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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軒知道他的意思,走回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我走了?!?/br>陳言這才滿意了,“路上注意安全。我再睡會兒?!?/br>楊軒為他拉了一下被單,提著箱子出去了。陳言在G城定下了一個大項目,涉資數(shù)十億,這個項目是和長友地產(chǎn)合作開發(fā),之后幾年里,都會經(jīng)常往G城跑,陳言想在這里安置一個家,在離開G城之前,他便去看了幾處房產(chǎn),最后選擇的結(jié)果是距離G城影視城比較近的地方。楊軒之后肯定會增加在影視方面的路子,而且這次的電影,有一部分也會在這個影視城拍,到時候楊軒住過來也方便。兩人雖然總是一言不合就會吵架鬧矛盾,但這么吵吵鬧鬧的,兩人都習(xí)慣了,陳言甚至有點無法想象楊軒不和自己鬧了,突然變得聽話了的情景。不管是出于他這個人性本賤的原因,還是出于夫夫間床頭吵架床尾和的原因,陳言至今已經(jīng)完全不認(rèn)為兩人吵架會導(dǎo)致關(guān)系惡劣,他只是提防著楊軒會想跳槽去別的地方,或者被哪個女人勾引了想和他鬧掰。從南國回到S城,天氣一下子就冷了很多,陳言前陣子忙項目腳不沾地,此時事情稍稍沒那么多了,他就想可以放松一下。但又不可能休長假出門,再說楊軒也沒有可以休假的時間,陳言便只能叫楊軒陪他去打高爾夫去。雖然S城里有幾個可以玩高爾夫的地方,但陳言想去山上的球場,正好在山上住一晚。楊軒看陳言最近太忙氣色不好,去山上呼吸新鮮空氣挺好,就答應(yīng)了。這個高爾夫球場度假村,處在山頂上,山頂?shù)貏萜教姑娣e廣闊,度假村占地六千多畝,除了有高爾夫球俱樂部外,還有馬術(shù)俱樂部,陳言是高爾夫球俱樂部的會員,不過他玩得實在一般,還沒有楊軒這個只間斷性學(xué)過幾次的人打得好。他們俱樂部參加比賽從來不指望陳言,而陳言也只是玩票性質(zhì),俱樂部舉辦的活動,他也很少參加,只在會長調(diào)侃他再不去參加活動把他除名的情況下才去參加活動,但每每活動上也是因為打得太爛被人調(diào)侃。等住進(jìn)度假村里的獨棟小別墅,用過餐睡過午覺之后,兩人就出門了,在練習(xí)場里正好遇到了俱樂部的會員,此人姓薛,和陳言一樣,他也是俱樂部里的邊緣人物,打得很爛不說還特別喜歡炫耀,在陳言眼里,就是個特別高調(diào)的暴發(fā)戶。薛家晉才三十多歲,算得上是青年才俊,看到陳言后,就幾步過來寒暄,“喲,巧啊,陳總,你也來打球?!?/br>陳言從西褲口袋里拔出有點發(fā)冷的手和薛家晉握了握,“的確是巧,薛總也來打球休假?”薛家晉說:“好久沒來了,正好有空就來練練?!?/br>陳言身體底子不好,前陣子太累之后身體就顯得虛,高高瘦瘦杵在稍顯矮胖的薛家晉面前,山頂溫度低,他又沒戴手套,薛家晉和他一握手,就像握了一塊冰,此時調(diào)笑他道:“陳總,你這手是夠冷的,平時當(dāng)心要注意調(diào)養(yǎng),即使美人在側(cè),也要有點節(jié)制啊?!?/br>所謂美人,自然是站在旁邊的楊軒,楊軒本來就不喜歡薛家晉,此時被他這么說,就更是不高興了,不過這份不高興卻沒有擺上臉。陳言哈哈笑了幾聲,說:“勞煩薛總你關(guān)心,前陣子腸胃炎犯了,這陣子都在養(yǎng)病呢。說到節(jié)制,小弟哪敢和薛總你比,你身邊才是美人環(huán)繞,要多注意一些。畢竟現(xiàn)在各種傳染病也多?!?/br>陳言說著還咳了兩聲,薛家晉則臉色忽青忽紅,也許陳言說到他痛腳上去了。陳言也不管他到底心情如何,又問:“怎么,薛總是一個人來的嗎,沒讓人陪著,那多冷清?!?/br>他話剛完,兩個小年輕就走過來了,其中一人看到陳言便頗為驚喜,“啊,言哥,你也來打球嗎?”又看到了在另一邊整理球桿的楊軒,打招呼道:“楊軒哥,你也在呢。”楊軒沒理這個自來熟的廖詡言,倒是陳言露出笑臉和他打招呼,“小言你也在?!?/br>薛家晉說:“小言,你認(rèn)識陳總?”不過是見過一面而已,不過廖詡言很親熱地說:“是啊,陳總?cè)朔浅:冒?。?/br>和廖詡言一起的那個小年輕叫蒙葉,比廖詡言還矮一點,瓜子臉,清秀可人,難辨雌雄,性格也很內(nèi)向的樣子,完全不像廖詡言這么活潑多話。楊軒看他們說個不停,就自己找了個地方開始練球,把陳言扔到了一邊。于是廖詡言就自動擔(dān)任了陳言的球童,不過他也不想得罪薛家晉,就兩邊跑著說笑,薛家晉打了一會兒就不玩了,坐在陳言后面的椅子里看他練球。陳言球打得稀爛,廖詡言還嘻嘻哈哈地不斷說他打得好,要陳言教他,陳言便開始手把手教他,蒙葉也湊上前去,這讓落得寂寞的薛家晉心里頗為不爽,但總不能在這里明著因為這種事吃味,那也顯得太沒風(fēng)度涵養(yǎng)了。楊軒在距離他們很遠(yuǎn)的一個球房里,不過球房沒有隔斷,他一眼就能看到這邊的情景,見陳言扶著廖詡言的肩膀,又和蒙葉說笑,他就在心里冷哼一聲。下午在一起打了球,晚上便又約著一起吃飯。他們甚至還交換了各自的房號,薛家晉住得距離陳言并不遠(yuǎn),廖詡言和蒙葉是被薛家晉帶來的,自然和他住在一棟別墅里。陳言出了汗,回去洗澡換衣服,他在屋子里和楊軒說:“沒想到薛家晉還挺有體力,一下子帶兩個出來?!?/br>楊軒一點也不想理他這個有色笑話,只說:“趕緊去洗澡吧,小心又感冒了,到時候在那些小孩兒面前裝風(fēng)流倜儻都不行?!?/br>陳言轉(zhuǎn)身看他,“你這是吃醋?你明明答應(yīng)陪我打球,轉(zhuǎn)身就跑了,還是我的錯了?”楊軒嗤笑了一聲,把他推進(jìn)了浴室。陳言沒想到楊軒也跟著進(jìn)來了,他眼睛一亮,一邊脫衣服一邊說:“真吃醋了?”“洗澡!”楊軒沉著臉道。陳言看著他笑了笑,脫光衣服后就捧著楊軒的臉親他,還說:“放心吧,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br>“誰稀罕!”楊軒雖然這么說,卻一點也沒含糊地狠狠親他,勾著他的舌頭不放,兩人親得難舍難分,陳言被楊軒推著趴在洗手臺上時,才想起提醒他,“要用潤滑劑?!?/br>他可不想被楊軒弄得痛死,楊軒抹了一些潤滑液進(jìn)去,就狠狠抵了進(jìn)去,陳言一手撐著面前的鏡子,一手撐著洗手臺,被他抽送得連連呻吟喘息。陳言覺得楊軒肯定是吃醋了,心里頗有些歡喜,楊軒從鏡子里看著他迷醉在性事里的臉,埋下頭去咬他的后頸。陳言被做得身體發(fā)軟,楊軒說:“晚上就不出去了吧。”陳言裹著浴袍坐在沙發(fā)里,“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