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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在江景淮的后背上蹭了蹭,笑嘻嘻的將手變作各種形狀,江景淮的外套的兜地方鼓囊囊的也隨之變化。第12章根根龍須情意濃轉(zhuǎn)眼即是隆冬,柳念舒和江景淮二人被錄用,工資低,票票少得可憐。某天柳念舒洗漱完畢,出了衛(wèi)生間,看見江景淮泡了一桶方便面。用干毛巾擦了擦臉,問:“還有沒有?。俊?/br>江景淮抬頭,愣了一下,道:“沒了,就這一桶了。”柳念舒略顯失落。“哦。那我下去再買點兒吧?!?/br>柳念舒說著就穿上了外套往門的方向走去。“別啊,外頭多冷啊,一起吃吧?!?/br>江景淮起身快步把柳念舒拉回了桌前。“好啊,那個你買的你先吃吧?!?/br>柳念舒聞著方便面調(diào)料的香氣,望著彌漫在空中的白氣兒,應下了。江景淮也不推脫,拿起叉子,一叉,一挑,一卷,吸溜一口三分之一的面就下了肚。柳念舒一看急了,拍了江景淮一下,嗔罵道:“喂!你倒是給我留點??!”江景淮被拍得愣了兩三秒,反手在柳念舒的腦門上輕輕地彈了個腦瓜蹦,笑著說:“著什么急啊,剩下的都是你的!”第13章我樂意養(yǎng)你仲夏來臨,蟬鳴聒噪。公司裁員,也不再提供員工宿舍,江景淮和柳念舒二人被迫搬家,二人租了個距離公司不遠小房子,一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倆人湊活著也能住下。很不幸,柳念舒被炒了魷魚。不過還好,江景淮的工作一帆風順,步步高升。“你說,我投那么多簡歷,怎么還沒有公司雇傭我呢?”柳念舒煩躁的扇著扇子,坐在涼席上癟著嘴。“?!?/br>空調(diào)啟動的提示音響起。“別急別急,總會有的。”江景淮下班回來,順路買回來了米面茶油鹽醬醋以及半個西瓜,拿上兩只勺子,叉在西瓜火紅的瓤里,端進屋來。“我…我總不能一直吃你的用你的吧…”柳念舒哀怨的望著江景淮。“我樂意養(yǎng)著你。以后你在家就開空調(diào),別擔心那點兒電費,我付的起。來,啊,吃西瓜?!?/br>江景淮拿起一只勺子,挖了中間的一塊兒,喂給柳念舒吃。“甜不甜?”江景淮笑嘻嘻的問。“甜,這瓜真甜!”柳念舒感覺這西瓜像是用蜂蜜澆灌長大的,甜的齁嗓子。“我嘗嘗?!?/br>江景淮猛的靠近,舔了舔柳念舒唇邊的果汁。“還真的挺甜?!?/br>江景淮笑嘻嘻的看著柳念舒,肯定的點了點頭。“我靠你丫的!嚇我一跳!瞧你整天不正經(jīng)的樣兒!”柳念舒紅著臉,捶了江景淮的胸口一下,奪過勺子自顧自的吃起來。唇齒間溢出甜美的汁液,心里也甜滋滋的泛蜜。“你先吃著,我去做飯?!?/br>江景淮說完便鉆進了廚房,柳念舒穿上拖鞋,扒在窗臺上,透過透亮的玻璃看江景淮做飯。這個大男孩兒做飯手法竟嫻熟至極一點不墨跡,在廚房干啥都如魚得水順心應手。柳念舒懷著疑問回屋又默默吃瓜。“開飯嘍!”江景淮用盤子托著飯菜端進屋來。“之前一直是訂外賣,我尋思著不健康,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來嘗嘗我的手藝。”江景淮搓了搓手,搬過來倆小板凳,坐下。柳念舒看著滿桌的品相極佳的飯菜,縈繞在鼻尖的香氣莫名熟悉。夾起一塊糖醋里脊,酸酸甜甜,外酥里嫩,唇齒留香,與自己上高中時的味道口感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甚至更上一層樓。“怎么樣,味道還一樣嗎?”江景淮滿臉期待,緊盯著柳念舒。“你…憑什么不告訴我!憑什么!”柳念舒豆大的淚珠撲嗒撲嗒的往地上砸,摔在地上,碎成了幾塊晶瑩的翡翠。“你哭什么啊,你別哭啊…”江景淮從紙抽里抽出來幾張紙,輕柔的替柳念舒擦拭著眼淚。“你…唔…憑什么不…唔…早點告訴我,我…唔…高中三年的早飯…是…你做的?!?/br>柳念舒不停的用小拳頭捶打著江景淮,哽咽得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我哪知道何曉曉是怎么向你傳話的,我本來想跟你說來著,但是又看著你倆成天膩歪,我就當順水人情成全你們吧,后來你倆分了,就忘了這茬了。”江景淮抱住柳念舒,一下一下的拍著柳念舒的后背。柳念舒思索了一下,何曉曉每次也就只是一臉?gòu)尚叩慕o自己飯盒,什么也不說,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是她做的,是自己會意錯了。“你怎么認識何曉曉的?為什么讓她替你送飯?”柳念舒止住了哭聲,窩在江景淮的懷里,怏怏不樂的審問。“我撿到了她的錢包,還給她的時候她非要報答我,我得知她正好和你同班,她還是走讀生,我就拜托她每天幫我給你送飯。就這樣。你以為我不想告訴你啊,但我又怕說出來讓你難堪,我那一陣郁悶死了,你還不讓抽煙?!?/br>江景淮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說清原委,委屈巴巴的像條小流浪狗。“唔…以后有事必須告訴我,不許瞞著。真是的,早知道的話我當時得知她結(jié)婚的消息就不哭了?!?/br>柳念舒仰脖想起身,結(jié)果嘴巴正好碰到了江景淮的下巴,剛長出來的胡子茬兒扎得他癢癢的,咯咯的笑了兩聲,紅著臉坐下享受久違的飯菜。“好,一定…快…快吃吧?!?/br>江景淮被親之后耳朵也染上了一抹紅霞。第14章萬千柔情只予你秋意漸濃,柳念舒依然沒有找到工作,暫時在家當江景淮的保姆。“今兒晚上有個飯局,你也一起來吧,省得在家做飯了?!?/br>江景淮穿好大衣,從身后摟住正在掃地的柳念舒。“不好吧,你們談生意,我去做什么?”柳念舒扭了扭,拒絕了。“那我要是喝多了被拐跑了怎么辦?誰還養(yǎng)你啊?你得好好看著我。你不去,我也不去?!?/br>江景淮固執(zhí)的像個小孩子,又用力的抱了抱柳念舒。“你怎么這么幼稚,我問你,你今年幾歲啦?”柳念舒笑著轉(zhuǎn)過身,將掃把一扔,也摟住江景淮,埋在他懷里笑嘻嘻的問。“我今年才三歲!”江景淮厚著臉皮,面不改色,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那我們出門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