜了點,就覺得,沒準也沒到這樣可怕的地步。可能他只是打算很瀟灑地把我往路邊一丟,讓我自己滾回家,那么跟我爸解釋的事情,就不管他毛事,他哪需要cao心,整件事也就只跟我自己有關了。江宿還在擼著我的丁丁,問我為什么不勃起,我只好告訴他我今天比較累。這時他已經(jīng)由咬著我的耳朵改成咬著我的肩膀了。我必須得說一件事,江宿的吻技和手上功夫還有口活都是超一流的水準,至于床技我是不想提的,因為他上次把我搞得一屁股血,現(xiàn)在都還要上藥,屁股生疼,反正就那樣吧。說出上述這句話,我其實只是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