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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魔宮密室之行把他給折騰慘了,簡直是一場精神上的折磨,而蕭兔斯基則是巴不得趕快鉆進被窩里,好好睡一覺,大吃一頓。當他們幾乎快要走到走廊的拐角時,蕭兔斯基突然停下腳步,他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一幕。沒錯,他躲在墻壁后面仔細觀察,果然,在走廊里兩側(cè)整齊劃一地打坐的不就是那些劍閣的弟子嗎?已經(jīng)很想鉆被窩的蕭兔斯基==地轉(zhuǎn)過頭,他必須在弟子面前維持威嚴的形象,但是他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對這些人訓話和向他們解釋自己這大半年的行蹤,好歹,他和弟子之間還是一種武林上絕對正統(tǒng)的師徒關系。一句話,他就不想跟那些人廢話唧唧歪歪。他只有兩個時辰寶貴的睡覺時間。于是,蕭兔斯基用了裝死的方式,叫蕭勁風把他抬到屋里面去。面色青白的蕭勁風只好一步三晃地將“昏迷不醒”的蕭兔斯基背到了房門口,立刻引發(fā)了劍閣弟子的軒然大波。眾人將他們圍成一圈,紛紛上前詢問狀況,可憐的蕭勁風就接受了一場無休止的拷問,而蕭兔斯基也被眾弟子舉起來,送到了里面的大床上。蘇水音滿臉冷汗地看著這陣勢,看到好多人涌進來,然后明顯是在裝死的蕭兔斯基被人擺弄來擺弄去,有人給他號脈,有人給他輸送內(nèi)力治療內(nèi)傷,還有人給他敷熱毛巾。大家都用最熱切和真誠的態(tài)度拼命地呼喚他的名字,那樣子好像是拯救大熊貓一樣。最后蕭兔斯基睜開眼睛,說了一句話:“我沒事,都出去,不要打擾我睡覺。”于是再沒有人敢說話了,蕭寒玦冷厲的形象在眾人心中又凝結(jié)上了一層寒冰。看得出來,蕭兔斯基和徒弟們的關系很嚴酷?。?/br>蘇水音背靠著墻,等眾人散去之后,才挪過來,抱住蕭兔蹭啊蹭啊:“蕭兔斯基!我就知道你很厲害!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沒受傷吧?”蕭寒玦搖頭,把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講了一遍,并告訴他,一個半時辰后叫醒他,他要準備和任天狂最后一戰(zhàn)了。蘇水音此時才松了一口氣,在他看來,這次集結(jié)了那么多的人馬對付任天狂一人,肯定必勝無疑,已經(jīng)沒有任何懸念了。終于能夠和蕭寒玦團聚了,蘇水音高興得難以自持。蕭寒玦鉆進松軟的被窩里,舒服地嘆了一口氣,終于在蘇水音的旁邊,進入了美妙的夢鄉(xiāng)。********************************************************蘇水音則吹滅了蠟燭,去到外面散步,順便給蕭寒玦準備一會兒吃的東西。門口,劍閣弟子圍了上來,紛紛詢問蘇水音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蘇水音于是把蕭寒玦這一番歷險奇聞添油加醋地敘述了一番,引得眾弟子聽得津津有味,聚精會神,對自己的師父蕭寒玦更加崇拜了。蘇水音這時才發(fā)覺,自己周圍的劍閣弟子都是一群熱血的大好青年,只是蕭寒玦教不得其法,令師徒關系反倒像是軍隊里的上下級一樣森嚴,現(xiàn)在都講究素質(zhì)教育,以人為本了,蕭兔的教育方法實在是太落后了,等他解決完這件事之后,他一定要讓蕭兔改革教育方針,做一位真正能和弟子貼心的好師傅!而當他把這個想法告訴弟子們之后,立刻得到大家的熱烈響應,原來他們都希望偉大的師父能夠更加平易近人一點。而屋里的蕭兔,在克服重重危險之后,終于可以躺下來休息了,可是,他發(fā)現(xiàn),他竟然,失眠了。有時候,你越是想睡覺,反而越睡不著啊。輾轉(zhuǎn)反側(cè)的蕭兔斯基在試了各種方法仍然睡不著之后,只好坐起來,背著手在房間里踱步,他一抬頭,就看見海岸上那多如繁星的燈火和密密麻麻的帳篷,立刻明白,這些人就是來討伐任天狂的了。一個人能夠引得整個武林都為之憤怒,這倒也是一種本事,不知道任天狂所謂的隨心所欲的生活是一種享受呢,還是一種折磨?他應該去拜訪一下蕭洌陽才對,但是他現(xiàn)在感到很憊懶,除了想蹲在這里,陪著蘇水音,什么都不想做。已經(jīng)返回的蘇水音把一碗熱湯遞到他的面前道:“給,趁熱喝了吧,涼了就不好喝了?!?/br>于是和他蹲坐在一起,看下面的風景。“這個島上很不簡單?!笔捄i道,“等我把事情結(jié)了,我們要盡快離開這里。蕭佩玉死得突然,我想,也許有些他事先計劃好的東西會脫出他的控制?!?/br>“恩恩,我早就做好了逃生的準備了。”蘇水音點頭,“而且,我準備回到中原后,就開始創(chuàng)業(yè)。我要自力更生,我要把夢魂宮改組成一個新型的合法企業(yè)?!?/br>蕭兔斯基自然聽不懂的。他默默地喝著熱湯。“蕭兔斯基,你以后會繼續(xù)開你的補習班賺錢吧?我覺得你對你的弟子,有點太嚴厲了,你沒想過和他們做朋友,體會他們的心情嗎?”蘇水音開始循循善誘。“…………”蕭兔斯基一眼不發(fā),蘇水音以為他在反思了,心想,這是個好現(xiàn)象。其實蕭兔斯基想的是:做朋友?別笑死人了。師父永遠不可能和弟子做朋友的。**********************************************************距離任天狂出關,還有一個時辰。蕭寒玦召開了一次劍閣內(nèi)部會議,小小的房間里頓時擠進來十幾個人,顯得擁擠無比。蕭寒玦拿出從蕭洌陽那里得到的地圖,在桌上攤開道:“凌晨時分,在這海灘之上會展開圍剿任天狂的會戰(zhàn),到時候,劍閣的子弟不得參與,利用這段時間,控制隱蔽角落的船只,以防不測。待到時機成熟,我會發(fā)給你們訊號,屆時我們便及時撤離這處魔宮?!?/br>眾弟子紛紛點頭,表示贊同,蕭寒玦又把一些具體的細節(jié)與他們磋商了一下。蘇水音一心想在劍閣弟子門前樹立自己的威望,起碼不會被人說閑話說自己配不上蕭寒玦,于是想借機表現(xiàn)一下,就故意道:“蕭兔,朋友,朋友。”他說這話別人都聽不懂什么意思,蕭兔斯基倒是會意,他部署完后,就突然拍拍江寒澈的肩膀道“寒徹,最近天氣涼了,你有沒有加衣服?”他這句生硬的話說完,江寒澈就恭敬道:“回師父,弟子早就穿了兩層棉襖了,其他人也都換上了冬衣,師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