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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笑得肆意且張揚(yáng),展現(xiàn)著身為君王獨(dú)有的驕傲模樣:“且為君傾盡天下!”薛棠白眼,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和凌和安討論這個問題,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回屋睡會兒,至少還能養(yǎng)養(yǎng)精神。見薛棠一臉不想多說的表情,凌和安暗搓搓把進(jìn)獻(xiàn)的官員凌遲了一百遍,轉(zhuǎn)而狗腿的說到:“棠兒想怎樣就怎樣!”“真的?”薛棠滿臉不信任。默默把碎了一地的玻璃心粘回去放好,凌和安委屈的回答:“只要棠兒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就是讓我把皇位給你都行,但我要當(dāng)皇后,而且后宮里只準(zhǔn)有我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你一個月至少在后宮半個月?!?/br>“……”薛棠忍無可忍,“凌和安你夠了,我才十五,你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棠兒的意思難道是我只要忍到你長大我就可以了?”凌和安雙眼極亮,“再說了,我十五都已經(jīng)登基了?!?/br>直接轉(zhuǎn)身就走的薛棠:“……”雖然知道某人是為了讓他別想那么多才開始犯賤,但薛棠還是很想揍人,既然這樣,那就暫時不要想那么多好了。作者有話要說:凌和安:“棠兒你別擔(dān)心,我哪里會那么禽獸?。 ?/br>薛棠:(標(biāo)準(zhǔn)挑眉搭配不信任的眼神)凌和安:“好吧,那我會節(jié)制一點(diǎn)的?!?/br>薛棠:……☆、意外消息正是早朝時間,薛棠難得放輕松,打算去查查這個月的月例是不是齊全,竟在宣室殿外發(fā)現(xiàn)了臉色憔悴難看的紅素,不過一段時間未見,紅素居然憔悴至此?薛棠攔在她身前,清泠的嗓音一如往昔。“紅素?”“?。?!”紅素嚇得連連倒退,臉色愈發(fā)難看,渙散的眼神中還殘留著恐懼,見來人是薛棠,更是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轉(zhuǎn)身撒開步子就要逃開。“等等!”話音剛落,薛棠發(fā)現(xiàn)紅素跑得更快了些,伸手扯住她,手下的手腕細(xì)的讓人心驚,皇后并不是個虐待下人的主子,紅素怎么會變成這樣?心中疑惑,抓住紅素的手難免用上了幾分力,紅素卻像是崩潰了,跌坐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嗚!蕭糖你知道嗎!我死定了!我一定會被砍頭的!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我,嗚嗚,我一定會被滅口的!現(xiàn)在,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我了!皇上那么喜歡你!我,嗚嗚嗚,求求你救救我吧!”紅素崩潰的大哭,一張小臉上淚水肆意縱橫,看起來好不凄慘。薛棠無奈,雖然在掖庭時他和紅素很不對付,但紅素也是他難得欣賞的一個人,有事能幫就幫。溫言軟語的安撫了她許久,薛棠才知曉了事情的始末,頓時哭笑不得。事情大概是這樣的:前段時間開始,紅素發(fā)現(xiàn)皇后變得嗜睡、酸,易反胃,脾氣見長。按說這種癥狀發(fā)生在任何一個后宮里的女人身上都是值得祝賀的事情,但景耀帝的后宮不一樣,身為皇后宮里掌管一切事物的大宮女,紅素確定以及肯定皇上從來沒有寵幸過皇后,她自己也是懂一些醫(yī)術(shù)的,直到親自確認(rèn)。這個孩子不是皇上的,那究竟是誰的?但皇后畢竟是她的主子,她只能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可皇后發(fā)現(xiàn)了她的行為后,不但沒有敲打她,反而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只是偶爾會用諷刺的眼神看著她,不發(fā)一語??稍龠^段時間皇后就會顯懷了,皇上怎么能容下這么大的恥辱,所以她都要被自己折磨瘋了。“你是說皇后懷孕了?”薛棠含笑問道。紅素愣愣點(diǎn)頭,不明所以。“這是好事??!皇上后繼有人??!這件事你做的好,好好照顧皇后娘娘?!毖μ男θ輸U(kuò)大,拍拍紅素的肩膀以示鼓勵。紅素像被雷劈了一樣,愣愣地說:“我做的好?……開什么玩笑!”“這是混淆皇室血脈!這是滔天大罪!是要砍頭的!”“這顯然不是,朕可是知道,那個孩子是姓凌的,絕對是皇室血脈,毋庸置疑。”身后傳來的聲音瞬間令紅素慘白了臉,頭重重的磕在地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薛棠:真是天真單純的可以啊~☆、耍流氓拉起幾乎癱軟在地上的紅素,薛棠隱秘的瞪了凌和安一眼,安穩(wěn)的站在一旁,不再說話。可凌和安氣息微頓,申選立馬上前扶住紅素,心里雖然覺得自家主子這醋也是沒邊了,但還是遵從了某人的意思。“紅素是吧,這件事你做的有功,朕會好好賞你的,申選,讓她好好休息,等會兒把人送回鳳藻宮?!贝缴赀x扶著紅素離開后,凌和安才上前握住薛棠的手,沒等他掙脫就說:“楓葉,讓孫御醫(yī)這些日子去鳳藻宮好好安置皇后和朕的太子,至于你,隨他一起去,替朕好好看望皇后,母后那邊記得遞個消息,讓她管好后宮。”“是,屬下遵命?!痹捯魟偮洌碛耙呀?jīng)不見。“放手,主子?!毖μ囊а?,一雙水眸中布滿羞惱。凌和安卻一副我什么都沒聽見的樣子,牽著薛棠的手走向宣室殿,淺笑的模樣風(fēng)姿如玉,言語間柔情蜜意滿到幾乎要溢出來:“棠兒,都這么長時間了,我的心意你還感受不到嗎?”說完就可憐巴巴的看著薛棠,大有你敢說不我就哭給你看的意思。薛棠:他當(dāng)初一定是瘋了才會覺得這人是個英明睿智的主兒。“對了,棠兒,我問了孫御醫(yī),他說男子的守宮砂未必有用,那天晚上,究竟是不是你?”凌和安笑得燦爛,雙目一錯不錯的緊盯薛棠,“畢竟除了棠兒,那天我身邊可是沒有別人的?!?/br>薛棠忽然慶幸自己平時清冷慣了,即使心里驚濤駭浪,面上仍是波瀾不驚。艷麗的容貌上似是勾起了一抹微笑,美得驚心動魄,幾乎是和凌和安一樣溫柔的聲音,說出來的結(jié)果卻讓凌和安失望至極:“怎么可能呢?主子想多了罷?!?/br>后悔兩個字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凌和安現(xiàn)在的心情,當(dāng)初他就應(yīng)該直接扒了衣服確認(rèn),說不定還能再來一發(fā)……不是,是不用繼續(xù)苦惱,現(xiàn)在日子長了,就算那晚是薛棠,他身上的痕跡估計也沒了。“其實我還有一個方法確定的,之后就再也不懷疑你了,一勞永逸,棠兒你愿意嗎?”凌和安收起沮喪,忽然十分認(rèn)真的說著。薛棠心說這家伙又有什么餿主意了,嘴上卻說了:“什么方法?”凌和安羞羞澀澀的紅了臉,薛棠看得心中警鈴大作,只聽他說:“那晚的滋味我還記得分明,棠兒和我試一試我就清楚了。”薛棠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