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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尸體。”墨葵軟軟地倒在地上。墨睿對迎上來的黑衣人說:“其他人問清楚,關(guān)起來。”為首的黑衣人恭敬回答,各自有條不紊地執(zhí)行命令。墨睿大步往外邊走去,他坐上車,下了一個命令。等他到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有一架飛機等著了。墨睿乘上飛機,往那個小島飛去。這個時候,飛機忽然晃動起來。墨睿卻一點都不在意,依然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情。他不知道,再一次見到墨瀾,自己會怎樣,這個時候,他真的想不出來,自己該如何對待墨瀾。盼望了他太久!久到以為從此再也找不到他!墨睿一次一次地深呼吸,一再地告誡自己,不要再嚇到墨瀾!更加提醒自己,不要打草驚蛇,不要讓墨瀾再一次逃離!飛行員緊張地對墨睿說:“大少爺,我們遇到強熱帶風(fēng)暴了!”墨睿簡單地說:“穩(wěn)住。”飛機外邊的風(fēng)浪很大。俗話說,無風(fēng)三尺浪。更何況現(xiàn)在正好遇上臺風(fēng)呢!海浪高得簡直要飛上飛機!聽著墨睿平穩(wěn)的話語,飛行員的心稍稍安定?!笆?。”“距離珠島還有多遠(yuǎn)?”“不到二十海里?!?/br>“嗯。加快速度?!?/br>墨睿天生的自信鼓舞著飛行員。就好像跟墨睿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不需要質(zhì)疑,只要相信墨睿,照著他說的話去做一樣。終于,飛機降落在珠島上。因為臺風(fēng),所以,珠島上幾乎家家戶戶都呆在家里,連游客也只能呆在旅館或民宅里避風(fēng)雨。狂風(fēng)吹得人幾乎寸步難行,連飛機也在狂風(fēng)中搖搖晃晃,真讓人擔(dān)心會不會被狂風(fēng)給撕碎!墨睿全身上下已經(jīng)被雨淋濕,可是,他沒有猶豫,一直走到一間小店那里拍門。門開了,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那里,他打量了墨睿一下,才拉開門,對墨睿說:“這么大風(fēng)雨,怎么還在外邊,快進(jìn)來避雨吧!”墨睿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這個男人甚至沒有問一下,自己是誰,自己要干什么!他就那樣讓自己走進(jìn)來!墨睿似乎明白了,為什么墨瀾會留在這個小島!墨睿依言走了進(jìn)來,可是,他只是站在門口,努力用一種平靜的聲音問:“請問,阿波、住在哪里?”他心中是有些不敢肯定的。“阿波?”這個男人卻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墨睿,警惕地問:“你找阿波做什么?”墨??酀卣f:“我是阿波的哥哥,因為一些誤會,阿波離家出走?,F(xiàn)在我們終于找到他了!想要來看看他?!?/br>男人臉上的警惕瞬間消失,也是,要不是自己的哥哥親人,怎么可能冒著這么大的暴風(fēng)雨過來找人!男人熱情地說:“這樣啊,你先等一下,我給你倒杯水,暖暖身子,對了,你要不要換件衣服?有誤會,解釋清楚就行了!”男人一邊嘮叨,一邊拿過來一個杯子,倒上水,遞給墨睿。墨睿心里著急,可是,他又不敢發(fā)火,因為,他聽得出來,這個男人關(guān)心墨瀾!只要是關(guān)心墨瀾的,又對自己沒有一點威脅的,墨睿都覺得應(yīng)該對他們好!再說,這么幾年,如果墨瀾一直留在這里的話,更要好好地對待他們!因為,正是他們的熱情溫暖了墨瀾,才能讓他在這里停留這么幾年!墨睿真心實意地對男人說:“謝謝!”男人愣了一下,笑著說:“謝什么啊,阿波是我們的親人,你是他哥哥,也是我們的親人。”島上的居民如此樸實!墨睿心中充滿了感激。他喝完水,說:“麻煩你指點一下路,我想盡快見到弟弟?!?/br>男人點頭說:“等一下,我給你拿一件雨披?!?/br>男人帶著墨睿往阿波的小店走去。敲門。開門的是阿慶。阿慶看見男人,問:“這么大的雨,你怎么來了?”男人讓開,讓阿慶看見墨睿,說:“這位是阿波的哥哥,他來找阿波?!?/br>說著,他往小店里面看了一下,說:“阿波呢?怎么沒有看見他?”阿慶的臉上卻出現(xiàn)了警惕與緊張,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你到底是什么人?”墨睿一見阿慶的態(tài)度,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然而,他只是帶著一絲急切說:“我是阿波的哥哥!他在哪里?”“哼!還不知道是不是呢!阿波說了,肯定會有人找他!快點說!你到底是誰?想要怎樣害阿波?”阿慶擺出一副“我不怕你,我會打架”的姿態(tài)來。幻覺墨睿心里很急,卻不得不盡可能委婉地說:“我真的是阿波的哥哥,我們有些誤會,他離家出走,我們現(xiàn)在才找到他。讓我見見他吧。”說實話,墨睿什么時候有過如此低聲下氣的態(tài)度?可是,今天他就這樣做出來了!因為,墨睿已經(jīng)知道,他不能傷害墨瀾重視的人!五年來,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怎樣去愛墨瀾!最起碼,自己要懂得墨瀾喜歡的,就算自己不喜歡,也要努力說服墨瀾,而不是直接給處理掉!阿慶狐疑地看著墨睿,他從心底里覺得有些發(fā)憷!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可怕!不是長相可怕,而是他給人的感覺可怕!但是,看著他滿身濕透的樣子,雨水不停地從他身上、頭發(fā)上滴落下來,卻顧不上去擦一擦。而是一直急切地看著自己,阿慶終于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為了阿波而來!阿慶帶著一絲遲疑說:“阿波,下午已經(jīng)離開?!笨粗矍澳腥苏痼@的樣子,他補充說:“阿波好像很急,他什么都沒有帶,就跟一個男人離開。就在臺風(fēng)來之前離開的。”墨睿只覺得晴天霹靂!有什么比滿懷希望而來,以為五年的等待終于有了一個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依然找不到墨瀾更加痛苦呢!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瞬間變得痛得有些扭曲的臉,阿慶和那個帶路的男人都有些不忍心看了。他們同情地說:“先生,你到這里住一晚,明天再想想辦法吧?!?/br>“不。你知道他去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