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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被植入男童體內(nèi),保持鮮活?!?/br>他的樣子,一點都沒把任天狂放在眼里。任天狂的臉色,越發(fā)陰郁起來。***************************************************外島宮殿走廊上。蘇水音張大嘴巴囧囧地問道:“你們……你們究竟是干啥的?”原來那名欲言又止的白衣青年的身后,站著整齊的兩排人,每人都是白衣白靴,腰佩寶劍。他們見到了蘇水音之后,都齊齊地向他行禮。白衣青年恭敬道:“小人名叫江寒澈,乃是劍閣當今的大弟子,我等在列一干人等,皆是師尊蕭寒玦座下弟子,今此擒魔大戰(zhàn)之際,特來拜會師尊,懇請師尊指導!夢霧公子,你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從蕭家當家蕭洌陽蕭大少處得知,師尊如今孤身一人前去同魔頭任天狂周旋,我們便前來保護您的安全?!?/br>“你們知道什么、什么關(guān)系?”蘇水音臉紅起來,畢竟同性戀這種事情說出去不好聽。“我們知道,夢霧公子是師尊的好友?!苯菏朱`活,回答道。“呃……那就好……呵呵,我是說,你們站在外面也挺辛苦的,進來坐吧。”蘇水音撓撓頭,傻笑起來。眾劍閣弟子面面相覷,又整齊劃一地道:“弟子不敢僭越?!?/br>江寒澈揮手下令:“眾師弟聽令,就地休息,保護夢霧公子!”于是大家整齊地盤腿坐在地上,動作姿勢都是一模一樣的。蘇水音不知道怎么地想到了人民解放軍解放上海露宿街頭不擾市民,蕭兔斯基的弟子,實在紀律嚴明?。。?/br>于是他滿意地回到自己房里繼續(xù)吃零食。門口,大弟子江寒澈帶著大家一起端坐守護,隊尾的兩名年紀較小的弟子紀律觀念還不強,悄悄私語:“那就是我們的‘師母’?師父怎么會喜歡這種類型的?”“是啊,早知道裝可愛就不會被師父教訓了啊……唉……”江寒澈斜眼那么一瞥,冷冷道:“月飄、星飛,你們在說師父什么閑話?去,罰你們蹲兩個時辰的馬步!”兩名受罰的弟子TAT乖乖地去一邊兒蹲馬步了。在弟子心目中,蕭兔斯基那就是神啊就是神?。?/br>第56章狂心頓歇布滿可怖內(nèi)臟的密室大殿內(nèi),一名詭異的男童出現(xiàn),自稱是蕭佩玉的宿體,將詭異的氣氛推到了最高潮!狂怒無比的任天狂伸出大掌,一手掐住男童的脖子,吼道:“蕭佩玉?。?!我殺了你?。?!”男童絲毫不懼,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任由任天狂把他掐的滿臉通紅。但是,任天狂并沒有將這名男童徹底殺死,渾身顫抖、雙目血紅的他突然松開手,咬牙切齒道:“你不是!你不是他!蕭佩玉在哪里?!蕭佩玉在哪里?!叫他出來!出來!”蕭寒玦在一旁聽著,心中驚訝:難道這男童不是蕭佩玉?!果然,那名男童咳嗽了好一陣才平息下來,道:“被你給發(fā)現(xiàn)了,我不是蕭佩玉,蕭佩玉他早就死了。你也不想想,被拔首了的人頂多只能活上三五年,怎么可能存活至今呢?這島上的一切布局,都是蕭佩玉在他臨死之前留下來的。不過,島上倒是保存下來蕭佩玉的遺體,你若是想看,我可以告訴你路?!?/br>說完,男童好整以暇地坐回寬寬大大的寶座,雙手籠在袖子里看著他們。“他在哪里!我要見他!”任天狂握緊拳頭道。“穿過這個大殿,后面有一間冰室,蕭佩玉的遺體就保存在冰室里一尊萬年寒冰棺之內(nèi),他早就留下遺言,叫你處理他的后事?!蹦型?,“我還可以告訴你,穿過冰室,有一條直通外面的捷徑?!?/br>任天狂于是二話不說,便直奔冰室而去,蕭寒玦還留在當場,問道:“你既然不是蕭佩玉,你究竟是誰?”男童笑嘻嘻地從袖子里拿出一顆糖果,放到嘴里吃著道:“我是這島上的圣子,這座島上每隔二十年,就要選出一位圣子,我娘親就是月海女王,你一定見過他。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話要問我,不過很可惜,我能告訴你的不多,因為這島上有自己的規(guī)矩?!?/br>“那這遍地被拔首之人,是從何而來的呢?”蕭寒玦道。男童歪著頭道:“其實半年前,這座島上的主人都不是月海女王,這里的人都是在那次政變中的失敗者。他們被做成拔首,留待日后被塞入人柱,作為護島的工具?!?/br>“那蕭佩玉和島上究竟有何聯(lián)系?”“蕭佩玉當年有一名死心塌地的追隨者,帶著被拔首的蕭佩玉來到島上,并修建了這座迷宮,同時把拔首的方法和七怪之陣也帶到島上。島上的人把他奉若神明,按照他的指示,從所有男童中挑出一名最聰慧的作為蕭佩玉的繼承者,繼承他的知識和才學,甚至他生活的方式、說話的口吻,這就是圣子的由來。歷代圣子,都繼承了蕭佩玉的精神,為的就是完成某一天的使命——成為終結(jié)任天狂狂亂的命運的推波助瀾者。你看,蕭佩玉的的確確是一名瘋子?!蹦型o他解釋道。蕭寒玦沉吟道:“既然蕭佩玉已經(jīng)死了,任天狂也見到了他的尸首,那么任天狂無可約束的脫軌命理是不是就可以終結(jié)了呢?”男童搖頭道:“非也,非也,我只能說,雖是脫軌的命運,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任天狂的命是這世上無人可擋的,即使他見到蕭佩玉的尸體,即使他將蕭佩玉挫骨揚灰,他依然是所向披靡、求死不能。說起來,我倒是有個有趣的話機,想將給你聽聽?!?/br>“嗯?”蕭寒玦望著他。男童抬起無瑕的眸子,微笑地問:“你身上流著繼承自任天狂的血脈,倘若有一天,他那種命運降臨到你的頭上,我問你,你會怎樣對待自己的欲望?或者說,你有什么欲望呢?”“我的欲望……無?!笔捄i目光偏離,閃爍其詞。“你這人真不坦誠,如同你的先祖一般那,呵呵,只要你說出你的欲望,我可以告訴你正確離開這里的方法,否則啊,沒有任天狂那種狗屎運的你,是永遠都無法離開這座地底迷宮的?!蹦型路鹨粋€促狹的小惡魔,在極盡誘惑之能事。“我若回答不出你的問題,便無法安然離開是么?”蕭寒玦看出來自己已然成為這名男童的股上玩弄之物了。“是啊,你若是如實回答,我不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