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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站起了身來,他彎腰伸手摸了摸面前的小墓碑,“爸爸先走了,以后還會再來看你?!?/br>古嫻知道他難受,但看他恢復了理智愿意回去了,自然也是高興的。陳言在三藩市待著也沒什么意思,孩子下葬后他就要回國了,回國之前,他又去醫(yī)院探望了一次孩子的代孕母親,孩子被引產(chǎn)掉后,她的狀況就好多了,陳言怕她產(chǎn)生抑郁,便又安慰了她幾句,還私底下給了她一筆錢,希望能夠用于她養(yǎng)病和改善生活。而另一個孩子的代孕母親,陳言并沒有去看,古嫻希望另一個孩子可以讓陳言的心情好點,便慫恿他去看一眼,他拒絕了。陳言讓古嫻在A國等另一個孩子出世,他便先回國了。陳言這幾天完全沒有心思處理事務(wù),而且手機也沒有開機,要不是他讓古嫻聯(lián)系了他的特助,讓他的助理為他安排事情,恐怕很多人都會以為他出事了。陳言從三藩市直飛了B城,孩子離開,讓他心里空落落的,他那么渴望他能夠來到這個世界上,他羨慕郭盛華家里的龍鳳胎,所以他也想要一對孩子。他想到這對孩子會來到他的身邊,甚至連楊軒離開他這件事便也不是不能忍受。但有個孩子卻沒有了,陳言難以接受這件事,他甚至想,也許是因為他心意不誠,他并不是真心愛著這個孩子才期待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他只是希望他們來陪伴他,他有這么自私的想法,所以孩子才離開了。陳言知道自己這樣想只是因為一時難以接受孩子的離開,所以胡思亂想,說到底,他這樣想,依然是想為自己開脫。他到了B城,先去捐了兩千萬給希望工程,又去雍和宮里祭拜,然后他去找了楊軒。要找到楊軒的住處對他來說并不困難,他到楊軒家門口的時候,楊軒還沒有回來,他便站在楊軒的門口等著。保鏢陪在旁邊,陳言不說話,他便也不好打攪他。這么站了近兩個小時,連保鏢也受不了了,陳言卻只是換了個姿勢而已,依然沉默地站在那里,眼神幽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保鏢不知道陳言的孩子死了,只知道他心里難受,最好不要去觸他霉頭,但這樣一直等著也不是個事,他只得同他說道:“陳總,要不給楊軒打個電話吧,不然他今天不回家,這樣等下去,也不是個事兒?!?/br>陳言說:“再等等吧?!?/br>保鏢知道他不過是借著這件事折磨他自己而已,保鏢跟了他好幾年了,不敢說很清楚陳言的性格,但也不是全然不知道他,陳言這個人看著隨和,其實在不少事情上都挺偏執(zhí),特別是感情上,他和楊軒糾纏這么幾年,真不像是個金主在包養(yǎng)小情,楊軒還沒怎么樣,陳言卻在一個勁兒地折騰自己。但保鏢卻沒法勸他什么,無論說什么,不僅沒作用,反而惹陳言生氣,他又何必去得罪自己的衣食父母老板呢,所以便也什么都不說。大約十一點左右,楊軒回來了。他出了電梯,就看到了站在他家門口的陳言,還有陳言的保鏢。陳勉跟在楊軒后面,楊軒突然停住腳步,讓他剎腳不及,差點撞在楊軒的身上。陳勉看到陳言,就又驚又喜,“言哥!你怎么在這里等著,怎么不給我們打個電話?!?/br>陳言看著楊軒,心里只覺得更難受,但面上卻毫無情緒表露,他微微瞇了眼,說:“我剛到而已?!?/br>他的聲音低啞干澀,因為沒有表情,又毫無歡喜之意,便顯得不怒自威,讓人心里打鼓。陳勉看著楊軒說:“軒哥,那我把東西放下了就先走,明天早上來接你吧?!?/br>楊軒點了點頭,他去開了門,對陳言說:“進來吧?!?/br>第四十二章出柜?陳勉將楊軒的東西在客廳里放下就出門了,他本想幫著泡個茶,看了陳言一眼,便知道泡茶是多此一舉。“言哥,我先走了?!彼麑χ愌渣c頭,陳言看了他一眼,并沒有給什么回應。陳言之前作為他的頂頭老板,即使脾氣很差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無視過他,陳勉忐忑著自己背叛他的事肯定惹到了他,便出了門,出門時順手為他們將門拉上了。在門外和陳言的保鏢兼司機陶毅撞上,兩個自認為是電燈泡的人,突然就有了惺惺相惜之感,陳勉對陶毅說:“陶哥,你怎么辦?”陶毅道:“陳總沒說,我可能要等一會兒?!?/br>陳勉說:“這個天,夜里已經(jīng)有點冷了,不如去定個附近的酒店吧。”陶毅:“還是算了,陳總說不定一會兒就出來。”陳勉不好講陳言和楊軒的笑話,他說:“我看言哥今天心情不大好,是出什么事了嗎?”陶毅:“具體情況不清楚,他從A國回來,我去接了他,他一直就這樣,不說話,也沒胃口吃東西,不過應該不是生意上的事,到底是什么事,我不知道,也不便問?!?/br>陳勉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門,嘆了口氣,“你這樣等在這里實在辛苦,不如去車里等,或者去我的住處也行,我就住在旁邊一棟樓?!?/br>陶毅想了想,便點了點頭,“行?!?/br>兩人一起下了電梯,陳勉請了陶毅去自己家,他跟著楊軒這些年著實掙了一些錢,但依然買不起楊軒的這棟樓的大戶型房子,所以就買了同一小區(qū)里的小戶型,只六十多平,隔成了兩室兩廳一廚一衛(wèi),每間房都顯小。陳勉為陶毅倒了茶,說:“要是軒哥是個女人,那言哥和軒哥這樣在一起,也算一段佳話,現(xiàn)在這樣子,哎……”他頗為感嘆,陶毅是個悶葫蘆,只是嗯了一聲,便沒有其他表示。屋子里只剩了兩人,陳言站在客廳中央沒有坐下,他面無表情地掃了房間一眼,楊軒剛搬進這個房子一個多月,房間里沒有什么裝飾品,四處冷清干凈。楊軒看得出陳言心情不好,但并不知道原因,他累了一天,本來精神和身體都很疲憊,回家最好洗個澡就睡覺,不過此時看到陳言,他便沒有了困倦的感覺,不僅精神振奮,連身體的疲乏都因腎上腺素的分泌而被驅(qū)散。但他早就不是情緒表現(xiàn)在臉上的人,他面色平靜行為如常地去倒了紅茶,又為陳言的那一杯里加了蘋果糖漿,端到客廳里放在茶幾上后,看陳言還站在客廳中央,他就走了過去,“坐下喝杯茶吧。是朋友送的英國紅茶,我加了糖漿,是你喜歡的味道,陳言……”陳言抬起頭來,眼睛直直向他看過來,楊軒從他深褐色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看到了陳言平靜面色之下的悲傷,他的眼眶微微泛紅,似乎是要哭了。楊軒被他這傷心的樣子震住了,“你……”陳言突然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