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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援手,于是帶領(lǐng)劍閣精英混入其中,本來大家都熱血高漲,要與師尊一起拼殺血路,之前都喝過了歃血盟誓酒,一幫血?dú)鈴垞P(yáng)的年輕人來到這里,卻不料面對的敵人竟然是一只奇形怪狀的怪物!江寒澈不禁再次感慨,師尊的敵人,總是這么匪夷所思,也許師尊就是上天挑選出來的,對付這種怪異事件的人。此時(shí)蕭寒玦赤膊迎敵,江寒澈也積極配合,叫暗帶著弓箭進(jìn)來的劍閣弟子們搭弓引箭,穩(wěn)住陣腳,伺機(jī)援助師父蕭寒玦。終于,在諸多緊密注視下,玉思明再次自云端落地!這一次的目標(biāo)他直接瞄準(zhǔn)蕭寒玦而來,身形也比剛才更加快速——所有筋脈像菊花綻放一樣散開,每條筋脈尾端都露出尖利的齒牙,直沖著蕭寒玦撲去!“慕容絕虹!!完美的rou身!!”玉思明尖叫著朝蕭寒玦的身上貼去,但是蕭寒玦的劍毫不遜色,劍影繽紛若梅華散落,席天而來,與玉思明纏斗在一起!在旁人看來,只覺得再也沒有見過如此快的劍了,只能聽見兵器交接的鏗然之響紛雜不絕,卻難以看清蕭寒玦和玉思明過招的身影。而身處打斗其中的兩人,一交手,便知對方的深淺,蕭寒玦渾身內(nèi)力獨(dú)特雄勁,剛烈霸道,一沾身便螺旋上旋,十分歹毒。玉思明雖然枝節(jié)繁多,卻也不敢貿(mào)然突進(jìn),只怕被蕭寒玦纏上,兩敗俱傷。兩人戰(zhàn)得眼花繚亂,蕭寒玦突然發(fā)狠道:“任天狂、玉思明、夢冥,三大惡人已除其二,你還不去陰間與他們相會么?!”原來當(dāng)初蕭寒玦立志鏟除的三大惡魔,就是這三人!玉思明用刺耳的聲音尖叫:“慕容絕虹!!你才是去黃泉的那個(gè)!!把你的rou身給我??!給我!?。〗o我?。?!”就在兩個(gè)人打得難分難解之時(shí),江寒澈一聲令下,下令劍閣弟子瞄準(zhǔn)玉思明放箭,意在擾亂其心智,幫助師尊脫困。但見羽箭齊飛,紛紛射向玉思明身側(cè),玉思明恨恨叫了一聲,罵道:“不知好歹的東西??!”竟再次脫離戰(zhàn)圈,又一次躍上高空,不料這一次,待他高躍數(shù)丈,竟覺得身下一墜,只見,自己一條筋絡(luò)上竟被蕭寒玦神不知鬼不覺綁上了韌性無雙的天絲,也就是蕭寒玦當(dāng)初在魔宮島懸崖用來凌空穿越絕壁的珍奇之物。這道天絲隨著他的高升而越來越繃緊,蕭寒玦捏著另一端,以絲傳力,螺旋勁力順絲而上,玉思明覺察之時(shí),那條被幫助的筋絡(luò)末端已經(jīng)被傳力,酥麻扭曲起來。玉思明大驚,連忙揮動另外一條筋絡(luò)觸須切斷,只見鮮血噴灑而出,半空中落下一條被扭曲的觸須,甩在地上,還在扭動掙扎,而玉思明則痛楚難當(dāng),在半空中扭曲起來————看來他這一次才嘗到有生以來的真正痛覺。隨著玉思明受傷,半空中灑下鮮紅的血液,原來他身體構(gòu)造怪異,沒有止血的功能,鮮血便長流不止,他不得不跳到成堆的尸體旁邊,把所有的觸須都深入那些尸體中汲取尚還新鮮的血液和腦髓,蕭寒玦卻不給他喘息的機(jī)會,反守為攻,伴隨一道劍風(fēng)強(qiáng)勢攻來,玉思明連忙揮舞觸須,cao縱尸體遮掩,一時(shí)群尸涌動,駭人無比。然而饒是rou壁,也擋不住勢如破竹的劍神絕式,蕭寒玦一記橫掃千軍——確切說,應(yīng)該是橫掃千軍的威劣強(qiáng)版,竟將尸體橫腰斬?cái)?,爆裂的橫向劍氣一線劈向玉思明,就連蕭寒玦手中的神兵也承受不了蕭寒玦剛強(qiáng)的勁道,應(yīng)聲而碎??!“唉,毀劍狂人??!”席卷壽扶著額頭,蹲在桌子底下道。而這驚天動地的一劍,自玉思明脖頸下切斬而過,玉思明頓時(shí)和觸須分離,一顆孤零零的頭顱飛了出去。**************************************************************************“成功啦?。。。?!”蘇水音大叫起來,眼看蕭寒玦又完成了一個(gè)壯舉!這時(shí),奔逃的人們也紛紛停下來,有的人扔掉武器,開始?xì)g呼起來。好像人們心中的一塊陰影終于被驅(qū)散了,那些玉思明的手下也悄悄撤退,現(xiàn)場變得一片狼藉。蘇水音等人從桌子底下走出來,朝蕭寒玦走來,慶祝蕭寒玦的勝利。但是,似乎陰霾還沒有徹底消散,就在蕭寒玦轉(zhuǎn)過身之后,滾落在地的玉思明的頭顱卻突然張開了眼睛,眼珠狠狠地望向蕭寒玦。蕭寒玦微微轉(zhuǎn)過了一下頭,那頭顱就立刻把眼睛閉上。“你,還沒有死?!笔捄i冰冷道,他以手指劃出劍氣,竟將玉思明的頭顱切成兩段,而使人倒抽一口涼氣的詭異景象再次出現(xiàn)了。跑過來的蘇水音和蕭洌陽等人發(fā)現(xiàn)原來玉思明的頭顱里是中空的,頭顱的積液里面包裹著一個(gè)瑟縮蜷曲的“胚胎”,那就像是在母體中沒成人形的胎兒,細(xì)小地拖著一條尾巴,正用驚恐的黑眼珠看著他們。這就是玉思明真正的“正體”了——十幾年都沒有成型的胎兒!“不要?dú)⑽?!”胚胎用極細(xì)極尖的聲音哀求,“我還是個(gè)孩子!”但是因?yàn)榕咛?shí)在太過單薄,一陣風(fēng)拂過,都叫他疼痛得掙扎起來。席卷壽蹲下身,把那個(gè)胚胎捏了出來,捧在自己的手心,胚胎就痛苦地哀號起來。“就是這小東西做了那么多的惡事?!!”蘇水音不可思議道,“殺了那么多的人,進(jìn)行了那么多的陰謀,就是這么一個(gè)小不點(diǎn)?”“我會長大的,我還是個(gè)孩子!讓我做你們的兒子吧!我會很乖很聽話的!”胚胎可憐兮兮地道。蕭寒玦默不作聲,算是交給席卷壽處置了。席卷壽對胚胎道:“乖孩子,我來做你的爹爹好不好?”“啊……爹爹……爹爹……寶寶會乖乖的,寶寶知道錯(cuò)了,再也不敢了!爹爹……爹爹……寶寶好冷??!”胚胎在他的手心扭動著,用嬌弱的聲音撒嬌。“嗯,乖孩子,爹爹給你找個(gè)暖和的地方?!毕韷叟踔咛タ拷醒氲男碳?,那里還有被凌遲的太子的尸體和一口大油鍋。太子頭顱的眼睛睜得很大,似乎在盯著油鍋看,席卷壽捧著胚胎靠近油鍋,道:“乖孩子,這里最暖和了!”“啊?。。∠韷郏?!你難道不想知道你一直在找的人的下落嗎!!”胚胎見席卷壽要把自己放進(jìn)油鍋,連忙誘勸起來。席卷壽目光迷離道:“這么多年來,我的確一直在找我的救命恩人,日夜尋找?guī)缀醢l(fā)狂?!?/br>“是的!我可以告訴你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