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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玦卻一把將他拽過來,道:“脫衣服?今天是初一,還是十五?”“都不是……”蘇水音被他用曖昧的姿勢攬?jiān)趹牙?,眼看旁邊還有一個蕭勁風(fēng)在,他覺得尷尬無比。蕭寒玦嘴里噴著酒氣道:“沒關(guān)系,水音,我想要你!”他說這話,比平時里坦白百倍,聽得蘇水音耳熱心跳。蕭勁風(fēng)也尷尬起來,想到自己白日里也許這般被蕭寒玦抱過,他就覺得內(nèi)心矛盾無比,下體還在隱隱作痛,提醒他那場“暴風(fēng)驟雨”。于是他知趣地悄悄退了出去,去回到需要自己的地方——任天狂所在的月皇殿。他要負(fù)責(zé)代替蕭洌陽,為任天狂解開禁地的機(jī)關(guān)之謎。這是他唯一能報(bào)答蕭洌陽的。盡管他早已隱約猜得出來,蕭洌陽中毒之事是虛張聲勢。盡管他清楚,任天狂的個性,是絕對不會再將進(jìn)入禁地的時機(jī)拖下去。凌晨天光隱晦之時,是一個月中唯一的能進(jìn)入禁地的時機(jī)。蕭勁風(fēng)轉(zhuǎn)頭看了看房內(nèi)熱擁在一起的兩人,心想:祝你們幸福。二公子,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他的命早已是大公子的,他早已是大公子座前效過忠的死士了。默默離去,再無半分留戀。**********************************************************大床上,則是一番旖旎景象。喝醉了的蕭寒玦比平日多了數(shù)倍張狂,血液中隸屬于狂人一脈的特色逐漸顯露,他的雙眸也不再如同白日里那邊清明,而是多了幾分嗜血的狂熱。“水音,我要你?!彼缘赖匦?,繼而將蘇水音一下就壓倒在身下,并將自己的舌頭探入了他的嘴里,不待蘇水音有片刻的反抗,他就激烈地索吻,并扯開兩人身上繁瑣的衣物。“蕭……”蘇水音只能把語言壓在喉嚨間哽咽,此間的蕭寒玦是如此陌生!如此霸道!他蠻橫地騎在他的身上,粗暴地要求:“水音,讓我高興一點(diǎn)?!?/br>蘇水音哆嗦地趴在他的胸膛上,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他的前胸,這是他第一次這么主動,當(dāng)然,是在蕭寒玦的粗暴逼壓之下。他伸出舌頭,笨拙地舔舐著蕭寒玦胸前的兩粒,就如同他往常對自己做的那樣,但是蕭寒玦顯然遠(yuǎn)遠(yuǎn)不滿足只是這種簡單的取悅。“水音,小水音,這還不夠。”他抓住他的頭發(fā),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蘇水音的耳朵。蘇水音閉上眼睛,顫抖道:“我知道了……我……會讓你滿意……”于是他俯下身,雙手摸索到蕭寒玦早已guntang硬挺的所在,然后搓揉起來,他緩緩低下頭,張開嘴,終于心一橫,將那東西吞入口中。“唔……”蕭寒玦呻吟了一聲,感到蘇水音極力地討好,他能感到他舌尖的靈巧細(xì)微的動作,以及被溫?zé)岢睗竦目谇凰鼑腻裰?,而蘇水音賣力地吞吐著,令他的欲望越來越難以自持。他突然將他拉起來,然后翻轉(zhuǎn)壓倒在床上,連任何緩沖都沒有,就直直地貫入了蘇水音還沒有松開的身體里。蘇水音覺得眼前一黑,頓時痛得只有一個想法:下次絕對不能讓蕭兔斯基喝酒了?。。。?/br>肆虐的蕭寒玦一下下在他的身體里沖撞不休,隨著劇痛中的推進(jìn),蘇水音終于感到體內(nèi)的敏感一點(diǎn)被他頂?shù)?,頓時宛若被電流流通了全身,呀地叫了出來。眼淚也隨之不爭氣地噴涌出來,他終于被蕭兔斯基欺負(fù)哭了。*********************************************************當(dāng)蕭寒玦真正醒來的時候,已然是大白天了。他頭疼起來,隱約記得自己昨晚喝了很多酒,然后做了許多離奇的夢,其中竟然夢到蘇水音主動起來,而他也肆意在蘇水音身上歡快。那是他從來都不曾放縱、一直隱忍在心底的狂歡欲望。但是在夢里,他得到了歡暢的放縱。這個對他來說還算美夢的夢境,被他作為珍藏的記憶,決心保存在心底,留作可以回味的美好記憶。于是他抖擻了一下精神,從床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怎么不見蘇水音呢?他疑惑地四處張望。“你醒了啊。”一個沒精打采的聲音從門口響起,蘇水音把侍女送來的早餐端了進(jìn)來,他的面色不好,臉上還頂著兩個大黑眼圈。“你昨晚沒有好好睡覺嗎?”蕭寒玦問。“昨晚你……又吐又發(fā)酒瘋,我忙了一夜……”蘇水音支吾。蕭寒玦試探地問:“我發(fā)酒瘋,是什么樣的?”蘇水音此刻還覺得后面痛得不得了,火辣辣的。于是興起報(bào)復(fù)的念頭,他邪惡地湊過來,勾勾手指神秘地笑了起來:“蕭寒玦,你很強(qiáng)大?!?/br>“我怎么了?”蕭寒玦的神情凝重起來,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你??!”蘇水音笑得越來越邪惡,“你做了一件大大不好的事情?!?/br>“說?!笔捄i蹙起眉毛。“你昨晚喝醉了,走錯了房間,我拉你也拉不住,你……你就闖進(jìn)了蕭家老大的房間里……那時候蕭老大因?yàn)橹卸具€在床上躺著,你……你……我叫了你很多次,你都聽不進(jìn)去,執(zhí)意把他當(dāng)成了我!然后你就撕破了他的衣服,把他給……”蘇水音編了一個很恐怖的謊話,連他自己都說的渾身發(fā)抖。蕭寒玦半信半疑地看著他:“真的?”“真的!”蘇水音惡劣地點(diǎn)頭,心中則想,蕭兔不會相信吧?但是,蕭兔真的一頭沖出去,道:“我出去一會兒。”該不會真的去找蕭洌陽吧?蘇水音終于后怕了,差點(diǎn)跌坐在地上,讓他已經(jīng)負(fù)傷累累的菊花雪上加霜,他牙齒打戰(zhàn),趕緊追了上去:“蕭兔?。。∧慊貋恚。?!我騙你玩的?。?!”但是看來已經(jīng)無可挽回了,蕭寒玦早已駕馭輕功,走得無影無蹤。蘇水音只好叫苦一聲,趕緊朝蕭家老大的住處跑是正理!都怪他嘴欠?。∵€不知道做事認(rèn)真的蕭兔會捅出什么簍子來!***********************************************************蕭寒玦果然直接找上了蕭洌陽的住處。昨晚,蕭洌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