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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音欲哭無淚,為什么,為什么好不容易蹭一頓飯是這種下場?。。。。?/br>第45章蕭家侍衛(wèi)蘇水音聽蕭寒玦說其中有詐,又見他如此神秘,被勾起好奇心,道:“你看這里有何古怪?”蕭寒玦看看周圍,他們所住的是一間石屋,但是卻布置精美,窗戶打造成拱形,外面對著的是茂密的花園,除此以外就只有一扇雕花木門通向外面,看來并無可疑。待檢查了一遍之后,蕭寒玦才道:“方才觀那琉璃所說,此島島民與世無爭,只是世人貪圖島上珍寶,故而時常sao擾,令島上子民不堪其擾。但是你看他們所布的七怪之陣,詭秘歹毒,害人無數(shù),致使沉船堆積如山。而他們用來控陣的人柱,乃是將活人剝去四肢肌膚骨rou之后,徒留內臟和腦部,仍不叫其死亡,而是將還在存活的只留內臟的‘人’塞入特制機關的柱內,用珍貴的藥液和各種導管使之不得死,在柱中生存,借以孕育劇烈的怨念來cao縱陣法;而據(jù)我觀察,用來作為的人柱的材料,并非只有四名,因為那種狀態(tài)下仍能生存的人大多活不長久,所以我推斷,人柱的材料應該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加以更換;根據(jù)船上的煉毒師稟報,進入人柱的人皆是男性,我們上島之后,所見卻皆是女子,并無半個男性,此中疑點良多;況且,武林中關于魔宮寶藏的傳說,由來已久,那么多人前赴后繼,魔宮之說,難道是空xue來風嗎?最后看那女王的姿態(tài)和任天狂表情,似乎他們又有瓜葛,最奇特的是,那些人柱的制作方法,和蕭佩玉當年受到的虐待方式是一樣的,任天狂來到此島,似乎并不僅僅是為了找尋不死之法——不死之法虛無縹緲,他一代梟雄,聰明絕頂,豈會被這種荒謬之說迷惑?也許,他只是為了一個人前來。”“你是說,蕭佩玉???!”蘇水音捂住嘴巴說出那個如今已經(jīng)成為禁忌的名字,好似這個名字,本身就代表著滔天的血浪,這個名字背后隱藏的,是不可知的秘密血腥往事。蕭寒玦點頭:“任天狂一生,和蕭佩玉糾葛太深,而這里又似乎和蕭佩玉有著某種牽連?!?/br>“唉,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們保住命就好啦!”蘇水音靠在他的肩膀上道,“我們好好睡覺,明天再去品嘗島上的特產(chǎn),等任天狂達成目的,我們就回家好了!一切一切,都和我們無關啦!”“但愿如此?!笔捄i吹熄蠟燭,鉆進被窩,和蘇水音擠在一起。“水音,我們回去中原后,前途未知,或者你還是會跟我一起做淪落江湖的浪人,或者……”蕭寒玦抱住他的腰道。“什么啊,我都決定和你一直在一起了,反正我本來也就是窮人出身,窮人到哪里都是窮人,和你一起到處去蹭飯,我也心甘情愿啊……”蘇水音想到上次蹭飯不成被罰刷盤子,結果蕭兔作弊,趁著夜色把所有的碗筷盤子用兜簍裝起來,然后投到河里涮啊涮啊,一想起來他就忍不住想笑。“呃……水音,別人見了我這樣,都厭煩得要死,只有你還愿意跟著我,我,很開心……”蕭寒玦親吻他的發(fā)際,一生唯一的溫柔,都用在了蘇水音的身上。“你和我一樣,我們都是不招人待見的家伙,別人眼中我們都不是人,是狗,但是我們依然可以過得很開心!”蘇水音和他貼在了一起。**********************************************************************早晨,蕭兔斯基從床上最早爬起來,為腰酸背痛的蘇水音去置辦早飯。那群船上的仆人,此刻都已經(jīng)分開居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天還沒亮,魔宮里的侍女也沒有出現(xiàn)。不過沒有什么階級觀念的蕭兔斯基并不在乎有沒有人服侍,他鬼鬼祟祟地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在石柱走廊里裝作散步,背著手轉悠,實際上是在查看地形和尋找廚房。看樣子,和他有相同目的的人還不少,不一會兒,他就碰見了一個同樣在轉悠的家伙。天還沒亮,借助石柱走廊上的夜燈,蕭寒玦看清那人的服裝是蕭家仆人統(tǒng)一的裝飾,只是蕭家仆人向來分成三六九等,最高等的貼身仆人和大總管都著藍色的腰帶,觀那人的穿著,應該是蕭洌陽的貼身心腹無誤了。那人也發(fā)現(xiàn)了蕭寒玦,主動走過來招呼道:“二爺您好早?!?/br>“隨便看看而已?!笔捄i打量那人,見他面孔端正不失英俊,體格魁梧,神態(tài)淳樸,不知是蕭洌陽身邊哪一號高手,于是隨口問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二爺言重了,小的乃是大爺身邊的一名保鏢,名喚蕭勁風?!蹦侨吮卸Y道。蕭勁風,有些耳熟。蕭寒玦沒怎么在意,抱拳回禮:“久仰久仰?!?/br>然后兩個人擦肩而過。就在這一剎那,蕭兔斯基突然想起來了,這個蕭勁風!他認識!于是記憶回轉到了十幾年前,蕭寒玦還在蕭家莊園里要飯吃的時候。那時候蕭兔還年幼,正是穿著蕭洌陽不合身的舊衣服偷偷蹲在花園門口,等著蕭洌陽施舍飯的一天下午。那時蕭洌陽正在園中的書房上功課,一時出不來。小蕭兔就蹲在門口的花叢灌木前自己玩,一群螞蟻都夠他玩一下午的。也許是還在貪玩的年紀,見蕭家老大還不出來,小蕭兔就往里蹲近了一點,然后又近了一點,最后邁進了花園,靠近了開得姹紫嫣紅的牡丹叢。于是看看四下沒人,帶著兔斯基表情的小蕭兔就伸出罪惡的小手,揪花————突然,一個人攔路跳出來,一把抓住他的罪惡摧花手,嚴厲地呵斥:“你干什么!竟然偷摘大夫人種的花!”小蕭兔抬起頭,看到了一張一本正經(jīng)的臉——一名和蕭家老大差不多年齡的少年正嚴肅地瞪視著他。“沒什么,看看而已?!毙∈捦每s回手,若無其事、東張西望道。那名少年道:“我是大少爺?shù)碾S身侍衛(wèi)蕭勁風,你是什么人?!”“我是蕭寒玦。”小蕭兔老實道。少年沉默了一下,然后一把將小蕭兔往外推倒,道:“夫人說了,不許你進來。快走!”“哦?!笔捦脧牡厣吓榔饋恚绯龌▓@的拱門,站在了門口。“你再走遠些!夫人說你不能靠近花園三丈以內的距離?!笔拕棚L繼續(xù)恪盡職守地驅逐他。蕭兔于是又離得遠一些,最后到達了令蕭勁風滿意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