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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還記得那個家伙的名字!***可蘇鷹不及多想,這時隔壁房間突然一點光一晃,緊接著亮光變盛,他們還是驚動了那少女的父母,他們點了油燈起來查看。蘇鷹再顧不得控制手下的力量,死死抱著蘇青往院墻那邊拖,一邊拖一邊在蘇青耳邊小聲安撫,“好好,給你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這句安撫奇跡般地起了作用,原本還在掙扎的蘇青突然就撤了力,蘇鷹因此還差點摔了一跤,幸虧及時穩(wěn)住了,才能在老夫妻開門之際,帶著蘇青隱入墻邊樹后的陰影中,隨即布下結(jié)界。雖然布了結(jié)界,晾那兩個凡人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但蘇鷹還是有一些緊張。他倒不是怕了幾個凡人,而是不想惹麻煩——剛從鎮(zhèn)妖塔中出來的蘇青惹不起麻煩!蘇鷹會有這層顧慮,是因為他親眼看著鎮(zhèn)妖塔破的。鎮(zhèn)妖塔破的很奇怪,并不是天庭下旨開赦,反而是從內(nèi)部被暴力破壞的。而破壞鎮(zhèn)妖塔的很有可能就是他看到的那只金鵬。他不過是趁著天庭還未發(fā)覺之際,帶走蘇青而已。蘇鷹一直覺得,蘇青是他偷出來的,而他能與蘇青重新在一起,更是偷來的幸福。他現(xiàn)在只希望能與蘇青安安穩(wěn)穩(wěn)地在一起,不敢奢求蘇青的愛,只求如千年前那般相依相伴在一起便好。可是事與愿違,在看到蘇青那對血紅的妖瞳時,他就該想到,蘇青并不僅僅是失去記憶轉(zhuǎn)變性格那么簡單。而現(xiàn)在……蘇鷹知道那對夫妻進(jìn)了他們女兒房間后會看到什么,也知道其后會發(fā)生什么,但是他已經(jīng)顧不上了。他只想趁著那對夫妻還未驚動更多人,帶著蘇青離開。“青青,乖,變作小蛇,我?guī)汶x開?!碧K鷹雖然心中思緒翻騰,但聲音聽來很平靜,他盯著那對夫妻的步伐,語氣盡量柔軟地對著蘇青道。蘇青軟軟地靠在蘇鷹身上,鼻子在蘇鷹身上嗅來嗅去,“不,你答應(yīng)給我吃的……嗯,味道不對……不能吃……不能……”看來不讓蘇青吃一口rou是搞不定的了。蘇鷹咬牙,“都是rou,你吃就是,看中哪塊,我切下來給你?!?/br>蘇青抬頭看了蘇鷹一眼,眼中有些迷惑,“……吃……不對……”眼看著那對夫妻就要推開少女的房門了,蘇鷹猛地撕開自己的前襟,露出壯實的胸膛,胸膛上有他故意用指甲劃破的傷口,一縷鮮血流了出來。他按著蘇青的后腦勺用力壓在自己胸膛的傷口上,“就這里,吃吧?!?/br>蘇青的嘴巴正正壓在那正在淌血的位置,鼻端竄入一股奇異的香氣,他好像嘗過這個味道……舌頭舔了舔唇上沾到的血,蘇青腦海中閃過凌亂的一幕,昏暗的空間,被自己死死卷住卻仍固執(zhí)地叫喚自己的青年,嘴角的鮮血,好吃!妖瞳微縮,蘇青不再遲疑,上下顎猛然裂開,化作蛇口,撕下蘇鷹胸口一整片肌rou。蘇鷹死死捏緊拳頭,為了不發(fā)出痛叫,簡直目眥欲裂。他能感覺到那一口不僅帶去了自己的皮rou,蘇青特有的藏在毒牙內(nèi)的神經(jīng)毒素正迅速地侵入自己體內(nèi)。他的呼吸停頓了片刻,才猛地吸入一口冰涼的空氣。他展開被自己掐的鮮血淋漓的掌心,一下下?lián)嶂K青冰涼順滑的墨綠長發(fā),“好了好了,變做小蛇吧,我?guī)慊丶??!?/br>那種燒心的饑餓感幾乎在那塊rou入喉的一瞬間就消失了。蘇青心滿意足地化作小蛇纏繞在蘇鷹手上,那乖順的模樣就像尋常人家豢養(yǎng)的寵物一般。蘇鷹化作雄鷹,輕輕地一個拍翅,就猶如一個幽靈般飛向夜空。與此同時,少女的房間傳來兩聲凄厲地驚叫聲,“月兒——”“嗚……我可憐的月兒??!是哪個天殺的混蛋對我的月兒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小點聲,你想引街坊鄰居都來看我們女兒的丑態(tài)嗎?”婦人的痛哭聲混合著男人的低喝在這所民居中響起,婦人的哭聲漸漸低了下去。可是隨即又一聲尖銳的叫聲響起,“啊——妖怪——有妖怪——你們走開!走開!”“月兒,是娘??!別怕,別怕,有娘在這兒,娘幫你打妖怪!”婦人又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可就算哭,她還要強撐著安慰精神失常的女兒。邊上的男人焦躁地走來走去,“這下臉都丟光了,訂的親可怎么辦,那么多聘禮呢……”婦人哽咽道,“女兒都這樣了,你還想著你那些聘禮……哎喲,這可怎么辦喲,我可憐的月兒……”少女癡癡呆呆地縮在床角,口中顛來倒去都是那句,“妖怪……走開……不要……”作者有話要說:☆、第七章雖然蘇鷹知道他必須馬上帶著蘇青離開這個小鎮(zhèn),換一個更安全的地方,但是他實在是飛不動了。蘇青注入他體內(nèi)的蛇毒讓他覺得五臟六腑里仿佛有一根棍子在不停攪動,那種疼痛甚至蓋過了胸口被生生撕去一大塊皮rou的疼。蘇鷹抬了抬快失去知覺的翅膀,將吃飽后靜靜消食的小蛇盡量籠在自己的翅膀底下。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室外溫度又下降了,很可能外面又開始下雪了,不能讓蘇青被凍僵了,這是蘇鷹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個念頭。蘇鷹料想的沒有錯,小鎮(zhèn)上空大片烏云被狂風(fēng)推擠著遮蔽了圓月,直到最后一點星星的光輝都被完全擋住,入冬后的第二場雪落了下來。鵝毛似的雪片很快就將小鎮(zhèn)染成了白色,第二天鎮(zhèn)里的孩子就瘋了,冒著大雪堆雪人打雪仗。可老人們看著被雪片遮蔽的鉛灰色天空直搖頭,“這怕是要下上幾天,別釀成雪災(zāi)才好?!?/br>年輕人聽了不以為意,“都說瑞雪兆豐年,這雪難道不是越大越好嗎?!?/br>老人嘆了口氣,默默拿著竹竿去掃積壓在屋頂?shù)难?/br>老人們的見識和預(yù)見性是卓著的,這場大雪直下了三天三夜才有轉(zhuǎn)小的趨勢,整個小鎮(zhèn)被厚厚的積雪覆蓋住,很多民居和大樹被厚重的積雪壓垮,不少人畜都被埋在廢墟中,就此送了性命。小鎮(zhèn)四處可見一片狼藉,伴隨著人們的哀嚎聲。沒事的人家都自覺扛著鐵鍬外出鏟雪。張三搓了搓快凍僵的手,繼續(xù)揮舞著膀子將門口通往小鎮(zhèn)主干道的小路上的積雪鏟到道旁。突然他看到他的街坊周老六低著頭袖著手打他家門前過。在大家都干得熱火朝天的此刻,袖著手顯得無所事事的周老六特別扎眼。張三忍不住出聲招呼了一聲,“喂,周老六,你這大清早的去哪兒?”周老六一愣,但隨即壓了壓帽子繼續(xù)往前走,想假裝沒聽見。這個舉動直接惹火了張三,他攔住周老六,“哎,我說周老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