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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美好。如果可以,請讓我留在這里;如果可以,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守候我深愛的人;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更加勇敢的面對一切;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像夏日之花般絢爛……我聽見愛情,我相信愛情愛情是一潭掙扎的藍(lán)藻如同一陣凄微的風(fēng)穿過我失血的靜脈駐守歲月的信念——引自泰戈爾作者有話要說:藍(lán)鈴花:又稱“蘇格蘭的藍(lán)色鈴鐺”或“妖精的鈴鐺”。51、第五十一章秦立東翻了個身躺平,感覺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肩膀上很不滿意的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歪過頭,熟睡中的李津京看起來一臉稚氣,平時靈動的五官顯得寧靜安詳,閉著的眼睛被睫毛勾成彎彎的兩條線。秦立東側(cè)過身,忍不住低頭親吻著小痞子可愛的睡臉。柔軟的頭發(fā)散發(fā)出一種暖暖的,很干凈的香味兒。他迷上了這種的感覺,一個又一個的吻落在眼瞼,直到李津京的睫毛被自己弄得濕潤。喜歡看它們濕漉漉的輕顫,喜歡看這個家伙睜開眼那一瞬間的迷茫,喜歡看他烏溜溜的眼仁兒里只有自己的影。李津京抹了一把臉,“你屬狗的?。〈笤缟系南固蚴裁刺?!”“真遺憾,我屬牛的。”抬手彈了大野狼一個腦崩兒,“舌頭再伸出來就給你丫做成牛舌餅!”唉~還是沒睡醒的小痞子招人疼。清晨的廝磨帶著股慵懶,李津京伸過懶腰之后,蜷起一條腿勾在秦立東大腿上來回磨蹭。“我后背癢?!?/br>一只大爪子貼了上來,“這里?”“嗯,左邊一點兒,對對,就是這兒?!币贿呎f一邊扭著勁兒小范圍的挪動,左右左右,上下上下。秦立東不動聲色的側(cè)了側(cè)身,讓某處晨起的地方夾在小痞子的大腿之間隨著他的動作做運動。李津京的頭埋在枕頭里,偷笑,感覺那條熱乎乎的東西不安分的捅來捅去,順著他的大腿根兒擠進(jìn)股溝。有一些滑溜溜的液體滲出來,粘粘的摩擦出曖昧的聲音。枕在腦袋下的一條胳膊鉆進(jìn)被窩,握住自己也興致勃勃的小兄弟緩慢的揉搓,配合著秦立東的節(jié)奏搖動腰臀,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皮兒被扎扎乎乎的毛來回刷著。難耐這種麻麻的又疼又癢,抬高蜷著的腿。秦立東雙手握著李津京的腰把他更近的壓向自己,在兩人小腹的夾擊下,小痞子的兄弟很快繳械投降。一股靡靡的腥味兒從被窩里鉆出來,秦立東一把掀開被子,把爽的全身發(fā)軟的李津京壓在身下,并攏鎖緊他的雙腿,更快的在柔軟的皮rou間聳動……李津京用手指沾起一些噴射在他身上的粘液,一臉壞笑沖著秦立東搖了搖,“早晨一炮身體好,晚上一炮睡的香?!?/br>秦立東飛快的親了一下他的鼻尖兒,“小流氓!”窗外的天陰得很低,六月里正是多雨的時候。李津京洗漱完畢下樓弄早點。叼著根兒煙,煎了三個荷包蛋。頭天買回來的饅頭用微波加熱,掰開,涂抹上一塊兒醬豆腐,夾上兩個煎雞蛋,裝盤兒。另一只盤子里是額外的煎蛋和一堆素什錦豆制品,還有一撮香油拌好的菠菜粉絲。這是秦立東的早點。他自己的,三個煮雞蛋一個芝麻燒餅。雞蛋不能太熟,蛋黃兒要軟乎乎的,他喜歡沾著大醬吃。燒餅里夾著一大塊圓火腿,另外也有素什錦和菠菜。秦立東倒好兩大杯牛奶,愁眉苦臉的看了看端出來的東西,“咱這叫中西合璧還是叫胡吃亂配?”霏,凡,論,壇李津京扔開圍裙坐到一邊兒,“這叫營養(yǎng)配餐!健康是多么重要啊,有的吃就不錯了,不吃就一邊兒待著去!”哪能不吃呢?抓起饅頭咬了一大口,嗯,這醬豆腐配煎雞蛋還真挺香的。秦立東在去公司的路上,開著車不知道想起什么,微微一笑,勾起的嘴角兒和臉頰的弧度異常柔和。前天李津京逼他去做體檢,表面上說是趁著他mama醫(yī)院給軍區(qū)老干部們做全面檢查可以蹭個免費名額,實際上,他看到這家伙偷偷摸摸的去繳費。而且,這個醫(yī)院也不是李家mama工作的地方……真是,陳家和的事兒對小混蛋打擊不小。但秦立東樂得享受李津京的變化,除了單純滿足本能欲望之外,親密的互動越來越多。他簡直愛死了這種感覺,自然而然的擁抱和親吻,完全是對待戀人的態(tài)度。他原本是計劃用密集的談判和工作把這個家伙捆在身邊。什么狗屁農(nóng)業(yè)?他就不信有他提供的成就感極強的事業(yè)李津京還會想去做別的買賣。但是現(xiàn)在他改變想法了。他只希望他快活,做他自己想做的事兒。這個月的工作安排里,所有外商來國內(nèi)找他們收購專利的,一律不強制要求李津京參與。但是兩個月之后去意大利的談判他打算讓他跟他一起去。這次他會說明白,工作在其次,他們主要是去游玩。他簡直有點兒迫不及待的想帶小痞子出去散散心,他想把在他能力范圍內(nèi)的好東西都給他,只要他開心,愉快。如果他當(dāng)著李津京的面兒管他叫“寶貝兒”,估計會被他一腳踹回來。但現(xiàn)在對于秦立東來說,這小痞子真是個大寶貝兒了。新鮮感絲毫沒有褪去反而越來越鮮艷。如果說以前秦立東對所有跟過他的人都要求自己“負(fù)責(zé)”,那和李津京在一起的時候,則是由心而生的喜愛,非常喜愛。“意大利?”用了一上午處理完進(jìn)口公司的業(yè)務(wù),沒想到下午一到秦立東那邊兒就聽到了這個讓他驚訝的消息。李津京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里聳了聳肩,點上一根兒煙,“先是小日本兒,現(xiàn)在又是意大利。你再把專利賣給德國人一份兒,法西斯三家兒就齊了,瞅瞅你做買賣這眼光兒。”秦立東也學(xué)他聳肩,“只要有的賺我管是賣給誰呢?在商言商嘛~而且,這次我是打算去旅行,這幾年忙的連出去散心的時間都沒有。你愿不愿意陪我去?”擱著一年前李津京肯定不會去的,但現(xiàn)在他也確實想出去溜達(dá)溜達(dá),只不過沒想到一下跑出去那么遠(yuǎn)。“去羅馬?”“在羅馬就是談生意,順便買點兒東西,咱們主要去玩的地方是佛羅倫薩一村兒里。然后我打算從那不勒斯坐船,一路駛向動地中海。愿意多玩兒幾個地方就在亞歷山大港或者雅典停留一下,不愿意咱就直殺塞浦路斯?!?/br>李津京的眉毛都快飛起來了。這都哪兒跟哪兒???還村兒里,還坐船?!還塞浦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