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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就是找把趁手的兵器了。蘇水音抱著這個想法,就去找蕭家老大蕭洌陽要兵器。蕭家老大此刻正忙著點兵,哪有空理他,隨便打發(fā)個手下去帶他到臨時的庫房找兵器。這名手下是蕭寒玦身邊的一名書童,書童拿著庫房的鑰匙,把蘇水音帶了進(jìn)來,指著滿屋的兵械叫蘇水音挑選。蘇水音感覺自己就是齊天大圣進(jìn)了東海龍宮,對著一屋子的神兵利器眼花繚亂,不知道該拿什么好了。試試一把流星錘,太重,拿不動;試試一把清霜劍,太長,不方便;試試一雙明月勾,TAT不知道該怎么使用……蘇水音看來看去,竟找不到一把趁手的兵器。書童看著都覺得他麻煩,他隨便挑出一把短小的匕首交給他道:“這是西域傳來的伸縮匕首,可以折疊,你用最好不過了?!?/br>“這個好這個好!”蘇水音拿起匕首,見上面鑲著大顆的紅藍(lán)寶石,頓時愛不釋手。“好,那我把門關(guān)上了?!睍阉麛f了出來,鎖上大門,但他卻不急著離開,而是拿出隨身的彈弓,在附近的花園空地射鳥玩。他不過是一名低等的書童,現(xiàn)在島上一片繁忙,他就索性偷懶玩玩。“你要一起玩嗎?”書童見蘇水音年紀(jì)不大,就邀請他道。“射彈弓啊,以前我射得可好了?!碧K水音勾起了童年的回憶,像個老頭子一樣感慨起來,他于是向書童吹噓自己當(dāng)年是如何神勇,如何把附近的麻雀射得全體搬家,如何把附近的野貓射得郁悶抑郁,如何把聒噪的看門老大爺射得差點腦溢血,如何把整個單元樓的玻璃射得群情激奮……正當(dāng)他說的唾沫橫飛的時候,書童把彈弓遞給他,指著前面的一只小鳥道:“你射給我看看?!?/br>最后蘇水音被大大的嗤笑,而作為見面禮,書童把彈弓送給了他,叫他好好鉆研射彈弓的精髓,不要說空話,說虛話,要落到實處,狠抓技能。“nnd,你以為你是市委書記嗎?說話還一套一套的!”蘇水音等那書童離開后,才敢憤憤不平地嘀咕。***************************************************好地,緩沖過后,讓我們再次把焦點對準(zhǔn)在禁地拼殺的蕭兔斯基處。蕭兔斯基,你做好被直播的準(zhǔn)備了嗎?此刻,蕭寒玦正努力爬上心形巖洞,終于沾到了洞窟的門口。他向里面那么一看,只見里面又是一段長長的臺階,直通向下。這次的長廊倒是沒什么古怪,他很順利地就到達(dá)了最下面的一道鐵門處。那道鐵門虛掩著,里面投射出亮光來蕭寒玦來到門縫邊,透過門縫向里面偷窺。只一眼,他就全身僵化了。這到底是什么樣的景象?。?/br>他該用怎樣的形容詞來形容呢?蕭寒玦雙手推開大門,讓里面的光景完全展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那是一間如同外面的月皇殿一樣寬闊的大殿,悠久的石柱支撐起整個內(nèi)殿,而地面,應(yīng)該說地面的位置,全部由水池構(gòu)成,水池不深,騰騰地冒著熱氣,令整個內(nèi)殿看來暮靄朦朧。蕭寒玦可以確定的是,那些水池里冒著熱氣的液體,并不是真正的水,而是和在大船上時、從人柱里流出來的液體是一樣的。據(jù)說這種液體,可以長久地保持器官的活性,是一種非常難以提煉的藥汁。但眼下所見,卻是用珍貴的藥汁灌注的巨型水池。水池的里面,卻堆放滿了人體的器官,密密麻麻地纏繞擁擠在了一起,蕭寒玦定睛觀察,那些器官大部分還是鮮活的,有的心臟還在跳動,內(nèi)臟還在蠕動。更令人難以忍受的是,這些堆積如山的鮮活器官中,有些還可以辨認(rèn)出大腦、眼球、舌頭等等,該怎么說呢?是說這些水池里的是鮮活的臟器,還是說這些其實都是失去身體的、活生生的人呢?這些“人”是從哪里來的呢?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真正的任天狂,就站在離他不遠(yuǎn)處的前方,如何那尊蠟像的姿勢一樣,負(fù)手站立著,在那些器官之中。“孫兒,你也來了,不愧是我的骨血。”任天狂轉(zhuǎn)過頭,沒什么感情地稱贊了一句,“你來了也好,也可以給我做個見證,看看你外公我離奇的一生中,究竟一切因果的源頭在哪里?!?/br>他于是望向前方,蕭寒玦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在大殿的正中的正座之上,隱約坐著一個人的身影。吊吊大家的胃口。周日繼續(xù)奮斗!希望我上午就能趕制出來~第55章恐怖往事話說,蘇水音在外島上渾渾噩噩的時候,大批武林人士已經(jīng)開始進(jìn)駐到島上了。蘇水音在陽臺上,眺望著猶如諾曼底登陸般壯觀的景象,嘴里吧唧吧唧地吃著零食糕點。離開蕭兔之后,他只有靠不停的吃來緩解壓力,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得暴飲暴食癥?自己會不會發(fā)胖?管他呢。蘇水音把一塊栗子糕丟進(jìn)嘴巴里。“叩叩叩……”一陣敲門聲從他身后傳來,蘇水音把臉從窗簾后伸出來:“請進(jìn)。”門開了,但是沒有人進(jìn)來,蘇水音心中突兀地一跳:“難道是蕭寒玦的仇家?”于是他連忙握好懷里的匕首,警惕地問一句:“是誰?”沒有人回應(yīng)。蘇水音緊張起來,遲疑了一下,最終從窗簾后躡手躡腳地走出來,來到門口,又問了一句:“究竟是誰!不要鬼鬼祟祟的!出來!”門口有人干咳了一聲,一人神秘兮兮地閃出身形,有些怯懦地問道:“請問,是夢霧少主嗎?”“是我!有什么事情?。俊碧K水音已經(jīng)對夢霧這個名字習(xí)以為常了,反正只要提到找夢霧的,就和他有關(guān),誰叫他的身體是夢霧的呢!“其實那個…………”來者是一名表情認(rèn)真的白衣青年,他朝蘇水音深深地作揖,似乎欲言又止。**********************************************讓我們繼續(xù)回到蕭兔斯基的禁地之旅。在神秘的禁地中心,出現(xiàn)在蕭寒玦面前的乃是可怕的狂之男子——任天狂,而他目光緊緊注視的地方,是遠(yuǎn)處石座上的神秘人。“那是……?!!!”蕭寒玦站在門口,臉色的表情是再也無法掩飾的震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