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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說完了,轉(zhuǎn)頭正要與其他人繼續(xù)說戰(zhàn)術(shù),徐福卻突然插聲道:“趙軍主將并非什么身負(fù)神力之人,這圓球我們?nèi)羰亲龀鰜砹?,我們便也一樣扔出火球來了?!?/br>“那他身上刀劍不侵呢……”有人出聲問。蒙恬嗤笑道:“那也能算刀劍不侵嗎?”那人想到蒙恬一擊便令對方吐血的事,只得訕訕閉了嘴。但是畢竟軍中不是是都能如蒙恬那樣厲害的,若是弄不清楚對方究竟有何神奇之處,他們這些人依舊拿對方?jīng)]法子。“我們身上用的是什么護甲?”“布甲?!被卮鹦旄5氖琴?。其他人見王上開口,哪里還敢搶話,一個個都閉了嘴,乖乖聽下去。“他與我們的區(qū)別便在此處?!毙旄5溃八砩洗┑淖o甲并非布甲,而是盔甲,或是用青銅,或是用鐵鑄就的盔甲?!?/br>“用鐵鑄的?”眾人都是一驚。此時秦國的冶煉業(yè)可以說是幾國中較為出色的了,他們將冶煉鐵器早早用在了都江堰的修建中,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較為成熟了,秦國也開始嘗試投入到兵器的冶煉上,但是鐵礦難尋,沒了資源,哪來的原料供他們鑄造呢?秦國還算好的,趙國才是更加難尋。若是趙國鐵礦易尋,說不定這次戰(zhàn)爭,秦國便已經(jīng)吃不少虧了。這也算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了。“用鐵鑄就盔甲,怕是過分沉重了……”蒙恬最先考慮到的卻是不便的方面。為了活命,就得穿上沉重的盔甲。沒辦法,技術(shù)不夠,這年頭若是能將盔甲做好,那也已經(jīng)是個極大的進步了,可以令別國難以企及了。但是盔甲沉重和保全性命,總是有得就有舍的,不可能什么好處都能同時擁有。眾人也沉默了。初時聽見時,他們還有些激動,認(rèn)為既然圓球都能造,那這東西也能造,到那時,他們不也人人都刀槍不入了嗎?除非敵軍整個軍隊,個個都是蒙恬這樣的人物,那才能拿他們有辦法。但是正視起這東西的難以制造,和其缺點之后,他們不免又沉默了。而徐福也在擔(dān)憂。他不知道歷史的進程是什么樣的,所以他不清楚鐵和炸彈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什么時候,若是在秦國貿(mào)然出現(xiàn),那會破壞原本的歷史進程嗎?這樣不符合人類進化過程的東西,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這也是之前徐福知曉鄭有安的動作后,滿心擔(dān)憂的。不過武器比先進的思想要好。武器可以拿來用,終歸要受到時代技術(shù)的限制,你懂得再多也沒用,畢竟你不是工匠,也不是全能。但有些先進的思想,如果被硬搬到一個時代,那就更容易出大亂子。徐福心中頓時輕松了不少。怕什么?鄭有安又沒妄想在春秋戰(zhàn)國推行科舉。不就是弄出了盔甲和炸彈嗎?早點在武器上有進步,說不定日后中華會日漸強大,還能避開侵略的歷史。想到這里,徐福就覺得心頭愈發(fā)松快了。炸彈和盔甲,他總能搗鼓出來的,他和熊義不一樣,熊義雖然拿到了鄭有安的東西,但本身思想還是屬于這個時代的,僵化的思想注定他難以完全領(lǐng)會鄭有安記載下來的東西。“趙國主將手里有個記載?!?/br>“什么記載?”眾人湊上前來,滿心期待地問。在這個時候,說起這個記載,那么這個東西定然是有用的。不然庶長也不會突然說起。“上面或許有改進的辦法,趁著對方主將還未完全領(lǐng)會其中的意思,我們要將東西拿到手中?!?/br>眾人并未好奇徐福為何會知道,因為在他們眼中,徐福身上發(fā)生什么事不可能?。壳魄?,這個令人棘手的趙軍主將,不是這么快便被徐福給看穿了嗎?蒹葭雙眼一亮,馬上道:“先生,不如我去將東西取來給你。”蒹葭還惦記著上次熊義將徐福抓走的事兒,上次沒能將熊義殺成,現(xiàn)在他不僅想要把熊義殺了,還要把那個記載的東西奪來?!?/br>徐福不知那東西是在熊義身邊,還是被他留在了邯鄲,若是在邯鄲,那便只能指望姚賈了,若是隨身攜帶著,還真可以讓蒹葭去試一試。不過……徐??聪蜉筝绲哪抗庥行┻t疑。蒹葭如今可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啊,不能亂來了。“先靜觀其變,我們且看那主將還會弄出些什么花樣來?!?/br>蒹葭只得失落地點了點頭。而嬴政對那書已然沒有多少興趣了,實在是今日熊義的表現(xiàn)令他太過失望,因而也覺得那書,沒什么出奇的地方了。一個要來連用處都沒有的東西,還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不過嬴政倒也沒覺得這趟白來了。能瞧著徐福展露本事,他也覺得極有趣味。而且嬴政的到來,無形中為秦軍增添了底氣和勇敢,對于秦軍軍心起到了極大的作用。徐福這時還沒想到,自己那句話就這樣成了fg。·當(dāng)日入夜后,徐福和嬴政同睡在一帳中,沒多久便被營中吵囔的聲音給驚醒了,徐福和嬴政同時起身披上了衣袍。在軍營中便是得要有警覺意識,不然敵人來了,你跑都跑不掉。他們掀起帷帳走了出去。徐福卻敏銳地注意到,桑中竟然站在帳外。他一直守在外面?徐福忍不住暗暗皺眉,總覺得桑中有些說不出的怪異。嬴政往外走,而徐福卻是直接走到了桑中的跟前去,“這兩日都辛苦你了,早些回去休息吧?!?/br>桑中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嬴政的方向,開口聲音低啞,“好?!?/br>“你受涼了?”聽他聲音不對,徐福不由得多問了一句。桑中忙清了清嗓子,“沒、沒有?!?/br>此時嬴政見徐福久久沒有跟上來,已經(jīng)回頭來看了。桑中感覺到嬴政投來的冰冷目光,心中頓時一個激靈,連忙離去了。徐福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方向,然后才轉(zhuǎn)頭回到了嬴政的身邊。嬴政心中頗為不快,一開口就帶著一股醋意,“你與他說什么?”“從前王翦將軍攻趙的時候,我不是隨軍了嗎?后來被人在帳中擄走,桑中自責(zé)不已,自那以后他便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br>“什么習(xí)慣?”嬴政心道,這與你和他說話說那么久有關(guān)系嗎?“后來在外,他便定要守在我的帳中才能安心,哪怕今日我與你睡在帳中,他也依舊無法心安,只能守在外頭,我見他這副模樣,心中不忍,便讓他回去休息了,就這樣多說了兩句話罷了。”要不是對方是嬴政,徐福早懶得解釋了。嬴政心中雖然有些吃味,極為不喜歡桑中守在徐福帳中這樣的“親密”行為,但是想到桑中的忠心護主,倒是什么都說不出了。說話間,兩人便到了方才傳出吵囔聲的地方。見他們過來了,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