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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虞恨恨:“咬的就是你?!?/br>“怎么,不高興了?”梁京兆躺下來把楚虞圈在懷里,“我讓你不痛快?還是——不喜歡這樣?”楚虞說:“你愿意怎樣就怎樣?!?/br>梁京兆低下身來,“剛剛是我喝多了腦子不清楚,給你道歉?!?/br>楚虞把他推開了,“誰要你的道歉?!背萑サ乖玳_了的水,扔了個茶包進(jìn)去當(dāng)醒酒的,回來給端梁京兆,“喝你的水。”梁京兆笑了:“我是真錯了,怎么勞累你給我倒水?”說完抓住她手,把水杯放桌子上了,還不依不饒:“真不喜歡這樣?”楚虞急得眼睛里晃水汽,臉還板著:“你老這么逗我,有意思沒?”梁京兆看楚虞哭了,有點意外,楚虞已經(jīng)成熟了不少,在他這成日趾高氣揚的,也少撒嬌了,沒想到還能這樣哭出來,楚虞自己也沒想到她能有這么多委屈,委屈這個詞她心里過一下都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詞也配不上她,但她就覺得委屈了。楚虞說:“梁京兆,你以后不許給我灌迷魂湯了。”梁京兆拉著她,“我哪給你這樣了?”楚虞說:“你把早上的話再說一遍?”梁京兆明知故問:“什么話?”楚虞抬起手來揍了梁京兆一拳,揍在肩膀上,梁京兆這種成年男人,承個小女孩的拳頭像接了塊浸水海綿,但也得哄著,“多大人了,說哭就哭?!?/br>楚虞說:“梁京兆,你這些好聽話給多少人聽過?”她說:“你以為我傻嗎,真在心里有重量,能那么輕易就出口嗎?”梁京兆摸著楚虞的頭發(fā),沒說話。楚虞抓著梁京兆的襯衫,拳頭攥得很緊,梁京兆感覺胸口那里濕熱一片,楚虞問:“梁京兆,你厭不厭煩我,每天哄我,是不是很累?”梁京兆溫溫和和說:“累,但誰讓我愿意呢?!?/br>楚虞哇的哭出來了,連帶著抽噎:“你給我閉嘴吧,垃圾,都說了不要說好聽的話了?!?/br>梁京兆揉了揉她的后腦勺:“你覺得累了?”“是,”楚虞一面抽噎一面說:“我覺得太累了。”“剛剛那樣,你也不喜歡是不是?”“對。”楚虞把梁京兆的襯衫弄得一塌糊涂。梁京兆說:“那分開吧?”楚虞哭了好一陣,才說:“分開吧?!?/br>茶水提神,睡不了覺,梁京兆把床頭那杯楚虞泡的茶潑了出去,倒了一杯白開水,端著水回身來,一面拍著楚虞的后背順著氣,一面喂她喝凈了水。然后環(huán)著她,把楚虞抽抽搭搭的腦袋靠在他肩上,手從她臂下穿過去,拉開了禮群的拉鏈和帶子。束著身子的衣料一下子被剝掉了,不那么難受了,楚虞縮著肩膀把手臂從衣服里解出來,白生生的皮膚和細(xì)細(xì)的骨,梁京兆一眼也沒多看,將她擁進(jìn)被子里,整好了被角,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回來的時候拿著服務(wù)生給的卸妝濕巾,在床邊拆開,楚虞正悶在被子里,一面哭一面解緊緊的內(nèi)衣帶子,在梁京兆出去的時候,她以為梁京兆徹底走了,便擁著一床被子蹭到床中央去,忙著哭也忙著讓自己不難受,首先就想著把那件不好穿的內(nèi)衣解掉扔了。梁京兆就看見鼓動的被子下面踹出一只小而白的腳來,腳尖頂著件沒肩帶的bra,那腳還要一點點踢著它,要把它踢到最邊上去,梁京兆彎下身,拿起了那件內(nèi)衣,也按住了楚虞的腳,把她塞回被子里,塞得好好的。楚虞揭開了頭上的被子,看著梁京兆,一張臉濕漉得稀里嘩啦,睜大著眼問:“你怎么回來了?”梁京兆把她那件bra收到椅背上去,又回來,還是彎著腰,身子遮擋住燈光,籠個黑影,沉沉的說:“閉眼?!?/br>楚虞還把眼瞪著,梁京兆皺了下眉,她以為梁京兆兇她,馬上就把眼睛閉上了。梁京兆把卸妝濕巾貼上去按了一會兒,再拿下了換了一張,睫毛膏卸干凈了,梁京兆又抽了幾張給她擦臉,手下不怎么溫柔,花貓擦臉?biāo)频模€是細(xì)致,楚虞睜開眼看梁京兆,梁京兆把剩下的幾張扔給她,“眼下還有,自己擦。”然后去了浴室,絞了把熱毛巾,楚虞把眼下那塊卸掉了,梁京兆來給她擦了臉,擦完了把毛巾搭一邊去,站起來要走。楚虞拉著他:“你干嘛啊?”梁京兆回身來:“我怎么?”楚虞抽了抽鼻子,“你干嘛這么好?!?/br>梁京兆這次卻沒什么表情,他說:“楚虞啊,只有我在灌迷魂湯嗎?你也不要這個樣子了?!?/br>楚虞抓他衣角的手緊了緊,又松下來。梁京兆說:“既然都累了,那就到此為止?!?/br>今天一天下來,楚虞沒和梁京兆說上一句話,她就專心看這場婚禮了,漂亮,華麗,很用力。來往賓客,也都是體面華貴的樣貌,這些人才來參加婚禮,帶著快樂和贊美。高高的穹頂下的誓言,不真切也都鄭重,臺下諸人鼓掌,這段婚姻霎時就受到如此多祝福的加持。楚虞設(shè)想了一下,如果臺上的是她和梁京兆呢?尤其是梁京兆帶著梁京菁上臺時,楚虞的年齡比梁京菁還要小上許多,這是一;這對新人能讓大家接受,也是因為門當(dāng)戶對,這是二。所以她和梁京兆的婚禮根本不肯能發(fā)生,其實這道理楚虞早明白清楚,她也根本沒想過和梁京兆結(jié)婚的事,可梁京兆今早提起來,讓她也想了想。梁京兆當(dāng)然不傻,說這話不就是要斷她的念想嗎?這個自以為是的大人,他不知道她根本連這想法都沒有。楚虞今天參與了這場婚禮,也不像梁京兆眼里看到的那么可憐,一直坐在角落里,她只是討厭梁家人,討厭不相干的人,討厭什么都不清楚還要指手畫腳的人。楚虞自己坐在角落,很享受今天。她不想和梁京兆結(jié)婚,可是在梁京兆站在臺上的時候,扶著穿著婚紗的梁京菁,楚虞忽然慌了,她不想和梁京兆結(jié)婚,但是她更不想看到梁京兆和別人結(jié)婚。如果梁京兆結(jié)了婚,她該怎么辦?這段關(guān)系也許還能保存下去,但楚虞她自己,又到了一個尷尬的,什么也不是的地位,梁京兆有了妻子,有了更該負(fù)責(zé)任的對象,他怎么樣對她的妻子?又怎么反過來對楚虞?不堪設(shè)想,有了家庭,就有了孩子,一個孩子,也許是女孩,很漂亮,一生下來就擁有很多,且一輩子擁有的女孩。她一定漂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