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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回事,齊嚴寒竟然詢問處這樣子的話。他的話一出來的時候,他就有些后悔。此時的自己對雅哥兒來講,不過是齊忻的阿父而已,其他什么都不是。果然巽雅的眼神更加的淡漠,“這是我的事情?!?/br>他不愿意把自己的感情剖在其他人的面前,而且還是眼前的前夫。沒錯,齊嚴寒對他的意義就是這個樣子。他已經(jīng)不是燕國的皇后,再也不會有其他什么事情可以束縛自己。即使獨孤賢對自己軟禁,倒也沒有真正地做出傷害齊忻他們的事情來,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輕易罷休。齊嚴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想過齊忻嗎?你這樣子……”一時沖動,只是說出去的話,等于潑出去的水,根本就不可能挽回。“我怎么了?你以為兒子會反對?”巽雅的眼睛里面,閃現(xiàn)著嘲諷的神情。他真的沒有想到,齊嚴寒竟然會用齊忻來壓自己。“他是我的兒子,當然希望我獲得幸福。”巽雅的聲音很冷漠,對齊嚴寒,好像是沒有任何感情似的。齊嚴寒吶吶的沒有說話,果然自己的兒子是知道的。也就是說,是兒子選擇了贊同。第三百三十二章養(yǎng)好身體……(二十六)獨孤賢對于巽雅說出來的話,可是非常的滿意。至于齊嚴寒,和自己剛才想的沒錯,沒有資格成為自己的情敵。假如以前不是帝皇的身份,那么他的巽雅也不會有交集。外面的氣息有一段時間的壓抑,齊嚴寒深深地看了巽雅一眼。這個哥兒,從以前開始,對自己就非常的冷漠,后來……“我先回去了?!贝藭r的他,卻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任何一個男人在知道心愛之人對另外一個男人有好感的時候,心里面都會非常的難受。巽雅微微地點頭,喊了一下宮人,讓他們帶齊嚴寒回去。他會弄成這個樣子,完全和他自己有很大的關(guān)系。歐陽家逼宮的事情,他也從兒子那邊知道了來龍去脈。既是如實的話,那就怨不得其他人。巽雅從來都沒有多余的同情心,他和齊嚴寒,早在他假死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獨孤賢從里面走了出來,眼睛里面全部都是得意的神色。“太上皇,您的身體不太好,還是早些回去吧?!彼恼Z氣里面充滿了點點的炫耀意味,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齊嚴寒臉色鐵青,他冷冷地嘲諷道,“和你這個外人無關(guān)?!?/br>他特別強調(diào)了外人兩個字。果然這句話說完的時候,獨孤賢眼睛里面一閃而過的狠戾,只是剎那間消失不見。獨孤賢畢竟是暗夜君王,他不可能只是因為齊嚴寒的一句話,就被挑撥離間,從而動手。獨孤賢明白,他在這里動手的話,無論事情的真相如何,錯的總是自己。“很快就會成為內(nèi)人?!豹毠沦t給予齊嚴寒一個挑釁的眼神。不過是強弩之末的殘廢而已,對自己來講,可是一點威脅性都沒有。現(xiàn)在齊嚴寒是逞口舌之勇,只要雅哥兒站在自己這邊,那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何況是幾句話。巽雅目不斜視地看著虛空,隨后站起身,直接向外面走去。“去哪里?”“雅哥兒……”異口同聲的話響了起來。巽雅頭也不回地回答,“去找云哥兒他們?!?/br>這兩人那么喜歡斗嘴,就讓他們繼續(xù)如此好了,自己也不會阻止。聽完之后,他們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后各自冷哼一聲。“我也去。”獨孤賢可不會繼續(xù)和齊嚴寒斗嘴,于是跑遠了。齊嚴寒看著自己的雙腿,再看看遠去的人,眼睛里面閃現(xiàn)著從來沒有過的陰沉。他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哪里配得上齊嚴寒。“回去!”齊嚴寒瞇著眼睛吐出這兩個字。很快就有宮人來到他的面前,隨后把先帝送回去。還是和以前的樣子沒什么不同,不過現(xiàn)在的太上皇,任何人都不敢隨意招惹。巽雅望著跟在自己身邊的人,挑挑眉毛,“你怎么跟著出來了?”他剛才不是很高興的嗎?!“他哪里有你重要?”獨孤賢諂媚地講道,絲毫沒有之前那種犀利的感覺。他會在皇宮,完全是因為雅哥兒的緣故,不然他才不會喜歡這地方呢?!巽雅撇著嘴唇?jīng)]有講話,畢竟齊忻肅清了后宮,到處都有著寧靜的感覺,令人格外的舒服。他們兩人很快就到了蘇云寒這邊。至于帝后宮,等同于是擺設。齊忻第一次開創(chuàng)了帝皇和皇后一起住的先例。當然,現(xiàn)在帝皇剛回來,大臣也不想馬上就去碰觸逆鱗。蘇云寒的肚子不是很大,不過因為他身體的原因,還是非常的難受。不知是否精神力受損,還有蘇云寒睡得多的緣故,反而他孕辰反應幾乎都沒有。和孕育大寶和小寶比起來,這肚子里面的孩子可是非常的乖巧。回來之后,各種各樣的補品,都送到他的面前。蘇云寒不是一個任性的人,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即使再難吃,他也會忍著吃下去。這些補品對他的身體都有很大的好處。到時候生孩子,恐怕會再疼一次。孩子的到來,蘇云寒是不愿意抹殺,但下次的時候,一定要讓齊忻做好防范,否則以他那么難以受孕的體制,沒幾次又有了身孕,簡直和母豬都沒有什么區(qū)別。小笨豬和小黑豬也被帶了過來,他們此時的環(huán)境,和人差不多,甚至還有其他宮人服侍。很多時候蘇云寒都會想,這豬的生活都比人來的愉快。荀啟羅看到消息的時候,眼睛里面再次閃現(xiàn)著黯淡的神情。距離云哥兒生產(chǎn)不長的時間,可天仙草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如此一來的話,等生產(chǎn)的時候,也許會有生命的危險。荀啟羅縱然一早就知道,可有機會的時候,也不會放過。巽雅見到他如此愁眉不展的樣子,于是詢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對云哥兒的病情,他一知半解。荀啟羅有些為難,齊忻交代過,不要讓眼前的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