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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一個皇宮,現(xiàn)在看來……連這一點奢侈都要剝奪了嗎!齊嚴(yán)寒從來都沒有如此痛苦過。以前身為帝皇的時候,他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從來都不需要詢問其他人的意見。可燕國被他管理成什么樣子?!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非常的愛云妃,可惜這份愛隨著時間的流逝,竟然漸漸地消失不見了。后來一系列的兵變,還有自己雙腿的殘廢,讓他心里面更是涌上了一層悲哀。假如不是自己的雙腿有問題的話,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兒子成為燕國的帝皇,讓整個燕國都蒸蒸日上,這對所有人來講,都是一件好事。他心里面沒有一點妒忌,可不舒服還是有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感情只能隱藏在心里面,甚至連說出來都沒有任何的資格。他想要去質(zhì)問巽雅,明明是自己的皇后,為什么現(xiàn)在卻跟著其他男人走?從巽雅進宮的第一天起,他就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也許正是因為這個樣子,才會讓那人在自己的心里面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其實現(xiàn)在的他,連走路都需要其他人,真正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或者連日常的生活都成問題。齊嚴(yán)寒身上的絕望,同樣感染到了歐陽翌。“你這是做什么呢?好像是被拋棄似的。”即使和這個人冷戰(zhàn),不過歐陽翌是會關(guān)心對方的神情。不過是見了齊忻而已,就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是帝皇和他說了什么話嗎?!才會導(dǎo)致如此?!“難道和巽雅有關(guān)系?”歐陽翌猜測地詢問道。他就知道有什么事情的時候,都和那人有很大關(guān)系。其實他有些不懂,明明巽雅都和其他人在一起了,這齊嚴(yán)寒怎么還是如此?!不過這對他來講,只有好處而沒有任何壞處。畢竟他現(xiàn)在的生活,還是要依靠太上皇。他自己一個人壓根就做不了什么事情,而且孩子更是需要人照顧。他從很小的時候起,他的生活條件就非常的好,一旦自己出去的話,那就不是如此簡單的了。齊嚴(yán)寒抬起頭,對于歐陽翌有些諷刺的話,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爭論,只是淡淡地講道,“雅哥兒要走了。”巽雅走的話,也許他的心就可以安定下來,不過他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去奢望一些東西。“那不是很好嘛?!”歐陽翌臉上有著笑容,“忘記了,你可不想他離開?!?/br>“不過你要想想,巽雅不是你的,何況他現(xiàn)在繼續(xù)留在皇宮里面可不適合?!?/br>“當(dāng)初可是你公布他的死訊,既然一個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那就不可以復(fù)活?!?/br>“你只要把他當(dāng)成死了,那你就不會如此的傷心?!?/br>歐陽翌覺得自己還是非常不錯的,起碼他在安慰眼前的齊嚴(yán)寒,換成是以前的話,他壓根就沒有如此好心。畢竟他憎恨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的話,那自己的親人,就不會死去,他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齊嚴(yán)寒瞬間就抬起自己的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歐陽翌,“他怎么死……他沒死……”假如真正死了的話,那他的心就不會如此。齊嚴(yán)寒自己也明白,他如此的糾結(jié),不會有任何好處,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你這不是自欺欺人嗎?!”歐陽翌看著齊嚴(yán)寒的樣子,就明白他在想什么。“即使他沒死,也不會和你有任何關(guān)系?!?/br>“你要如此想,就是硬生生地折磨自己?!?/br>“或者你可以去質(zhì)問巽雅,問他為什么會這個樣子!”其實在他看來,齊嚴(yán)寒壓根就沒有資格去詢問。畢竟皇后在眾人的眼中,都已經(jīng)死去了,還是這個前帝皇親自下的命令。看來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男人的一些心思,歐陽翌可是清楚的很。太上皇一句話都不有說,“你就不能說一些好話嗎?!”如此的性格,怪不得沒人會喜歡他。“我從來都是如此,何況我說的是事實,怎么?這就令你不舒服了?”歐陽翌耍嘴皮子可是很厲害的。“齊嚴(yán)寒,即使你曾經(jīng)身為帝皇,可不是所有事情你都可以掌握的?!?/br>“起碼人的感情你不可以左右!”其實他很想要齊嚴(yán)寒和齊忻對峙,只是從這種情況上來看,壓根就不可能。畢竟目前的齊嚴(yán)寒,可一點力量都沒有,反而是齊忻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監(jiān)視在眼皮底下。他一點都不懼怕這些話會被齊忻知道。他情愿帝皇召見自己多幾次,那樣子的話,就可以見到他。歐陽翌自己也清楚地知道,就算他多么憎恨蘇云寒,可他也沒有能力對那個人做什么。從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輸了,畢竟帝皇的愛,自始至終都是屬于蘇云寒的。如果不是的話,他還有爭取的空間。在這里待了那么長的時間,也讓他想通了一些問題。不過為了自己的孩子,他還是會謀取一些福利。齊嚴(yán)寒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沮喪的氣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在這里唧唧歪歪!”“是因為我的話,全部都戳中你心事了!”歐陽翌可一點都不會懼怕太上皇。他們都相處了那么長的時間,自然不會有什么害怕的情緒。齊嚴(yán)寒大聲地吼道,“閉嘴!閉嘴!”他的情緒激動,甚至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過去了。他的樣子,倒是讓歐陽翌嚇了一跳,“太醫(yī)!請?zhí)t(yī)!”以前這人都非常的強悍,怎么現(xiàn)在卻變成這個樣子?!于是太上皇暈倒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齊忻的耳朵里。自己父皇出現(xiàn)了這樣子的情況,身為兒子的齊忻,怎么可能會不去看他。于是太醫(yī)診斷沒多久的時候,皇上就已經(jīng)到了。“怎么樣?”齊忻那雙眼睛,掃過躺在床上的父皇,隨后詢問道。太醫(yī)直接跪下來回話,“回稟皇上,太上皇本來余毒未清,這是心里面郁結(jié)的緣故,才會導(dǎo)致昏闕。”他的話帶著小心翼翼,畢竟是太上皇,稍微不謹(jǐn)慎的話,可是砍頭的大事。齊忻蹙著眉毛,他父皇身體里面毒素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他會讓人在皇宮里面調(diào)養(yǎng),也正是因為這個的緣故。“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