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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神情,少年瞬間就不樂意了。他的云哥兒只有他可以欺負,其他人都閃一邊去。蘇云寒心中詫異,畢竟年輕縣太爺壓根就沒有穿官服,這人是怎么知道的?!他們認識?!很快就在心中否定了這一個想法,假如真是認識的話,那縣太爺怎么會無動于衷呢?!縣太爺認真地看著蘇云寒,“你認定他將來是你的丈夫?”蘇云寒感覺到頭皮發(fā)麻,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為何他要問這些事情呢?!“當然……”他扯著嘴唇回答道。“以后有什么難處,盡管找我,包括他欺負你。”還沒有等其他人說話的時候,他繼續(xù)講道,“即使我沒有能力和他對抗,不過把你藏起來還是有能力的?!?/br>“你挑撥我們的關系!”少年的眼睛里面,閃過一絲殺氣,背對著他的蘇云寒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假如你真是情比金堅的話,何必懼怕別人挑撥?”縣太爺悠悠然地講道,“記得我說的話嗎?”蘇云寒滿頭霧水,“知道?!?/br>本來蘇云寒以為年輕縣太爺還會說些什么,最后只是留下一句,好好照顧云哥兒就施施然走了,讓他一頭霧水。這縣太爺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蘇云寒滿臉糾結,算了,想不通的問題,就不要想了。“夫人!”少年撒嬌,絲毫沒有之前冷冽的感覺。正苦苦思索的蘇云寒,聽到這駭人的稱呼之后,馬上就反駁道,“誰是你夫人?”他堂堂男子漢,竟然被如此的稱呼,“難道夫人你用過就丟?”少年可憐巴巴地看著蘇云寒,既然他是未婚夫,那就要承擔未婚夫的責任。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聽到蘇云寒那么說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排斥這個稱呼。蘇云寒沒有回答少年的問題,“你和縣太爺認識?”“第一次相見。”急忙地撇清,免得誤會。“那他的話是什么意思?”也許蘇云寒在某些方面比較遲鈍,不過縣太爺提醒他的話,自己還是聽得懂。排除少年是亂賊的頭銜,不過他的身份更加令人覺得迷惑,如果縣太爺真的認識他的話,為何一點行動都沒有?!如果不認識,卻又會說出這樣子的話?!少年無辜地搖搖頭,“我怎么知道?”他確實是不知道那縣太爺哥兒是什么意思。“而且為了你,我的傷重新復發(fā)了,好疼……”少年臉色蒼白,捂著自己的胸口。“我不是讓你不要出去嗎?”蘇云寒來到他的身邊,心疼地看著少年,順便給他順順氣。少年委屈,“我把自己藏起來,誰知道好好的,就被發(fā)現(xiàn)了。”沒錯,他確實是故意給人發(fā)現(xiàn)的,這樣子云哥兒就不要想丟下自己。蘇云寒在心里面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這孩子比自己小很多,讓他的心狠不下來。“夫人……”少年伸出手,輕輕地拉著云哥兒的衣服。“要叫哥,知道不?”蘇云寒糾正。少年甩頭,“不!你明明說我是你的夫君?!?/br>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此時蘇云寒完全體會到了。無良小劇場:縣太爺:走開,我要和云哥兒睡。小攻:我可是云哥兒夫君。縣太爺:這不是還沒成親嗎?小攻:我們已經(jīng)有肌膚之親了。云哥兒:都滾,我要睡覺。第四十章夫夫同床共枕蘇云寒額頭青筋直跳,自認為擺出一副兇狠的表情,伸出手,捏著少年的下巴,低著頭,靠近他的耳朵,“要叫哥,否則你等著自生自滅吧!”少年感覺到一股酥麻,急忙地穩(wěn)住自己的心神,烏黑般的眼眸,深深地看著他,委屈地抗議,“哥你才是小孩子呢?!边@句話里面,怎么都有褒貶意味,叫哥符合了蘇云寒的意思,只不過小孩子明明就是形容他幼稚。蘇云寒語重心長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要鬧別扭了,哥給你做飯去?!?/br>到底是誰在計較呢?!少年在心里面暗暗地腹誹道,但臉上還是一副乖順的表情。他知道要順著云哥兒,不然他肯定炸毛。其實他心中甚是奇怪,為何云哥兒說未婚夫?!而那個人也沒有吃驚,也就是說,此事并不是空xue來風,是有事實根據(jù)地。少年撐著下巴思考著,現(xiàn)在他不知道自己是誰,更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也許唯一可以解惑的恐怕只有那個年輕官者。這人一副討厭他的樣子,恐怕要從他的嘴巴里面套出自己的身份,不是那么簡單,何況他現(xiàn)在有傷在身。算了,先把傷養(yǎng)好再說。蘇云寒再次煮粥,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幸好這油燈是年輕縣太爺供應的,不然又是一筆開支。大夫早先就留下了一些傷藥,即使傷口裂開,上藥之后,也止血了。此時蘇云寒身上剩下一百三十兩銀子,看上去很多,卻不耐用。少年失血過多,除開喝藥之外,身體進補也是一條路。蘇云寒還是決定等少年的傷好了,就讓他離開,畢竟來歷不明者,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不想冒險,也冒不起這個險。年輕縣太爺顯然是知道一些內幕,奈何此人嘴巴緊,就算自己去詢問,也許還會落得一個貪圖少年財產(chǎn)之罪名。縱然縣太爺和前身有交情,不過都已經(jīng)是以前的事情,時過境遷,何況他本來就不是原裝貨。蘇云寒并沒有和少年吃一樣的東西,他買了一些糙米,還有青菜,打算這樣子就一餐。少年望著自己碗里面的豬rou粥,再看看少年吃的糙米飯以及青菜,心中酸酸澀澀的,有一種難言的味道。云哥兒家境并不好,他可以猜測到,主要是云哥兒對他的心,讓他格外的舒服。“哥,我不喝粥,我要吃飯?!鄙倌昕棺h著,為了節(jié)省油燈,他們就一起吃飯。蘇云寒抬起臉,望著少年抗議的表情,“不可以,喝粥,不然不要吃了!”真是的,自己想要吃都沒得吃,這人還那么挑嘴,傷者就應該有傷者的樣子,不要再給自己添麻煩。“我……”少年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蘇云寒打斷了。“等你傷勢好點的時候,你想要喝粥,也沒得吃。”除非身上還有銀兩,他在心里面暗暗地補充道。蘇云寒怎么會沒有注意到少年之前的目光,他覺得這樣子的伙食不錯了,畢竟糙米和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