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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連著公子嘉一塊兒處置了?!?/br>這二人就這樣當(dāng)著韓終和公子嘉的面,云淡風(fēng)輕地說著如何弄死他們。公子嘉和韓終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韓終還好,他至少還有點力氣,而公子嘉又痛又恨,都快厥過去了。“將人綁回去,韓終帶走,送回他的府上?!碧舆w立即出聲道。侍從聽命,上前將韓終拎了起來,就這么一顛簸,韓終又張嘴哇啦哇啦地吐血。公子嘉這邊氣悶不已,也噴了一口血出來。徐福淡淡道:“柏舟,別浪費了,把血收走?!?/br>韓終:……公子嘉臉都憋紫了。我他媽吐口血你都要收走?。?!徐福將話說完,身子晃了晃差點摔下去。他已經(jīng)脫力了,到現(xiàn)在陡然放松下來,他差點直接軟下去,幸好他還惦記著身邊很多生人,若是軟倒下去,那便太滅威風(fēng)了。柏舟見狀,馬上上前扶住了徐福,差點將旁邊的太子遷撞一個趔趄。太子遷面上一怒,還不待他發(fā)作,柏舟便已經(jīng)扶著徐福往外走了。徐福淡淡道:“恕我不能久留了,太子告辭?!?/br>太子遷滿腹的抱怨便只得咽了回去。待徐福的身影走遠(yuǎn)了,太子遷才驟然想起來,他身為趙國太子,他方才竟然在對方的指揮下跑前跑后,像是宮人一般。太子遷的臉色頓時就如同打翻了染缸,五顏六色。那真是一言難盡的好看。·馬車在客棧外停下,樓上迅速躥下來幾人,圍在了馬車邊上,徐福掀起車簾,露出了那張蒼白漠然的臉。侍從們忙伸出手,搶著去扶徐福。最后嬴政高大的身影直接擋在了馬車前,他一伸手,便直接將徐??噶似饋?。侍從們只得默默收回了手。嬴政將徐福摟得有些緊,徐福被迫臉朝內(nèi),貼近了嬴政那有點兒硬的胸膛。嬴政抱著他迅速上了樓,客棧中的人連多看兩眼都不敢。上了樓后,門一開,坐在里頭的胡亥和扶蘇便立即躥了起來。“父親!”胡亥撲騰了上來,“父親可用了我說的法子?”胡亥雙眼閃亮,滿臉期待。扶蘇皺眉,將胡亥拽了過去,“父親此時定然勞累不已,你消停一些。”胡亥嘟了嘟嘴,不敢說話了。徐福靠在嬴政懷中,是真的感覺到一陣舒心,他連動都不想再動,恨不得就這樣埋在嬴政懷中沉沉睡去。但是他知道他們等了他許久,還想問一問他事件的過程。徐福不得不強打起精神,就破罐子破摔地靠在嬴政懷中,低聲道:“公子嘉和韓終受了傷,要不了幾日,倡后若是稍稍聰明些,便會處理掉他們。借口我都替他們想好了。”嬴政的臉色冷硬陰沉,依舊不見緩和。徐福沒能顧得上安撫他的情緒,徐福轉(zhuǎn)頭看向胡亥,“胡亥的法子,我用了?!?/br>胡亥雙眼更亮,一雙眼都瞪得圓溜溜的,“真的嗎?父親真厲害!”扶蘇干巴巴地跟著說了一句,“父親真厲害?!?/br>“都出去?!辟谅暤?。扶蘇和胡亥不敢反駁,立即便滾出去了。徐福揪了揪嬴政的衣襟,“我睡會兒?!闭f完徐福便迫不及待地閉上了雙眼。他太想睡覺了。嬴政的臉色冷了冷,不過在他發(fā)覺到徐福真的只是入睡了之后,嬴政的面色方才溫柔了起來。徐福很快陷入了深層的睡眠之中……·從睡熟到漸漸清醒。徐福本來想要睜開雙眼,但是突然間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睜不開眼了。一種靈魂從身體里扯出來的感覺包裹住了他,徐福覺得有些難受。他的眼前一花。日頭正烈,掛在天空。他看見了人來人往的天橋。還有天橋下的瞎子,瘸子,流浪乞討者……還有那個支起來的攤子,攤子上擺有簽筒、八卦盤、龜甲等物,旁邊的招牌桿子上書“算命”二字。徐福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有種時空交錯的感覺。那個畫面漸漸地模糊了,隱約中他看見了那個戴著金鏈子的黑老大,大搖大擺走過來……徐福不知為何,突地一陣毛骨悚然。就在這時,他的眼前一花,恢復(fù)到黑暗之中。他聽見了流水潺潺的聲音,其中夾雜著一個口音怪異的稚幼童聲,“叫……君、君房?”“對。”“我……我叫,叫阿咿?!?/br>“對?!?/br>徐福腦子有點疼,他口中呻.吟一聲,然后終于撐開了沉重的眼皮。入目的還是老舊的客棧的床頂。徐福松了一口氣。果然是夢,剛才他都以為自己的靈魂真的離體,飄回到現(xiàn)代去,和另一個自己見面了。一雙大手橫過來,將徐福從床榻上撈了起來,輕輕松松便抱在了懷中,徐福連看都不用看也知道是嬴政。嬴政抬手給徐福揉了揉額角,低聲問道:“現(xiàn)在還難受嗎?”徐福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了嬴政的溫柔,頓覺連腦子都快舒服得化開了,他放縱自己癱軟在嬴政的懷中,淡淡道:“不了?!?/br>“趙國……”“原以為公子嘉是個好突破的,卻沒想到還不如選太子遷,太子遷好歹與我有幾日情誼,我勸他幾句……再看結(jié)果吧……”徐福想到這些日子太子遷的表現(xiàn),倒是覺得有些不忍殺了他。嬴政沉默一會兒,“都聽你的?!?/br>“此事了解,我們再去一次上黨?!?/br>“好。”“可惜了,這次扶蘇跟著我們來到邯鄲,卻沒學(xué)到什么?!毙旄0蛋蛋櫭肌?/br>“不,他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辟吐暤?,“他至少學(xué)到了一點,若是一味講究仁慈,便只會害人害己,甚至禍害身邊之人。嚴(yán)重者,便是禍害國家?!?/br>徐福眼皮一跳。他怎么覺得嬴政是在隱晦地教訓(xùn)他呢?當(dāng)初公子嘉可是他讓留下來的。不過嬴政溫柔地?fù)崤旄6系念^發(fā),倒是讓徐福很快便將那個念頭拋開了。與嬴政溫存了一番后,徐福才沐了浴,用了飯食,換上新的衣袍。因為新的衣袍是白色的,徐福被劃傷的手指便在上面留下了紅點,嬴政眼尖地瞥見之后,伸手抓起了徐福的手腕,然后低頭含了上去。徐福面上飄過淡淡緋色,不自覺地縮了縮手,奈何嬴政將他的手腕握住了,徐福沒能收得回來。溫?zé)釢駶櫟母杏X緊緊裹著徐福的手指,徐福頓覺一股酥麻一直蔓延到了心頭。徐福哪里還有用飯食的心思?他擱下筷子,正思考著要不要靠到嬴政懷中去的時候,嬴政突然松開了嘴,道:“乖,吃飯。”被撩撥得春.心.蕩.漾的徐福:……???待到當(dāng)日入了夜后,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