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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和弟弟的性命,賣身於青樓。本該是少年得志之時,卻落得如此下場。早年間聽說過,京城出了一名少年神童,五歲便可以吟詩對弈,還是出了名的小判官。怪不得他會偶爾表現(xiàn)出過人的敏銳和思維的謹慎。他父親便是10年前那樁驚動朝野亂黨案的罪臣,正是那次的朝廷大亂,才奠定了今日皇上穩(wěn)固的地位。也正是那時,冼王與皇上結(jié)下了生死約定,助君獨攬?zhí)煜?,還戎半壁江山,他要的半壁江山只是自由。“不過是個蓮妹喜歡的男人,你還擔心他把這個刁蠻的公主吃了?”“誰刁蠻啦!不要胡說……和瑾哥哥在一起我才不刁蠻呢!是吧,瑾哥哥!”蓮兒死死的賴著身邊的人,每次看到瑾哥哥都覺得格外的高興,瑾哥哥可是個難得的美男子,又溫柔,又睿智。雖然讀書不算太多,但是假以時日定可大有作為。“你們啊,真是不把我這個皇上放在眼里啊!小心哦,我可是很陰險狡詐的!”被些許冷落的朱傳尹抱怨的坐下來休息。“皇,皇上?”青子驚慌的出口,欲行禮,卻不知道該如何做,又被蓮兒拽著,動彈不得,“皇上,恕奴婢……”“瑾哥哥才不是奴婢呢!以後你就是駙馬了!”蓮兒快樂的強拉著青子到朱傳尹的面前,“皇上,這就是我喜歡的人!看,是不是很好看!他棋藝可是非常高超哦?!?/br>“住手!再胡鬧就關(guān)你在房間里!”冼王阻攔著,插在朱傳尹和青子之間。“皇,皇上……”青子尷尬的不知所措,完全亂了!“確實,相貌清秀得的很?!敝靷饕鹕碜屑毝嗽斆媲暗娜藘?,果然儀表出眾,雖有些粉氣,卻也落落大方,算得上是俊秀了。特別那雙眼睛,清澈的很??粗粗?,腦中浮現(xiàn)出另一張臉龐,這兩個人很像呢,不僅樣貌相似,連骨子里飄出的氣息也一樣呢。“夠了!青……楊公子幾天後就會離開了,蓮兒!到此為止!”冼王嚴肅的發(fā)出最後通牒,稍微一個用招,便分開牽手的兩個人。將脫了身的青子擋在身後,甩開外衣,凜然的面對氣憤的蓮兒。“哥!為什麼瑾哥哥不行?”蓮兒急的都快哭出來了。青子一言不發(fā)的呆立著,幾天後就離開了?他要讓自己走?自身體可以行動後,今天好不容易才見面??!“你是一國的公主,婚姻豈能兒戲!”“娘親說了,我可以選自己喜歡的人,皇上也這麼說!是不是?皇上!”蓮兒向第三個人求救。“???這個……我確實這麼說過,但……還是要看情況。”朱傳尹實在不想卷進兄妹的糾紛中,兩個人都是難纏的主兒。“你年紀輕輕,怎知什麼是喜歡!回自己的房間去!”“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瑾哥哥也說了他喜歡我!”還未滿16歲的刁蠻公主最後只剩下耍賴了,她真的好喜歡瑾哥哥,想一直一直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楊瑾!你!”冼王聽得此話,身子一顫,猛的回身盯著身後的人兒,迎上兇惡目光的是一對茫然的眼睛,難道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嗎?“啊?王,王爺?”青子還沈浸剛才那句“離開”的話中,被一吼才回了神。“你喜歡蓮兒?你對她說過?”“啊?嗯……是說過?!比绻菢拥母胶鸵菜愕脑挘_實說過。冼王瞬間便失去了最後的理智,一把揪起青子的衣領(lǐng),輕易就將瘦弱的身體提到半空。他對任何走近他的人都可以說出喜歡的話嗎?為他人死,為他人活,卻不曾對自己表露一點點的真情。那些曾經(jīng)的情話原來是對任何人都可以吐露的!“放手啦!朱承戎!你放手!”蓮兒哭著想要保護心愛的人,她當然知道這個人才剛剛從冥府走了一遭回來。雖是恢復的好,但也是險些要了性命的劍傷,青子被這樣憑空拽著,胸口的傷撕扯著隱隱作痛,但rou體的痛不及心中的苦的萬分之一。都是自己不好,為什麼又惹他發(fā)怒了?自己離他越來越遠,直到離開他身邊,徹底的斷絕關(guān)系了。那唯一的糾葛也斷了。想到這,青子的心就亂的不行,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你知道嗎?一旦蓮兒苦求,皇上賜婚,你就要成為冼王府的駙馬了!成為蓮兒的丈夫了!你想過那句喜歡的意思嗎?你真的喜歡蓮兒?為什麼!”冼王怒吼著,想只狂亂的獅子,渲泄著積蓄的情緒。“王,王爺……奴婢……”青子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當時的場景,他會相信嗎?只是高興的隨聲附和!悲傷的別過頭不去看抓住自己的憤怒獅子。“每次都是這樣!連正視我都做不到!我對你而言算什麼?若你做了冼王府的駙馬,要我如何面對你?”冼王瘋狂的叫著,面前這個人兒是可以輕易奪取他人心緒的男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為他的素雅,他的倔強,他的溫柔著迷。如果真的成了駙馬,自己要如何面對這樣的妹夫??粗c自己的meimei每夜燕好,看著他眼中漸漸只剩下自己的meimei。太痛苦了!根本無法接受,近在咫尺卻無法碰觸。你對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人,最心愛的人,最想一起共赴山河的人……青子在心中反復的喊著,卻無法說出口,如果他還是不能原諒自己呢?他還能相信自己嗎?青子已經(jīng)不敢再冒險了,如果說失口說出的話會讓他徹底的憎恨自己,還不如一輩子都不要說!“……”青子一言不發(fā)。“說話?。 ?/br>“……”還是沈默。“你這個卑鄙的妓娼!給我滾!滾!”失去理智的冼王將手里的人兒狠狠的甩在地上,頓時青子嘔出一口鮮血,癱軟在地上。冼王拉上要奔向倒地之人的蓮兒,拂袖而去。一時間,房間里空擋的只剩下淡淡的血腥味道。久久不能起身的青子呆呆的看著地面。朱傳尹輕嘆了口氣,向地上的人兒走去,他拿出手帕擦拭著殘留血跡的嘴角。被擦拭的臉頰無聲的滑下透明液體。“你這是為了什麼???楊公子,冼王的性子就是如此,他可以退讓,可以付出,可以承受就是容不下欺騙和漠視,容不下那些自己想要的東西歸他人所有。以後的事情,公子好自為之吧?!绷粝逻@番話後,朱傳尹也離開了房間。下人服侍青子到床上休息,胸口的傷果然還是被震裂了。因為用了小瑜的外傷藥,傷口里面長的很好,外層的疤痕還有些青嫩的新皮,好在只是外層裂了,簡單敷了點金創(chuàng)藥服了蜜露,就躺下睡了。一夜無眠,清晨很早便起來了。沒有驚動下人,青子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收拾的,來的時候只是一身衣服。吃的,用的都是王府的。盡量讓屋內(nèi)少留下自己的痕跡才好,青子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