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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惡心?嬴政難得見徐福五官都皺一塊兒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味道很奇怪?”“不……”徐福剛想說個不奇怪,誰知道才冒出來一個字,剩下的話便統(tǒng)統(tǒng)被嬴政堵回去了。嬴政低頭吻住了徐福的唇,這個吻倒是淺嘗輒止,身邊都沒什么人注意到他們的動作。嬴政舔了舔徐福的唇,這才收起舌,道:“現(xiàn)在味道好了嗎?”“好了?!毙旄:敛粦岩?,若是他說沒好的話,嬴政還會扣著他再來一個吻。雖然徐福向來不排斥任何親密動作,但如今畢竟是在外頭,這樣放肆著實有點不大好。現(xiàn)在徐福想到“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句話,都還有點淡淡的心痛。這時候,洞口外進來了幾名士兵,想來正是剛才被派出去查探情形的。士兵們頭發(fā)都打濕了,身上還頂了點雪,想來是樹枝上掉下來,便落在他們身上了。士兵們簡單說了他們出去后查探到的東西。“那應(yīng)當(dāng)是一群人,只是距離太遠了些,看不清是什么打扮?!笔勘行鋈?,“他們手中持有兵器是能瞧見的,不過顯得很是雜亂?!?/br>徐福心道,這大概便是雜牌軍一類的人物。嬴政揮手讓他們用飯食去了,隨后繼續(xù)低聲和徐福甜膩膩。等到他們用完食物后,都沒等到那些手持兵器的人前來。士兵們便結(jié)伴出去尋水了。他們自是不可能一直等待那些人前來,當(dāng)然是該做什么便做什么,打水得打水,睡覺也得睡覺。若為一些不足為提的螻蟻,反倒弄得自己惶然不已,那便實在不劃算了。等士兵們打了水回來,洞口處的士兵還特意數(shù)了一下人數(shù)。人倒是沒少。看來那些人還在蹲守,連挑單個的下手都不敢。正想著呢,洞中突然響起了一聲驚呼,“你是誰?”這一聲極為嚴厲,聲音也足夠響亮,登時震得洞中的人都轉(zhuǎn)過了頭去。徐福當(dāng)然也看了過去,只見這話是一名士兵,揪住了另一名的衣領(lǐng),高聲質(zhì)問出來的。徐福心中一動,與嬴政對視一眼,二人都隱約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那群人并不是他們想象得那樣膽小,相反,他們還很膽大,他們蹲守到人出去尋水之后,便派出了人,挑選落單的下手,然后用己方的人來替代……但他們以為這樣便可蒙混過關(guān),好來個里應(yīng)外合了嗎?秦軍治軍向來有自己的一套,所以當(dāng)換了人之后,士兵中便立即有人認出來了。“拿下?!辟?。聽到嬴政的話,周圍三兩個士兵撲了上去,和那人打了起來。剩下的人便在一旁看戲了,他們當(dāng)然不會齊齊撲上去。畢竟那么多人涌上去,反而添了不少事端礙手礙腳。不多時,那人便被拿下了。兩名士兵將那人押到了徐福和嬴政的跟前,那人被迫跪了下來,也被迫抬起了頭。徐福見著了這人的面容。滿面大胡子,看上去模樣有些邋遢,但這人肌rou虬結(jié),模樣看上去倒是很能唬人。“你是何人?”嬴政出聲問道。他的聲音很是冷淡,連看都沒看那大胡子一眼,畢竟大胡子在他眼中實在太不值得一提了。大胡子并沒有說話,他不僅不回話,反而還看向了徐福,甚至是將目光都黏在了徐福的身上。嬴政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頓時從大胡子的眼中捕捉到了驚艷之色,嬴政面色一黑,冷聲道:“將他斬了。”大胡子聞言,奮力掙扎了起來。但之前能被他解決掉的落單士兵,那是并未設(shè)防,而此時士兵們已經(jīng)占了先機,又怎么會讓他逃走呢?不管那大胡子如何掙扎,他始終都無法掙脫那士兵的桎梏。大胡子面色沒一會兒便漲得通紅了,哪怕他在掙扎中傷害到了自己,他也并不在意。“你們、你們不想知道那些人在何處嗎?”大胡子面容猙獰地道。嬴政冷聲道:“不想?!?/br>還用知道嗎?將士兵全都派出去,將人圈起來一次絞殺,血腥是血腥了點兒,但極為省事。徐福早就知道嬴政這等噎人的本事,在旁邊辛苦地憋住了笑意。那大胡子被堵得也有些傻眼,他忙道:“可……可他們還有陰謀……”徐福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這釣魚可就釣得有些明顯了啊。這大胡子看上去并不像是會輕易投敵的人,但偏偏他就是這樣輕易地要供出自己,甚至還拉扯出了陰謀,就算是怕死,也不至于這樣快地抖落出來吧?以他來看,剛被抓到的時候,那大胡子桀驁不馴地連名字都不愿報上,方才是他真正的本性。事出反常必有妖。想也不用想,著大胡子故意說有什么陰謀詭計,那才是真的陰謀!“將人帶走。”嬴政看也沒看那大胡子一眼,不過倒是沒再直接讓人殺了他。他和徐福對視了一眼,彼此都認為這大胡子,說不準(zhǔn)是那撥人中的領(lǐng)頭人。大胡子被帶出去之后,嬴政便讓人去尋那落單士兵的下落。大胡子被拖出去后,便又囔囔叫了起來,這回表現(xiàn)得極為無賴。士兵將他綁在了山洞外停靠著的馬車之上。當(dāng)然并不是徐福和嬴政坐的那輛。畢竟若是不慎被這人給毀了,那實在不值!一個賊人,怎配與那馬車拴到一起呢?將人拴住以后,他們也不理會,連個看守的人都不派,就直接回轉(zhuǎn)身到山洞口繼續(xù)看守了。那大胡子再度瞪大了眼,又有些傻眼了。他在后頭罵了幾句,卻仍舊沒得到秦軍一個回眸。那大胡子登時一臉苦相,“這可怎么辦喲……啥都還沒做,那群木頭,不會直接攻到洞中去吧?”這頭山洞里漸漸安靜了下來。徐福和嬴政洗漱過后,便相擁著裹在了被子里,因為旁邊便是火堆的緣故,因而哪怕是在山洞之中,他們也并不覺得寒冷。“夜晚他們會來嗎?”徐福埋在嬴政懷中,甕聲道。“會。”嬴政的大掌貼在了徐福的面頰上,將他又往懷中按了按,“放心吧,什么事也不會有,一夜過去,便什么都沒了?!?/br>徐福嘴角微抽。總覺得嬴政像是要放什么大招一般,一出手就全部搞死嗎?但是嬴政的懷中實在太過舒服,徐福閉上眼,不知不覺便睡著了。外面呼嘯的寒風(fēng)都漸漸從徐福的耳畔遠去了……嬴政也擁著他在一同入睡。嬴政的警惕性極高,就算是這般入睡,一旦有人前來,他還是會立時醒過來。火堆燃燒著發(fā)出細小的噼啪聲,洞門口的守衛(wèi)漸漸也來了困意,于是他們倚住了洞壁,山洞內(nèi)的火光明明滅滅,在他們的臉龐上落下了一片陰影。漸漸的,山體掩映的陰影之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