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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是溫和的眉眼,卻生生讓林蕓菲冷到骨子里,從惠妃降到美人,正一品到從六品,足以讓一個人在后宮被踩到泥里去。“皇上,那日冒犯之人皇上又給了什么處罰?”林蕓菲掐著掌心垂死掙扎。“那個人?”凌和安笑容更燦爛了些,“那要看什么人了,朕喜歡的話,你管的著嗎?”林蕓菲覺得一定是太陽太刺眼了,不然她怎么會有點想哭,那個冷漠的男人啊,她愛了這么久,算計了這么久,最后也比不上一句他喜歡,自己怎么這么可悲呢,自嘲的笑笑:“臣、妾已經(jīng)不能自稱臣妾了,妾叩謝皇上恩典。”重重磕在地上,空的一聲仿佛心沉入谷底。殿上的聲音似乎從遙遠的天際傳來:“跪安吧?!?/br>輕笑一聲,薛棠覺得自己莫名想多了,抬眼就看見一個小太監(jiān)從這邊經(jīng)過,便開口叫住了他:“等等,你是哪個宮的?最近申公公說了宣室殿周圍不需要人的。”小太監(jiān)回頭似是嚇了一跳,驚訝的看著薛棠:“奴才是抄近路去御花園,打擾了姑姑了?”薛棠不在意的揮揮手:“哪里就是什么姑姑了,我不過是主子的司寢而已。以后小心些吧。”小太監(jiān)唯唯諾諾地走了,薛棠皺皺眉,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剛才那個小太監(jiān)確實是說真話的,可為什么他還是覺得不對呢?☆、蹊蹺很快把之前的事放在腦后,薛棠一進殿就看見那人挺直了脊背,一副端方正經(jīng)的模樣,視若不見的走到一旁,用手感覺著茶水的溫度,發(fā)現(xiàn)有些涼了便端了茶水出去,在茶房里找到常泡的茶葉,正要沏茶,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令他停下了動作。薛棠直接走出茶房,就見到了之前的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模樣長得挺好,眉清目秀,一派書生氣,暗暗提高警惕:“是你?有事嗎?”小太監(jiān)嚇了一跳,瞪得溜圓的眼睛很是惹人喜歡:“雪棠jiejie!我是落梅居的小寶子,我家主子是前年入宮的武美人,我……”武美人?薛棠皺著眉思考了一瞬,面上卻依舊清冷,確定這個人就連千秋宴上都沒見過,那就是真的和他沒關(guān)系,估計是來邀寵的,想到這兒,語氣里分明透出冷淡的意味:“武美人?貴主兒怕是弄錯人了,雪棠不過一介女官,在主子面前沒有說話的地,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小寶子卻搖搖頭,清秀的臉上竟讓薛棠看出了倔強之色,眼神真摯的說:“不是,雪棠jiejie你誤會了,我不是讓你給我家主子美言的,能不能麻煩jiejie和我走一趟,我家主子想見見jiejie,如果不行,主子說她來也可以。”隨便讓人來未央宮?薛棠現(xiàn)在正在和凌和安培養(yǎng)感情,把這里視作自己的地方,自然就沒了讓人來的意思,至于過去,這些日子經(jīng)過孫御醫(yī)的調(diào)理,他的內(nèi)傷已經(jīng)好了不少,應付一個深宮婦人總是不難的,思考到這里便不再多想,隨口答道:“那小寶子你先回去,等我去和申公公說一聲就去落梅居見貴主。”小寶子看出薛棠沒有敷衍的意思,小心的從未央宮側(cè)門出去了。仔細回想了剛才的事,再三確定真的沒有什么不妥之處,薛棠這才去了外殿。申選正享受著雨桃細致的按肩服侍,見薛棠來了也沒動作,不由挑眉道:“雪棠這是怎么了?有事直接和我說,小桃和梅兒都在,有事能幫你照應著。”在未央宮多日,薛棠自然明了宮里人的關(guān)系,風荷是林蕓菲的人,雨桃和霜梅則是申選故人的遺孤,一直被他當作女兒養(yǎng)著,沒有想攀高枝的心思,對申選孝順的緊,申選也就看開了,有這么兩個干女兒,有沒有后代其實沒什么了。“那就好,公公我有事出去一趟,大約一個時辰內(nèi)會回來,你可以直接這么回主子。”薛棠知道某個人定時定點喜歡找他,提前打好招呼很必要。申選點頭表示明白,他很清楚主子緊張薛棠的程度。出了未央宮,迎面照來的陽光令他不適的瞇了瞇眼,懶得去遮干脆就這么瞇著眼前行,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來自己和那個武美人有什么關(guān)系,一晃神已經(jīng)到了落梅居。落梅居是先皇喜歡賞梅的地方,風景雅致怡人,可惜現(xiàn)在是夏天,最好的梅花是看不見的。正門大開著,似乎正在等待他進去,眸中閃過一絲興味:“武美人嗎,居心何在?”☆、故人明明是夏日的風,因為薛棠這句話染上絲絲陰冷,既然不清楚對方究竟想做什么,薛棠干脆利落的進了落梅居,入門處的隔斷阻礙了他繼續(xù)深入的視線,提高警惕,狀似輕松的繞過隔斷,下一刻忽然僵住身子。庭前的的梅樹下,一女子神色自然的沏著香茶,另一邊坐著的人正是小寶子。茶杯中裊裊升起的霧氣模糊了女子的面容,但細細打量,女子有著一張不輸后宮美人們的臉皮,柔媚中帶著幾分熟讀詩書的清雅之氣,的確是個難得的美人。但即使是個美人,也不至于讓薛棠怔住,畢竟整個后宮,不會有人比他還好看,栽在一個美人手上難免跌份兒,讓薛棠僵硬身體的,是這個女子的身份。小寶子見到薛棠出現(xiàn),溫然一笑:“棠哥兒還真是讓我好找,險些以為你隨公主殿下去了。若不是你那張臉太過出色,恰好又讓我在宣室殿碰見了,否則相見恐怕遙遙無期?!?/br>薛棠終于明白為什么他總覺得有什么不對了,這張臉,還是記憶里的那張臉,只是因為做了太監(jiān),分明顯出陰柔之氣,陰柔這種氣質(zhì)出現(xiàn)在一個太監(jiān)身上并不違和,所以他才忽略了。“傅寶玉,你身為傅家嫡子,進宮,是想斷了傅家香火嗎?”薛棠神情不變,傅家,除了他父親外只有老大傅清濯一個,傅清濯又只有傅寶玉一個兒子,當初傅清漣一直很愧疚自己沒辦法替傅家多留一點子息,故此對薛棠這個獨子更是疼愛,現(xiàn)在傅寶玉做了太監(jiān),真是斷了傅家香火。“東臨都滅國了,傅家香火斷不斷又有什么分別?”簡直不可理喻。薛棠不想多說,目光落在武美人身上變得更加冰冷,就連語氣都多出一些不耐:“我是該叫你武美人?還是薛凝?”薛凝,東臨先皇的民間私生女,其母,是長公主生母的手帕之交。薛棠那嘲諷的眼神仿佛剝開了薛凝身上所有的偽裝,薛凝死咬下唇,眉目間滿是楚楚可憐的意味:“這次請?zhí)母鐑耗銇?,是有要事相求。?/br>“別叫我棠哥兒,您是東臨的公主殿下,我還要稱您一聲姨呢。”薛棠本就容色清冷,如今刻意冷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