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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了個小亭,梨花太茂盛了,可以完全遮擋小亭,也就沒有再造什麼屋子。淹沒在梨花之海得梨亭中享受肌膚之親也是逍遙自在的一件妙事了。青子在梨園中送走了的客人李公子是個考生,家中經(jīng)商,哥哥掌管著生意,自己想得個官祿,便打算參加秋試。李公子為人靦腆,文采非凡,特別是棋藝,可算是青子這兩年中所見最好的棋藝了。李公子來了多是賞花、作對、下棋,偶爾才會和青子歡愛。也不怎麼喜歡直接插入,人兒用嘴服侍下便覺得滿足了,可能也是因為書生的緣故吧,在這些方面很是收斂。李公子每次來都會很大方的把青子一天的帳錢都打點了,他走之後的時間青子就可以自有的在梨園和天竺院中游玩。滿眼的梨花似海洋般隨著風起起伏伏,真是美啊。走到天竺院的前一秒,青子還只是想著晚上和李公子的棋局??商み^小溪後,與水聲一起傳出的呻吟聲就告知他,走錯地方了!這聲音聽起來仿若輕泣般的惹人愛憐「嗯……啊……啊……不,不要……」聽得駐足的人兒心中也漾起了波瀾。「嗚……不要……太……太深了……」里面的聲音叫著這樣的詞句讓人兒更是浮想聯(lián)翩,下意識的想起了自己臀部中心點,好幾日未曾被深入過。因為青子的客人多是文人雅客,最喜歡的情事還是相互的愛撫,真正的進入并不是每日都有。這也是青子比較輕松的一個原因吧。也會偶爾遇到一些欲求不滿的客人,但接受起來也算是順利。人兒總是可以很順從的學著如何應付各種各樣的客人和各種各樣的男性象征。不過作為一個男妓,青子確實是不如其他鳳凰來的yin亂。天竺院是個敞亮的涼亭,只是有竹編作為外墻,從外面看里面還是很容易的,尤其是這對人兒真是無所謂的把窗戶也大大的敞開。從四五丈外便能看到里面的情景。是若仙!那個完全赤裸的前後搖晃的身子是若仙的,頭發(fā)無比凌亂的散在床邊,因為太長的緣故已經(jīng)垂地。而壓在他上面的人……自然就是那個前幾日調(diào)戲雛鳳的惡劣之人──冼王爺了!好奇的驅(qū)使,青子稍微側(cè)了下身子以便能看清那人。他還著單衣在身上,松垮的橫在腰間。身上的線條是硬朗而激情的,完全沒了那時的輕浮,深深的曲線,分明的很。頭發(fā)束著,英俊的臉上多了幾許沈迷和英氣,表情還是那般漫不經(jīng)心的隨意,仿佛只是欣賞般的不斷挺進其下的rou身。笑著看對方如何被自己抽插到癡迷不已的程度。他的肌rou是有規(guī)律的起伏,青子在記憶中快速翻閱自己曾經(jīng)服侍過的客人,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如這個男人這般灑脫的火熱。起初注意力或許都在那美妙的呻吟中,現(xiàn)在卻是真的停在了這個男人身上。戲虐的抽插,雙手的揉搓,和近乎破壞的攻勢……人兒一時間,被這樣的景色鎮(zhèn)住了。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是瞬間吧。那個男人抬起頭,眼尋覓著望向外面。人兒來不及躲閃,四目便相對了。青子到是沒有逃避,也沒有那種偷窺被發(fā)現(xiàn)後的尷尬。只是緊緊的盯著這個男人,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了。男人眉頭微微一皺,然後就是淺淺的笑,以牙還牙般的緊緊盯著青子。宣告般的加快了絞弄花xue的速度和力度,口中吐出快意?!昂脽?,寶貝里面真是熱……”他一邊微笑的看著青子,一邊不斷的加快動作。表情一個緊繃用力,身下的若仙叫聲也興奮到了極點「啊……啊……射……里面……」就這樣若仙身子一軟,像是就此昏過去了。這個男人一直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偷窺的人,桀驁的笑,目空一切的笑。而青子除了在他們爆發(fā)的那個瞬間有點點震撼外,同樣也是靜靜的盯著他看。院外的風聲緊了,吹的青子淡黃色繡著梨花的衣衫飛揚而起。人兒被風吹得寒戰(zhàn)了一下,顯然是有些冷了。此時,太陽已經(jīng)落下,只剩下余輝和淺金色的霞,天竺林被染上了一層誘人的金黃。諧趣的與青子淡淡的黃色衣裳融為了一體。「好……一株……梨花海棠……」里面的男人暗自感嘆。他將自己抽離若仙,隨著填充的離去,若仙下身淌出了一些nongnong的液體,這是歡愛後留下的殘余。而他那剛剛興奮過的欲望也只是稍微軟了一點,依舊還是成形狀的挺立著。他將體力不知的若仙扶到床中間,蓋好了被子,放下了簾帳,在窗前簡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青子就這麼安靜的看著他做這一切。他就在人兒注視的目光中,走了出來,走向天竺林。「你在想什麼呢?這次做起了偷窺之人?」男人從腰間拿出了煙桿,這是新近才有的煙葉管子,云南那邊盛行的煙葉燃著後吸食,據(jù)說可以讓人心曠神怡。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青子第一次見這東西,好奇的看了看,里面出來煙了,一驚,便用手指去捏那出煙的小粗口。冼王爺怎麼知道青子會直接用手去抓這玩意,當反應過來的時候,青子的手指已經(jīng)蓋了上去。「啊!好燙!」青子忙收回被燙的手指,自己適才看人家行房,看得竟然出了神。從來未想過,自己每天都會做的事情,看起來會是這麼震撼。冼王爺迅速的將煙桿丟下,恐是擔心會再傷旁人。不顧人兒的驚訝,搶過受傷的手指用舌頭輕舔著。「如果不盡快放水里的話,會起泡留痕跡的。」冼王拉著青子到了溪邊。將受傷的手指放到水中。沁涼之水令人兒打了一個寒戰(zhàn)。「你冷嗎?雖說識男兒,你們卻是嬌弱的很?!官鯇⑷藘航^溪水的手指放在胸前,用衣衫擦干。「冼王……爺……不會怪奴婢嗎?」雖說偷窺已東窗事發(fā),青子還是念念不忘。「那就罰你告訴你名字吧。從來沒人偷看過我行房」冼王放開了人兒手指,陰險的笑。「若仙服侍的冼王很舒服吧……」該看的都看了,既然不怪罪,那就先走吧。青子心里如此想著,嘴上用最快的速度找著接口。「你看完了就想走?」冼王嬉笑的抓住了人兒,又想跑!「那看完了不走,難道再繼續(xù)服侍您嗎?」青子又從冼王手中拽回衣袖。「你怎麼想我的」「輕浮惡劣之人……啊……不是……」青子隨口小聲說著,欲轉(zhuǎn)身離去。「什麼?什麼不是?」冼王擋住了青子的去路。「王爺,凰豔樓最美的人都是您的身下奴了,您還想要什麼呢?」「沒想要什麼……」冼王又回到了那個懶散的樣子,抓起青子的腰帶玩著。「就算興致來了,玩玩,也應該找個正途吧。王爺,我知道您不會怪罪奴婢,奴婢才說的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