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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原地等了片刻,居然都不見伊斯菲爾出現(xiàn),不禁訝異起來。按照道理來說,飛機怎么都比重型機車開得快啊。他想了想,扭頭往餐廳跑。餐廳的落地窗設計使他能夠全方位地看到前臺戰(zhàn)況。但眼前的戰(zhàn)況遠遠超出他的任何想象。電光、火光不斷地上下閃爍。伊斯菲爾冷冷地站在那輛火車上,黑色的羽翼與無盡的黑幕融為一體。白亮的電光籠罩在他的身下,將車陷入銀色的網(wǎng)中。金的發(fā)絲已經(jīng)凌亂,殺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在他周圍已經(jīng)很難見到完好的尸體。比他殺的更起勁的是阿沙和安東尼奧。他們倆像是比賽,一個殺完丟給另一個看。斯馬爾躲在兩人的包圍圈中間,用火球攻擊。雷頓仗著身體小,輕易地穿梭在戰(zhàn)場上,抽冷刀。石飛俠見場面漸漸被控制住,不由擦了把冷汗?;蛟S是因為隔著一層玻璃的關系,外面這些讓人心驚rou跳的場面都虛幻的像電影院大屏幕上播放的場景,一點真實感都沒有。等靜下來,才覺得自己有點脫水。他轉身去廚房找水。廚房里,rou還砧板上,顯示安東尼奧當時走得有多么匆忙。他給自己倒了一碗水,一口一口地喝著,水流從喉嚨里滑落到胃,就好像生命在流淌。他舒出口氣,靠著柜子又站了會,才走出去。走到窗前不到一分鐘,他的臉色就猛然大變,想也不想就抓起腳邊的椅子朝窗戶狠狠地敲下去。玻璃碎如潑出去的水花,濺得下面怨聲連連。石飛俠焦急地沖著伊斯菲爾喊道:“小心后面!”其實他即使不說,伊斯菲爾也感到后面的氣流波動。金解決完手邊的狼人,抬頭一看,嘴里立刻溜出一句低咒。伊斯菲爾緩緩飛起。腳下的火車仿佛脫鉤的魚,毫無生氣地墜入無邊黑暗。他身后,三輛與先前一模一樣的火車并列開來。斯馬爾看著已經(jīng)開始清場的阿沙和安東尼奧,道:“他們沒有我們的許可,進不來的?!?/br>金搖頭道:“結界還是有力量上限的。以人數(shù)而言,他們可以硬闖?!?/br>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片灰敗。有什么比經(jīng)歷一場鏖戰(zhàn),以為勝利在望,誰知不過是浮光掠影更讓人郁悶的?伊斯菲爾飛入餐廳,收起翅膀,居高臨下道:“暫時避入酒店?!?/br>阿沙晃著帶血的狼牙棒憤憤地吼道:“我才不怕他們!”伊斯菲爾挑眉,“這是命令。”阿沙喉嚨里不服氣地咯咯響。前臺前上方?;疖囈呀?jīng)開始卯足全力突破結界。伊斯菲爾轉身拉起石飛俠就走。石飛俠頓時身上一酥,原先在腦海里轉來轉去得出來的考量和結論全都不翼而飛。他們直接往樓上走,因為諾亞方舟的房間無限,所以只要走的夠高,要找到他們幾乎不可能。金、斯馬爾、安東尼奧、雷頓和阿沙也從后面追了上來。一行人默默無語地攀登著樓梯。從來希望走的路越短越好的石飛俠,第一次發(fā)現(xiàn)諾亞方舟的好處——一直能和伊斯菲爾手拉手走下去。唯一的缺憾就是身后的那幾只實在是太多余了。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直重復的樓層突然展現(xiàn)出不同的格局,一共九個房間并排。伊斯菲爾不等他詢問,就解釋道:“這里是第二百五十樓?!?/br>……難道這里也流行二百五嗎?石飛俠看了看眾人的臉色,把話又咽了回去。“選好各自的房間休息。”伊斯菲爾淡淡丟下話。……其實他還可以走得再高些的。石飛俠拉著伊斯菲爾的手不肯松。“那些入侵者怎么辦?”斯馬爾沉不住氣地問道。金邪笑道:“等他們進入諾亞方舟,就會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么好玩?!?/br>“什么意思?”“暫時保密。”阿沙、雷頓、石飛俠和斯馬爾互相看著。比起伊斯菲爾、金和安東尼奧,他們四個都算是新人,對于諾亞方舟還不夠了解。不過既然他們不說,他們也不好再問,只好等事情進一步發(fā)展再說了。“對了。休斯和蘭卡是不是回去了?”石飛俠頗為遺憾,不然就會多兩名生力軍了。透明人的透明特性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寶啊。金臉色臭臭地低應了一聲。眾人都挑選好房間,準備進門,石飛俠依依不舍地松開手,走了兩步,突然“啊”了一聲。斯馬爾和雷頓頓時緊張道:“怎么了?”連伊斯菲爾和安東尼奧都回頭看他。“我肚子餓了。”石飛俠一手握著門把,一手捂著肚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伊斯菲爾,“那個,諾亞方舟大概多久能把敵人消滅完?”金看了眼伊斯菲爾,轉了轉眼珠道:“還是找人去廚房弄點食物吧。”顯然這個時間絕對比想象中的要長。樓層頓時一陣沉默。金盯著雷頓發(fā)笑。雷頓郁悶道:“為什么是我?”“因為休斯不在,你的體型最適合?!?/br>雷頓道:“我是矮,但還沒有矮到土里面,讓人看不見的地步吧?”金道:“至少容易忽略,不然你在這里找個比你更容易讓人忽略的。”“……”雷頓連找也沒找,直接低頭往樓下去了。石飛俠朝金投以感激的目光。但是金只是向伊斯菲爾使眼色。石飛俠突然又“啊”了一聲。金沒好氣道:“如果擔心吃完沒地方撒的話,那就不必了。你房間里有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里有馬桶,你可以一天坐到晚。”“不是,我是在擔心你背上的傷?!毕肫饎偛沤鹁人氖拢w俠對于他的嘲諷很自然的忽略了。“那你想怎么報答……”金開著玩笑,忽然覺得身上一陣發(fā)冷,轉頭一看卻是伊斯菲爾盯著他,到嘴邊的話立刻又硬生生地轉了個方向,“都是沒用的。因為我向來施恩不望報!”斯馬爾看著他背上的傷道:“我替你治吧。”金伸手從傷口處輕輕摸了下,“好吧?!?/br>“不過事先說明,”斯馬爾微笑道,“我是施恩很望報的?!?/br>大戰(zhàn)過后,大家都很疲憊。石飛俠雖然只負責了通知和看戲兩個步驟,但是兩百多層樓不是隨便爬的,當時精神極度亢奮還沒什么,等獨自靜下來的時候,肌rou就開始叫囂起來。他洗了個澡出來,全身累得快要趴下,剛好門鈴響起,他順手打開門,就看到雷頓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外,手里還拎著兩袋東西。“什么?”“面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