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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被揭破的感覺?”……門被打開。光撒在地上,還有蘭卡的影子。斯馬爾和雷頓慢慢地站直身子,望著他干笑。蘭卡微笑道:“不知道方不方便和三位談一談?”不等斯馬爾和雷頓回答,石飛俠就沒好氣道:“當然不方便,沒看到我在忙嗎?”蘭卡走近他身邊,“哦,那需要幫忙嗎?”“嘖,也行。你幫我去看看蘭卡和休斯現(xiàn)在哪個位置。”雷頓小聲道:“你身后。”……石飛俠迅速收起聽筒,轉(zhuǎn)身看著蘭卡嘆氣道:“不知道諾亞方舟是怎么建造的,有時候貼著墻壁都能聽到雜音。隔音效果實在太差。斯馬爾就經(jīng)常接到客人的投訴,所以我才和雷頓一起來實地考察一下。看看究竟是一面墻的問題,還是整個酒店都有問題?!彼D了頓,抬頭微笑道,“不知道蘭卡殿下找我們有什么事?”蘭卡波瀾不驚地問道:“會不會太打擾你們?”“說什么打擾不打擾……就太見外了。我們諾亞方舟的宗旨向來是把客人放在第一位。呃,”他賠笑道,“就算有時候舉止怪異了一點,但是出發(fā)點都是好的?!?/br>蘭卡道:“了解?!?/br>“所以,”石飛俠好奇地睜大眼睛,“您究竟找我們什么事?”“我想和你們談談。關于休斯?!?/br>石飛俠身體的八卦細胞瘋狂地叫囂著。他認真地點頭道:“這個話題,我們也很有興趣。呃,因為關心所以有興趣?!?/br>“那么,請坐?!?/br>趁蘭卡轉(zhuǎn)身開燈關門,石飛俠搭住斯馬爾的肩膀,壓低聲音含糊道:“如果打起來,你和雷頓扛不扛得住啊?”斯馬爾道:“如果雷頓扛得住,我們就扛得住。”“……”石飛俠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你真是太不可靠了。”斯馬爾迅速反擊道:“比起一開始就被沒有計算在內(nèi)的人而言,我還算有存在的價值?!?/br>“錯。是因為有我的存在,你們才有了存在價值?!?/br>斯馬爾氣結(jié)。蘭卡拉開椅子,道:“請坐?!?/br>三人依次坐下。石飛俠眼珠一轉(zhuǎn)道:“聽說你這次是來找斯馬爾診治月癲癥的,反正斯馬爾現(xiàn)在在,不如你們先看看吧。”精靈的醫(yī)術向來稱冠九界。斯馬爾愣了下道:“月癲癥?”蘭卡含笑道:“我說過,我并沒有月癲癥。那不過是我為了來諾亞方舟而編出來的借口。”石飛俠還是半信半疑道:“來諾亞方舟需要編這么樣的借口?”“元殊界和其他界不一樣,是許多種族混居的地方。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根本沒有所謂的界主。只是在一次偶然下,休斯的父親發(fā)現(xiàn)透明人體內(nèi)的元氣可以遏制元殊界的磁場異變,才使得透明人成為公認的界主。但是透明人的人數(shù)卻一直不多,所以我們在元殊界的一舉一動都備受矚目,任何元殊界之外的私人訪問都是不被允許的?!?/br>斯馬爾用手指戳著昏昏欲睡的石飛俠,低聲道:“你還好嗎?”石飛俠用手指拼命撐著眼皮道:“一天之內(nèi),連上兩堂歷史課,實在是對我意志力的最大考驗!”斯馬爾搖頭道:“你的意志力真是經(jīng)不起考驗。”蘭卡道:“所以,現(xiàn)在可以相信我沒有月癲癥了吧?”斯馬爾道:“其實,就算你有月癲癥我也沒有辦法。它是一種對滿月才會起反應的癥狀。不過這種病癥似乎真的在擴散?!?/br>石飛俠插嘴道:“目前為止是不是只有狼人族才會被傳染到?為什么?”斯馬爾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事實上,這是一種相當奇怪的病。最初感染這種病癥的狼人現(xiàn)在只剩下安東尼奧一個了。因為擁有月癲癥的狼人很容易發(fā)狂,也很容易衰老?!?/br>石飛俠道:“最初感染……他是怎么感染的啊?”雷頓道:“似乎是因為一種魔獸?!?/br>蘭卡手指在桌面上輕叩了一下道:“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先談一下正題。”石飛俠道:“如果正題是元殊界的歷史的話……我介意?!?/br>斯馬爾和雷頓佩服地看著他。平時不覺得,關鍵時刻石飛俠還是相當敢說敢當?shù)摹?/br>石飛俠將椅子慢慢往后靠了靠,抓住雷頓的胳膊。雷頓鏗鏘有力道:“你放心,萬一有什么事情,我一定擋在你面前?!?/br>石飛俠點頭道:“嗯。我也是這么打算的?!?/br>雷頓:“……”蘭卡道:“其實我只是想請你們幫我好好照顧休斯?!?/br>石飛俠別有深意道:“其實這句話不應該只對我們說吧?”“有些話,你們轉(zhuǎn)述也是一樣的。這是我第二次來諾亞方舟,卻比第一次來的時候更加開心?!彼w俠,如有所指,“我相信休斯在這里一定會得到幸福,不會寂寞。元殊界太復雜,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他盡量不回去。”“你不是說邀請他參加婚禮么?”這也太前后矛盾了。“嗯?!彼拖骂^,放在桌上的手指仿佛還殘留著休斯發(fā)絲間的柔順觸感,“這是我最后一次的自私?!彼D了頓,揶揄地看著他,“……不過你是怎么知道我邀請了他?”石飛俠:“……”第59章針鋒(上)不要看某些人對別人忠厚就以為他本性忠厚,這是相當片面的。這是石飛俠從會議室出來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斯馬爾突然一把把他拉到裝飾的大花瓶后面。過了會兒,蘭卡也慢吞吞地從會議室出來,朝樓上走去。“呃??梢愿嬖V我,我們?yōu)槭裁匆阍谶@只花瓶后面嗎?”石飛俠掙脫開斯馬爾的手。“當然是為了隱蔽啊。”“所以我才問你為什么躲這只花瓶后面!”石飛俠沒好氣地撥了撥花瓶里稀稀朗朗的枯枝,“我實在看不出,這能夠隱蔽住什么?”斯馬爾聳肩道:“有效果就行。事實就是蘭卡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的行蹤。”雷頓突然出聲道:“我不這么覺得?!?/br>正說著,蘭卡從樓上折返,站在階梯上對著他們喊道:“金的房間在哪里?”斯馬爾:“……”石飛俠微笑道:“休斯左邊那間?!?/br>“謝謝?!碧m卡轉(zhuǎn)身朝上走。石飛俠轉(zhuǎn)頭望著斯馬爾,“有效果?嗯?沒有發(fā)現(xiàn)?嗯?”斯馬爾用手指指著四周,道:“除了花瓶后面,你覺得這里還有什么地方能夠藏身?”雷頓看了看,深以為然。石飛俠深吸了口氣,然后慈眉善目地問:“請問,我們?yōu)槭裁匆[蔽?”斯馬爾和雷頓面面相覷。半晌。斯馬爾終于找到答案,“大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