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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莫測,仿佛一早就知曉,就等著看越族人懵逼一般。越族首領(lǐng)是有些懵逼了。他早就聽聞過徐福的大名,但他絕不會想到,徐福還會說越族話。越族話并不好學(xué),因而他有些懷疑,難道秦國的王后還是他們越族人不成?首領(lǐng)回過神來,收拾好心神,立即道:“王后會說越族話,那再好不過。請王后救救他們!”令那些蛇退避三舍的是驅(qū)蟲蟻的,這沒什么奇怪的,但傾倒在蛇身上的卻是之前遺留下來的水銀,徐福擔(dān)心來到越族出些棘手的事,便特意準備了令人帶上。這個東西一時間聞一聞當(dāng)然不會出事,但若是纏在蛇身上去不掉,而他們卻又日日與小蛇打交道,這般朝夕相處不了幾日,他們便會出現(xiàn)嘔吐、頭暈的癥狀。越族首領(lǐng)也是見過世面的,他知曉任由這樣發(fā)展下去,最后等待他們的必然是死亡。越族人口本就不多,身為首領(lǐng),他當(dāng)然有義務(wù)挽救每一個族人的性命。于是首領(lǐng)才拜了前來。對于首領(lǐng)表現(xiàn)出的態(tài)度,徐福很是冷漠,“我們是敵人,我為何要愚蠢到去挽救一個敵人的性命呢?”當(dāng)然是要拿籌碼來換了啊。別說他的meimei烏云還在這里,現(xiàn)在秦軍手中握著這樣的優(yōu)勢,又怎會輕易丟棄?首領(lǐng)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無奈道:“我愿與王后做筆交易?!?/br>第258章徐福沒有立即應(yīng)下,他轉(zhuǎn)頭看向了嬴政,低聲道:“他要與我們做交易,他想要我為他醫(yī)治族人。”嬴政抬手,似有似無地摩挲著徐福的膝蓋,因為他們并沒有緊貼著桌案落座,嬴政的這個動作,就可以完全地暴露在他人眼中??梢哉f是很好地宣誓了主權(quán)。“那他作為交換的又是什么?”嬴政低頭,視線一直都黏在徐福的膝蓋上,仿佛能令他一直流連下去一般。嬴政的忽視顯而易見,不過這個越族首領(lǐng)倒是沉得住氣,他繼續(xù)用著別扭的聲音,道:“越族之中,秦王能瞧得上什么?”“除了越族,寡人還能瞧得上什么?”嬴政輕蔑地道,以他如今的權(quán)勢地位,的確可以不將越族放在眼中了。雖然這就是傳說中的以勢壓人,但徐福莫名覺得嬴政這副模樣,迷人極了。大概也只有這樣的口吻,從嬴政口中說出來,卻只會令人不自覺地想要臣服,而并不會覺得抵觸反感吧。嬴政的話讓首領(lǐng)臉上的表情有了變化,他低頭沉默許久,道:“秦王,此事我并不能妄為?!?/br>這句話他是用的越族語言,徐福聽了過后,眼底掠過一抹亮色,他附到嬴政耳邊,低聲將話轉(zhuǎn)述了。徐福和嬴政都從中聽出了潛在的含義,這個越族首領(lǐng)的似乎并不反對越族歸順秦國,但是族中反對的應(yīng)該大有人在。所以首領(lǐng)說的是“他不能妄為”,而并非“此事他絕不會答應(yīng)”。“除此之外呢?若是首領(lǐng)拿不出令人滿意的東西,便只能請你回去了?!毙旄5赜迷阶逭Z與他對話道。首領(lǐng)又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很久之后,他終于開口了,“若是王后愿為我族中的人醫(yī)治,我能帶王后入族,能否令越族歸降秦國,全在王后。”首領(lǐng)說的是越族話,當(dāng)然就只有徐福一個人聽明白了,等聽明白之后,徐福又頓時覺得肩上落下了重擔(dān)。什么叫全在他?又讓他去裝神弄鬼一通,能忽悠幾個忽悠幾個,最好是把越族全給忽悠了嗎?徐福覺得這個難度實在不是一般地大。但是難歸難,徐福還是一字不差地轉(zhuǎn)述給了嬴政。因為徐福并未壓低聲音,周圍的人也都聽見了,還不待嬴政表態(tài),其他人便已經(jīng)當(dāng)先開口了,道:“王后不能去,越族若是暗算王后,該怎么辦?”“不錯!王后尊貴,怎能入這樣的地方?”首領(lǐng)聞言,別扭地道:“我……我也能多帶幾人進去,我是首領(lǐng),我能護住你們。”徐福心底細細盤算了起來,這個險是可以冒的,具體值不值得,沒有做到最后一步,誰也不會知曉。以前幾日越族的做派,就可知越族中人并非省油的燈,若是強硬地打起來,秦軍定然有損傷。徐福低聲道:“可一試?!?/br>嬴政道:“如此也可以,若是我們趕回來的時候遲了一日,便剁烏云一根手指。”聽到烏云二字,首領(lǐng)的表情變了變,他沉聲道:“我并不敢欺騙你們?!?/br>秦國勢眾,越族首領(lǐng)其實也正是看出了這一點,才生出了歸降的心思。他本就沒甚野心,做個首領(lǐng),也只一心想著讓族中人過得更好。但他沒有野心,不代表別人沒有。眼下他還是首領(lǐng),若是此次他回不去,那說不得明日便換別人來做首領(lǐng)了。越族中的人雜亂得很,正是因為過于雜亂,他這個首領(lǐng)才難以聚齊人心,如此還不如歸降算了。眼下這樣的境況,他又如何敢欺騙秦軍?到時就算硬拼慘烈,最后輸?shù)囊捕ㄈ皇窃阶濉?/br>嬴政點頭,“何時前往?”首領(lǐng)有些焦急,“王后若是能快些,便請快些?!?/br>他是擔(dān)心那些族人撐不住了嗎?其實這點時間還是能撐住的,想一想從前桓齮和李信中毒之后,還硬撐了那樣久的時間,越族人便算不得什么。于是徐福站起身,不緊不慢地道:“首領(lǐng)等上一會兒吧?!?/br>越族首領(lǐng)被暫時扣留在了帳中,而徐福和嬴政卻是回到了他們的帳中。“我與你同去?!辟?。徐福猶豫了一下,腦中大概過了一下在越族可能遇見的危險和麻煩,于是點了點頭,“好。”他們前去,應(yīng)當(dāng)能應(yīng)付得過來,應(yīng)付不來,那便只能硬著頭皮上前裝逼拉仇恨了。胡亥坐在他們的腳邊,抬頭道:“我呢?”“你不準去?!毙旄:唾惪谕暤氐?。胡亥癟了癟嘴,極為委屈,“可、可我能幫忙啊……若是越族中人,都像烏云那樣會巫術(shù),自然要我?guī)兔ρ??!?/br>說得倒是不無道理。“帶上他吧?!毕人煽诘膮s是嬴政。胡亥高興地蹦跶了起來,一把抱住嬴政的大腿,蹭了蹭,“父王!你真好!”“快些收拾東西,等會兒我們便一同過去?!毙旄2畈欢嘁惨鈺搅速囊馑迹坏虾?,他們可就不像是來攻打越族的秦軍了,畢竟誰能想到,打仗的時候還會帶著小孩子呢?而且小孩子也的確比他們更占有優(yōu)勢性,說不定更好接近那些越族人。很快,三人都收拾好了東西,之后還有兩名侍從跟隨,一人是阿慶,另一人是柏舟。二人都身手矯健,尤其阿慶更為出色,要護住他們的安危不成問題。除非是他們剛一回到越族,那越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