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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上了一口氣,孝服人蹲在他面前,白色的詭異面具上畫著奇怪的符文,盧愈的視線模糊著,只覺得他唯一露出的那只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森冷和嗜虐的光芒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吞噬干凈。盧愈果斷順從自己身體的要求暈死過去了,現(xiàn)在還死撐個毛,他押上下半輩子所有內(nèi)褲。再撐下他會更慘。&&&等周從玉覺察到事情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一個時辰了,按照盧愈這種三分鐘熱度的性子,爬個山絕不可能折騰這么久,早該覺得肚子餓回來吃飯了。周從玉找到龍禹問道:“盧愈有說去哪里爬山嗎?”“就城外吧,估計從玄機門出去。怎么了?”龍禹看到周從玉陰沉著的臉色也不由問道。“他還沒回來?!?/br>龍禹原本還想嘲笑一下他老母雞護崽一樣的心態(tài),可是看著周從玉難得凝重的臉色,他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起身道:“你先別急,我?guī)巳フ艺摇!?/br>“一起吧?!蹦牟话哺凶屩軓挠衩摽诙龅?,想了想又補充說,“你留下小心戒備分舵,畢竟現(xiàn)在這里還有很多危險竹印在。我可不想人找到了,竹印又跑了。”龍禹笑了笑:“我辦事你放心,快去找你的小情人吧?!?/br>周從玉拍了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玄機門以外的山頭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周從玉熟知盧愈秉性,只吩咐要找有修了石階的山頭,普通的山路就免了,范圍一下小了很多。“啟稟掌門,小河山的石階上發(fā)現(xiàn)大量血跡?!?/br>門人的稟告讓周從玉怔了一怔,立刻帶人前去。小河山在快到山頂?shù)囊欢问A上拖了老長一條血跡,看起來極為慘烈,周從玉一碰血跡,甚至還是新鮮的。而地上更是還有被磨破的衣料,周從玉33、烏鴉嘴這東西或許也是主角的天賦...一眼就看出那絕對是盧愈今天出門穿的那一身。他手里拿著那半片碎布,視線沿著血跡一路向上,他的腦中幾乎可以浮現(xiàn)出盧愈是怎么被拖上去的,而這么多血又是怎么流出來的。一時間腦中絕望的想象讓他如墜冰窖。這種折磨人的手段,除了孝服人還能有誰。如果盧愈落入他手,那后果可想而知。“搜山,立刻?!敝軓挠衿D難地從喉嚨里找到自己的聲音。他也知道此刻恐怕已經(jīng)找不到盧愈了,如果在這里找到了,那一定是尸體。心中空落落的,仿佛被生生挖走了一塊。如果盧愈死了……不,不會的。強烈的后悔涌上了周從玉的心頭,他真是太大意了。原以為孝服人應(yīng)該沖著原沐雨去了,沒想到竟然還在京城。“啟稟掌門,山頂有一民居,但是空無一人?!?/br>門人的稟報稍稍安慰了周從玉,他這才覺察到自己的后背早已驚出了冷汗。冷靜,他現(xiàn)在需要比任何人都冷靜。必須盡快找到盧愈,多拖一會兒也許就是生離死別。周從玉深深吸了口氣,掩下胸口窒悶的感覺,他召出竹鴉輕聲吩咐道:“去找那個人。帶他來見我。”如果還有一個人可能知道孝服人的所在,那一定是他了。周從玉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吊兒郎當?shù)墓秩?,不由苦笑?/br>總之先想辦法將孝服人調(diào)離盧愈身邊。但愿,但愿一切還來得及。主角狀態(tài)如下:【盧愈】(狀態(tài):半死不活)職業(yè):八卦門門下弟子天賦:主角光環(huán)技能:四級古漢語口語,六級古漢語筆試,初級古玩鑒定,竹印技能(LV:4封?。?/br>特長:白日夢,倒茶水,插科打諢同伴:原折劍,周從玉金錢:0物品:金鐲子X2目標:逃走奇遇:晨練遇到死對頭。他還是一路自動滾到人家腳邊的。評價: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回去打斷自己的腿!如果上天再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回去拍到孝服人腦漿迸裂為止。這梁子結(jié)大了!作者有話要說:爽完了虐一把,小日子不能得瑟啊……3434、你想玩我小命,我就和你玩命...三十四?你想玩我小命,我就和你玩命盧愈是被一桶鹽水潑醒的,他像是被丟進油鍋的活魚一樣,疼得滿地亂滾。背后的一大片擦傷不知什么時候被包上了繃帶,但是剛緩過氣的來的盧愈看著身上的繃帶苦笑,這說明對方折磨他的決心巨大,甚至不甘心讓他現(xiàn)在就這么死了。更要命的是鹽水滲進了繃帶,給他帶來長時間的折磨。好處是這么大夏天的,他感染的風(fēng)險小了很多,這年頭又沒什么抗生素之類的救命玩意兒,萬一感染了他小命休矣。孝服人居高臨下地看著死魚一樣的盧愈,幽幽開口道:“有時候啊,人不得不信點命?!?/br>盧愈一絲力氣都不想多消耗,早上什么都沒吃,但是他現(xiàn)在卻感覺不到餓,這可不是好現(xiàn)象,身上的疼痛完全壓過了饑餓感。這里看起來是個地下室,周圍黑漆漆的,只有墻上幾盞油燈,連空氣里都是一股陳腐的霉味和久不通風(fēng)的濁氣。“你沒有什么想對我說嗎?”孝服人又問。盧愈哼哧了一聲,忍著疼痛扯出一個嬉皮笑臉的表情:“有啊?!?/br>孝服人感興趣地看著他,淡淡道:“求饒的話就不必了?!?/br>盧愈嘿嘿一笑:“沒啥,我就想問問,你那根鼻梁還挺嗎?”他也知道這時候不該和他硬來,但是就是忍不住。反正人都落在他手里了,活著回去就的可能微乎其微,還不如死前爽一把,到了地下都笑得出聲。孝服人一腳踩在他的胸口,盧愈受傷的后背抵在冰冷的地上,繃帶里的鹽水繼續(xù)滲入傷口,疼得盧愈一抖一抖的。“讓我想想該怎么‘懲罰’你?!毙⒎舜髦脒吤婢叩哪橂x盧愈的臉太近了,近得盧愈實在忍不住……疼得齜牙咧嘴的盧愈嘴里一股子血腥味,他努力將帶血的唾沫含到嘴里,然后用力:“呸——!”孝服人的面具上頓時多了一塊臟污的血跡。盧愈一臉遺憾,射偏了,原本是要吐在另一邊的。他還特阿Q地想,第一次吐人唾沫,射中臉就不錯了,不能要求第一次就十環(huán)嘛。就像小孩第一次撒尿的時候能把水槍對準立便器而不是地板或者自己的內(nèi)褲,這就是一次偉大的向成人進化的勝利。孝服人沒有立刻發(fā)作,他只是緩緩拆下半邊面具丟到一旁,露出另外半張臉的繃帶來。他一腳踩著盧愈的胸口,兩手緩緩解開臉上的繃帶。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