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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會泡醒酒茶,這個泡茶的味道和手法也只有李拾歡能做到。這證明他還在這個城市里,那么之前的尋人啟事他也一定看到,那些人rou出過去的帖子只怕他也看到了。這樣看來,李拾歡是打定主意躲著自己,但為什么昨天能恰巧出現(xiàn),難道他躲在迷藍嗎?他之前早就去迷藍問過,那邊什么答復也沒有,現(xiàn)在去只怕也一樣。迷藍的人就算知道什么也一定偏幫李拾歡,那么只好從卷卷入手。他找過卷卷好幾次,但對方也是堅持不知道李拾歡的下落。不知不自覺地過完了七個月,當初包養(yǎng)的期限如果沒有被終止,本該是這時間結(jié)束。徐徹簡直想回到過去,痛罵當初的自己,為何那么愚不可及。他的心情很焦慮,只覺得正在一點點的失去李拾歡。這樣看來,只能如法炮制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看能否把他引出來。徐徹下了班,又去了迷藍,點了很多的酒,一瓶一瓶的灌,但每次都會趁著去廁所,又把摳出來吐掉,這樣就不容易醉。但這個感覺真是不好受,他只經(jīng)歷一個晚上就覺得崩潰,想到李拾歡曾經(jīng)做了三年這樣的事情,就一陣心疼。他終于確保自己醉得剛好,不那么清醒但起碼思維還是清晰的程度,便打車回到家里。他搖搖晃晃的付了車錢,便走到一棵樹下開始吐,但剛才吐太多次,現(xiàn)在幾乎吐不出什么。他只能干嘔,嘔了好半天,終于累了。徐徹身上的西裝早已一塌糊涂,然而他根本顧不得這些,便索性坐在草地上,強迫自己保持清醒,靜靜等待著。這樣過了半小時,就在他快要撐不住入睡的時候,那個人真的出現(xiàn)了。他輕輕的扶起徐徹,讓他整個人靠在自己身上,然后走向電梯。他的手很熟練的從徐徹的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扶著他去了浴室。徐徹想要動,但他現(xiàn)在確實醉得厲害,如果馬上清醒,只怕體力上也制服不了李拾歡,而他要是在跑掉,只怕再也不可能讓自己找到了。李拾歡放了熱水,又把徐徹的衣服脫掉,就把他放入浴缸中,剛想轉(zhuǎn)身幫他拿毛巾,就被徐徹一把扯住了。“別走,別走~”徐徹喃喃的,他仍然在裝醉,想用這樣的方式挽留住這個人。“我去幫你拿毛巾和換洗的衣服,不是要走,你快放手?!崩钍皻g已經(jīng)不小心看到了徐徹那東西正精神著,生怕他要酒后亂性。他不想要在這種狀態(tài)下和徐徹有什么,因為那樣的話,任何人都可以。徐徹依言放手,偷偷半睜開眼,就見李拾歡臉紅的轉(zhuǎn)身拿了毛巾蓋住自己的下身,又去了臥室翻翻找找半天,挑出一套睡袍。李拾歡輕輕幫徐徹擦拭臉頰和身體,卻被徐徹猛然抓住雙手。徐徹的呼吸噴在他的耳際,不安分的手開始觸摸李拾歡的腰部敏感處。李拾歡很明白徐徹的動作意味著什么,便硬生生把他的手掰開,輕聲說了一句:“現(xiàn)在這樣的你,只怕和什么人都可以那樣做吧?如果不是我,是曲近成,那也一樣吧?徐徹,我不想要這樣試探你的忠誠,但我不能不這樣想。我討厭自己那么在意,可沒辦法不在意。我不是你唯一愛的人,你還有忘不掉的羅錦川,還有可以再續(xù)舊情的曲近成,可我什么都沒有了。”徐徹不敢表現(xiàn)得太明顯,便由著他把自己的手掰開,任由李拾歡用手幫他解決。李拾歡幫他換好睡袍以后,便扶著他去了臥室,在以為他已經(jīng)睡著的時候,便聽到徐徹在喊著他的名字,“小歡,你在哪里?到底在哪?為什么不肯見我?”李拾歡沒有回應他,徑直走到了廚房,配好了醒酒茶,便喂他喝了幾口,便守在一邊。眼看時間已經(jīng)到凌晨五點,他知道徐徹在六點多會醒,便起身離開。他才走入電梯,就看到徐徹穿著睡袍沖了出來,嚇得他趕緊按了電梯。徐徹狂按電梯但是太慢,他生怕錯過這次,再也沒機會見到李拾歡,連忙往樓梯跑。住的十樓,而他腳上穿的是拖鞋,哪怕再快也還是速度有限。他好不容易跑到三樓,但因為樓梯太暗,再加上腳步太匆忙,便直接從三樓滾到了二樓。李拾歡本來已經(jīng)出了電梯,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樓道里有人摔下的聲音。他知道這也許是徐徹,便想要回頭,但又怕回頭就再也走不了。猶豫的那么兩分鐘,給了徐徹足夠的時間從樓梯里走出來。“小歡,是你嗎?”徐徹看著李拾歡的背影,異常緊張的問。他現(xiàn)在腳摔傷了,根本追不上人。“徐先生,你回去吧?!崩钍皻g不敢回頭,他想要走,可是聽到徐徹隱忍著疼痛的悶哼,便不忍心就這么走了。“我不是徐先生,我也不是你的左先生?!毙鞆芈淖呓钍皻g。“您說得對,李拾歡和徐徹本來就是陌生人罷了?!崩钍皻g的心涼了下來,終究下定決心邁開腳步離開。“小歡!你要走可以,但請你起碼回頭看我一眼。你知道的,我剛才摔倒了,根本追不上你,所以你不用怕我。我求你,回頭看看我?!毙鞆氐穆曇魩е稽c祈求,這是張揚的他從來不曾有過的語氣。李拾歡回過頭,看到了徐徹穿著臟兮兮的睡袍和拖鞋,而腳趾甲似乎已經(jīng)摔斷裂,正不停的滲著鮮血。他半跪在那里,手上死死的拿著一枚戒指,正嚴肅的看著自己,一字一句的說道:“李拾歡先生,你愿意徐徹做你的右先生,一生一世都為你保駕護航,只做你一個人的老公嗎?”他沒有上前,也沒有動,只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這樣的徐徹,似乎不能理解他剛才說的話。徐徹苦笑著又問:“好吧,我認輸,小歡,你愿意做我的老公嗎?”“你的腳在流血?!卑腠懀怕牭嚼钍皻g干巴巴的回了一句。“這個不是重點,小歡,答應我好嗎?我的腳是在流血,而且還很疼,但是如果你拒絕我,我整顆心都會很疼,到時候腳疼不疼都無所謂了?!毙鞆匮b巧賣乖,伏低做小的樣子,讓人完全想不起當初那個在迷藍氣場十足的左先生了。李拾歡慢慢上前,拿起徐徹的戒指,走到公寓前的路燈下,反復查看。這一連竄的動作,讓徐徹膽戰(zhàn)心驚不已,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用意。半天,李拾歡又拿著戒指走過來,扶起徐徹,說道:“這么快就買到戒指?不會是臨時拿了以前送給別人的戒指來忽悠我吧?”徐徹不等他說完,便撲了過去緊緊抱住他,說道:“我早就買好了,就等你出院回來的那天,向你求婚的。就算有問題,那我以身相許你看如何?老公?!?/br>李拾歡聽到這句老公,再也繃不住情緒,又是哭又是笑的回了一句:“別鬧了,我們快上去,你的腳很疼吧?!?/br>“你先戴上戒指,我們再上去。”徐徹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