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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水音慢慢退到蕭兔斯基身后。蕭兔斯基道:“當(dāng)一個人對眼前的感情視若不見,引起他的重視的方法便是遠(yuǎn)離?!?/br>李大牛渙然欲泣道:“你是叫我逃離他?”蕭兔斯基和蘇水音一起點頭。李大牛慘然一笑,跌跌撞撞地離開了。蘇水音斜睨這蕭兔斯基:“你到底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幫他。”蕭兔斯基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踹了那條大黃一腳。這只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狗在他小時候沒少欺負(fù)他。大黃被蕭兔斯基踢了一腳之后,就開始狂吠起來,于是附近家家戶戶的狗都竄了出來,對著兩只追咬起來。原來大黃是這里的狗王啊。************************************************************三日之后,蕭洌云迎娶金枝玉葉,眼看新娘子就要進門了,有人看到李大牛穿著一身白衣、渾身血跡斑斑、失魂落魄地離開,而隨即,蕭洌云也莫名失去了蹤影,只留下一封含混不清的書信。話說這位金枝玉葉,名叫玉金風(fēng),乃東南玉氏皇族的十六公主,若是與之結(jié)親,便是攀了東南皇族的皇姻,蕭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又將大大提升。老三本來不樂意這門婚事,都是蕭洌陽一手cao辦,蕭洌陽素來權(quán)威,說一不二,老三不得不從。如今老三竟因為一個長工而逃家,這件事令老大蕭洌陽狂怒不已,若是公主來到不見新郎,那傳出去將是蕭家的一大丑聞!如今這件事雖然被老大捂了下去,但是下人們都議論紛紛,蘇水音興奮地打聽了一天的八卦,然后回來給蕭寒玦說。蕭寒玦則道:“蕭洌云離家出走,并非只為李大牛這么簡單,要知道他在蕭家,處處受老大制約,借這個機會,可以給老大一個迷霧,讓老大摸不清他的底細(xì),又能殺殺老大的威風(fēng),與其說是老三離家出走,不如說這是老三公然和老大‘示威’的開始。”“不愧是豪門,真是一件比一件的復(fù)雜,那兔斯基我問你,你打算怎么辦?難道我就一輩子跟著你這樣喝西北風(fēng)么?”蘇水音問。“當(dāng)然不可能,今晚老大會來求我。因為無論如何,他需要一個新郎。過了今晚,我就是駙馬,我的地位也將大不同?!笔捄i一副世事盡在掌控的樣子。“我一點都不明白你的心思。不過,今天你還是得把功課做完。”蘇水音拿出畫板,開始對蕭兔斯基進行他如今每晚都要做的心理引導(dǎo)——他已經(jīng)著手開始把蕭兔斯基改造成正常人了。值得慶幸的是,蕭兔斯基還很配合。“今晚的主題是,喚醒對親情的渴望~”蘇水音把畫板交給蕭兔斯基,模仿心理醫(yī)生道:“蕭兔斯基,把你心目中的父母形象畫在上面,讓我告訴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家庭的溫暖。你需要愛,我知道你很需要愛,你要使內(nèi)心的冰塊融化,來,讓我們正面你的創(chuàng)傷,說出你對父母的感想吧~”于是蕭兔斯基在畫板上畫了一個死人:“這是我的母親,我出生時,她就死了,我是從死人的肚里生出來,生來就帶著不詳?!?/br>然后又畫了一副枯骨:“這是我的父親,他從來沒正眼看過我。他最愛的女人死后,他便如行尸走rou?!?/br>蘇水音抹抹冷汗,蕭兔斯基難怪不正常,這樣的環(huán)境成長出來的人正常才怪。面對這樣的心理障礙嚴(yán)重的家伙,蘇水音只好把事先備好的勸慰說了一遍,等他說完的時候,蕭兔斯基已經(jīng)上床睡覺了。唉。蘇水音嘆了一口氣,終于也上床睡覺了。不過他相信,終有一天,他會把蕭兔斯基改造成正常人的。呃,蕭兔斯基現(xiàn)在難道不正常么?起碼他自己覺得自己還挺正常的。一夜無話,故事從第二天開始。次日晨,蕭兔斯基在院子里練劍,蘇水音覺得這家伙練劍就是在練老頭太極劍,一招一式比打太極還要慢。反正他也不懂武功,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再精妙的劍法在他眼中也跟廣播體cao差不多,于是只好去洗衣服。秋日風(fēng)起了,天氣漸漸涼了起來,蘇水音還穿著當(dāng)初從夢魂宮帶出來的幾件衣服,因為后來連番逃亡,這些衣服早就破破爛爛,被補得很難看,而且也不足以抵擋秋天的涼風(fēng),,蘇水音只能外面又套著蕭寒玦的袍子,起碼可以更加暖和一些。他把井水打上來,倒進大木盆里,此時連井水都有些冰的凍手了。蘇水音接著將換下來的衣服倒進木盆,開始認(rèn)真地搓了起來。小院的大門門環(huán)啪嗒作響了兩聲,蘇水音知道有人來了,于是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一見,只見那日目空一切的蕭家老大蕭洌陽竟然又來了。這次來,他又換了一身不同于上次更加華美的衣衫,將自己襯托得越加俊逸不凡,與穿著樸素、衣服上打了幾個補丁的蕭寒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二弟,幾日不見,真是判若兩人,看來你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了吧?!笔掍j栁⑽⒁恍?,好看的如同冬日驕陽般燦爛。“多謝大哥記掛?!笔捄i也回報式地?fù)P了一下嘴角,雖然他也是淺淺一笑,但是風(fēng)采不遜于蕭洌陽分毫。躲在大木盆后面的蘇水音分明感到了兩個絕世美男子之間茲茲作響的敵對電火花。直到此時,他才見識了蕭兔斯基和蕭老大的真正交鋒,為了避免被牽扯進去,他借著讓路,抱著自己的木盆躲到了水井邊,離那兩個人遠(yuǎn)遠(yuǎn)的。蕭洌陽一抬眉毛,伸手一把握住蕭寒玦的手腕,笑道:“二弟,為兄有事同你商量呢!”這一把一抓,便用上了碎金斷鐵的力道,蕭寒玦卻任由他抓住手腕,反而貌似熱情地又將手覆上去道:“大哥你真是客氣!”竟也用上精純的內(nèi)勁,與他較勁起來。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登時,他們腳下的石板竟轟然塌陷碎裂,蕭洌陽上前一步,驟然出腿,橫掃蕭寒玦下盤,而蕭寒玦絲毫不亂,,用腳跟別住他的攻勢,兩人頓時纏斗在一起,拆招不已。蘇水音吐吐舌頭,繼續(xù)洗自己的衣服。而那邊的蕭氏兄弟倆也打得火熱,蕭寒玦抓住蕭洌陽的手掌不放,暗運內(nèi)力,掌一翻,反扭蕭洌陽的手臂。蕭洌陽訝了一聲,身形一退,脫離蕭寒玦的掌控,瞬間的功夫便運化蕭寒玦的施壓在身的螺旋內(nèi)力,反身一掌擊在身后梧桐樹上泄勁,那株手臂粗的梧桐便頓時咯咯作響,竟扭曲成麻花一般,最終折斷。“二弟這許多年果然沒埋沒白過,好功夫!”蕭洌陽稱贊一聲,“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