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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癟了癟嘴,只能拿出錢幣扔到他的掌心。“可還有他人?”見那女子都上了,此時自然有人也敢踏出來了。有一就有二,哪怕是出于從眾的心理呢?不多時,問姻緣的,問病癥何時痊愈的,問出行安全的,問何時發(fā)財的……全都涌了上來,幾乎將徐福圍了個水泄不通。原本嬴政還能遠遠瞧著,甚至隱隱為徐福的出色而自豪,此時見那些人這般魯莽,頓時面色冰冷,撥開人群大步走了過去。扶蘇和胡亥被他同時抱在懷中,用軟嫩的聲音喚那些人,“讓一讓,請讓一讓……”這些人心中一軟,自然不敢與他們擠。于是嬴政很輕松地便擠到了徐福的旁邊。有個中年男子被擠到了一邊去,他是來問姻緣的,此時突然被擠開,立馬就不樂意了,轉頭惡狠狠地看著嬴政,道:“你要做什么?胡亂往里頭擠!”嬴政目光銳利,冷冰冰地看著他,聲音則更冷,“你們擠得太過了!全部退后!”男子對上他的目光,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回過神來又覺得丟臉無比,喏囁著嘴唇正琢磨著說句什么狠話,將對面陰冷的人,好好罵上一通。其他人也忍不住出聲道:“你是什么人?。客蝗婚g擠進來,倒是指責起我們了!”徐福聽見嬴政的聲音,抬頭看了他一眼,剛巧這時周圍的人剛抒發(fā)完不滿之情,不等嬴政出聲,徐福就先淡然開口,將那些人的話統(tǒng)統(tǒng)堵了回去。“他是什么人?他是我的男人啊?!?/br>他是什么人?他是我的男人啊。一句話,這樣輕描淡寫的語氣,但是卻叫所有人都呆住了。沒錯,包括嬴政在內。嬴政怎么也沒想到,徐福會這樣大大方方在眾人跟前,如此介紹自己的身份。按照徐福的性子,難道不是會對自己的身份遮遮掩掩嗎?不,沒錯。徐福的性子不是遮遮掩掩的,他向來坦率。就算在情之一道上,再為懵懂,但是在行云雨時,說喜歡時,徐福都從來不拖泥帶水的。嬴政的氣息微微粗急了些。他的胸口仿佛有什么在躍動,咚咚咚,極為強烈。徐福壓根不覺得自己一句話,能給眾人帶來多么大的沖擊,他擺弄了一下面前被撞亂的道具,冷聲問:“誰先來?”眾人回過神來,倒吸了一口氣,此時聽徐福口吻冰冷,只當是他們方才不小心冒犯了先生的男人,所以先生才這般不客氣,他們頓時臉紅不已,往后連退了好幾步,不敢再往前擠。這是人家的男人啊,自然是有權利管的。“我、我先來吧……”方才出聲斥責嬴政的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徐福跟前,還尷尬地沖嬴政笑了笑。嬴政此時心情得到了安撫,目光也不似方才那樣冰冷了,他瞧了一眼中年男子,男子頓時松了口氣,這才交代起自己所求的事來。嬴政放下胡亥和扶蘇,讓他們倆圍在徐福腳邊,而自己則是化身貼身侍從,牢牢護衛(wèi)在徐福身旁。這些人之前還覺得嬴政粗魯,管得寬,此時這些人倒是忍不住瞧著嬴政,小聲議論起來。“這樣的男人雖不夠俊美,但瞧他臂膀有力的模樣,跟在他身旁,定是極為安心的?!?/br>“是啊是啊,瞧他這模樣,應當是個深情的男子吧……”“不對呀,他是先生的男人,那這先生……這先生究竟是男是女啊……”嬴政聽見這番對話,心底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剛才剩下的那點兒不愉,倒是徹底煙消云散了。很快,天色漸漸晚下來,眾人不得不逐漸散去,不過他們見識到了徐福的厲害手段,散去前都還沒忘記與徐福說:“先生明日可要再來啊,我等明日再來向先生討教?!甭犉饋硇旄>透墙虝壬频?,還一副頗受人愛戴尊崇的感覺。而其實上呢,就是一算命的。胡亥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抱著扶蘇的手臂蹭了蹭,“哥哥,困?!?/br>徐福看了他們一眼,收起家當,用一塊布包起,連同今日賺的錢,起身道:“走,找客棧。”原本清冷的嗓音,染上了些許的激動。嬴政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嘴角上揚了一些。這模樣的徐福,倒是教人怎么看也看不夠。胡亥高興地跟著重復了一句,“走!找客棧!”然后兩個跟屁蟲加拖油瓶,也不要誰抱,便精力十足地跟在后面,邁著小短腿慢慢走著了。旁人見了他們這一家四口的模樣,都忍不住會心一笑,還夸上一句,“好生可愛的孩子!”嬴政忍不住伸手將徐福攬到身旁,湊到他耳畔,低聲道:“阿福今日出盡風頭,坐在那里模樣好生勾人。”徐福斜睨他一眼,“不過坐下來認真與人算個卦,哪里勾人了?”徐福本想說他,心里想著什么,才見別人也是什么,定是嬴政心中yin穢思想過多,所以才會瞧自己覺得勾人。哼。不過目光觸及到面前的兩個小蘿卜頭,徐福也只能把話憋回去了。不能把孩子帶壞。上梁得正,下梁才能不歪!四人歡歡喜喜地找到了客棧,交了錢,只要了一間房,再命伙計送水和吃食來。伙計領著他們進了屋子,屋子比起寢宮,實在狹小得不能再狹小,不過他們誰都不會在此時挑剔,因為比起那茅草屋,已經不知道強出多少倍了。這屋子收拾得還算干凈,被褥摸上去暖和極了。因著他們四人皆是氣度出色,那伙計也不敢怠慢,還另外取了被褥來,擔心徐福等人不夠用。待用了飯食之后,嬴政幫著徐福,先給倆小孩兒洗了澡,扶蘇和胡亥擠在一個木桶里,胡亥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他絲毫沒有難受沒有委屈,相反的,還覺得此行好玩兒極了,體驗了許多有趣的生活。只有扶蘇面色發(fā)紅,僵著身子被洗干凈了,中途連胡亥搗亂,往他身上噗一頭水,他都忘記斥責了。將那二人先送到圍屏后小榻上睡著以后,嬴政和徐福這才一同沐浴起來,因為有小孩子在的緣故,他們倒還沒做出什么情動的事,加上確實疲憊至極,便匆匆洗了洗,別的倒是顧不上了。徐福洗完后,懶憊到了極點,靠著木桶就不想起身了,嬴政無奈,只能伸手將徐福抱了起來,徐福格外乖順地靠著嬴政的胸前,費了極大的勁兒,才忍住了打呵欠的沖動。他不自覺地嬴政胸前蹭了蹭,嬴政伸手將他攬得更緊,二人上了床榻,將被子裹得極緊,彼此肌膚相貼,徐福不自覺地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聲,等他意識到自己這聲音太誘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嬴政捏住他的下巴,俯身一吻。徐福手腳都緊緊繃住了,以為嬴政要隔著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