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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搭著的劉海,“謝謝!”我揚著微笑收獲了一大堆愛心走了下去。游鴻的眼光算什么?老子可是在葉老的威勢下活了三個月的,哼。“大家好,我叫衛(wèi)莊,衛(wèi)是保衛(wèi)的衛(wèi),莊是莊嚴的莊。我是剛剛走下去那只花孔雀的死黨,”大家發(fā)出善意的笑聲,“同是死黨的還有坐在我前面的兩位,是的沒錯,就是那個把下巴翹著的和那個長的有點胖的,哦,還有坐在我前面的前面的那個面癱。”“我喜歡籃球,從小學六年級起就一直是我們班及我們校的籃球隊主力隊員。我的夢想是能夠一直打籃球打下去。謝謝?!?/br>“我叫楊裔龍,后裔的裔,不是射日的后羿,是龍之后裔的裔。記住我的名字,因為你們以后一定會為了曾經是我的同學而自豪!”果然,很有楊氏風格。“你的夢想呢?”“我的夢想是讓世人仰望!”……==好宏偉的夢想,加油!“我叫孫安,和隔壁班的孫平是雙胞胎。夢想是做一名合格的軍人……謝謝?!?/br>……我靠著墻看著一個一個上去的人,雖然各自的性格不同,站在講臺上的神情不同,但每當他們說起自己的夢想的時候眼睛總是亮得出奇,就像,是外面那灼灼的陽光。我突然,覺得有些感動。青春里有的不止是傷痛,更多的,是明媚,是夢想,是向往,是溫暖。他們青春年少,他們有著不懼前方險阻的果敢和勇氣,他們有哪怕遍體鱗傷也要一直往前沖的執(zhí)著和熱血。也許以后的他們并不能實現現在在說的夢想,也許他們以后會被現實磨去菱角,但他們曾經這樣歡快,這樣,漂亮。有苦有甜,有酸有咸,這就是青春。我瞇了眼。“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個有錢人?!?/br>“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個作家,用手中的筆寫出美好和險惡?!?/br>“我的夢想是當一個八卦記者,八盡天下所有緋聞軼事。”“我的夢想是,天下大同!”==“我的夢想是做一個航空員,在藍天翱翔!”“我,我的夢想是做一名專業(yè)的芭蕾舞蹈演員?!?/br>……游鴻面無表情地聽完了大家的自我介紹,然后再次站上講臺,“好了,今天說的差不多了。請你們中午派幾個男生去樓下搬你們班的軍訓服,我要在下午看見你們身上都是綠色的。下午兩點在國旗下集合,我們開始軍訓?!彼洲D頭對于班說,“那我先走了?!?/br>“好,大家歡送游教官?!?/br>“啪啪啪啪啪……”熱烈的掌聲??偛荒芨f“一路走好”吧。于班又說了近十分鐘的各項注意事項,然后就解散了。這時候還沒到中午,食堂還沒開飯。教室里有人已經出去了,大概是回宿舍了,走讀的大多都留在教室,有的看書,有的玩手機,有的聊天。我靠著墻上冰涼的瓷磚昏昏欲睡。我的體質實在是,夏天怕熱冬天怕冷,所以我這么愛睡覺我身體也占了一點原因的。咳咳,尤其是在課堂上。教室里的大風扇呼呼地轉個不停。我瞇眼看著窗外燦爛的陽光,軍訓啊,唉。雖然經歷了三個月的苦訓,還是對在大熱天傻乎乎地學站學走路這種行為敬謝不敏啊。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裝病取消軍訓?算了吧,先不說葉老知道了要怎么教訓我,但是葉斐那一關我就過不去啊。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咦?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我撐著個頭胡思亂想。不過游鴻啊,他綁架了葉斐肯定是要受到葉家和斐家的通緝的吧?怎么敢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我的面前?他那樣子不像是腦袋進水了???難道他失憶了?囧。我一定是最近看電視劇看多了,這么狗血的橋段啊。我的頭腦在炎熱的溫度和陣陣涼風中緩慢地運轉,神智越來越模糊。嗯,管他呢,反正有什么事葉斐在前面撐著呢。咦?我什么時候這么依賴葉斐了……啊嗚,好困,睡會吧。“葉秋?”“葉秋!醒醒!”“葉秋——!”“???”我抬起沉重的腦袋,看著前面三個人影,“怎么了?”“吃飯去了?!睏钜猃垝伣o我一個白眼。“嗯?這么快?現在幾點了?”“你自己又不是沒有手機,”雖然這樣說著楊裔龍還是告訴了我時間,“十一點半了?!?/br>“我們什么時候下課?”“十一點四十。”“啊嗚——”我伸個懶腰,“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怎么?”“葉斐說要我去找他。你們知道學生會辦公室在哪嗎?”“……”“……”“……”“在對面那座樓二樓,應該?!背龊跻饬系模f話的是孫安。“啊,謝謝。你們快去吧。對了,如果今天中午沒及時回來你們幫我領下軍訓服。”“你們要干嘛?”“以防萬一而已,應該是能準時回來的?!?/br>“嗯。那我們吃飯去了?!?/br>“好。哦對了!徐小胖~”“干嘛?”他一臉提防地看著我。“不要忘了要遵守減肥計劃上的規(guī)定去吃東西喲~你、在、減、肥、呢?!蔽倚χ冻鲅┌椎难例X。他的臉瞬間垮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復面無表情,“知道了?!?/br>“嗯,你們走吧?!?/br>“嗯。”等他們走遠了,我隱約好像聽到“葉斐……弟控……空調?!?/br>==教室里已經只剩下我一個了,估計他們也是想多讓我睡會兒,嘖嘖,多好的兄弟啊。我靠著墻讓腦袋慢慢清醒過來,不再那么沉重。等他們的下課鈴響了,我才拿著手機慢悠悠地向對面樓走過去,這樣我去的時候葉斐應該已經到了。也不會發(fā)生被欄在學生會外面神馬的。這天氣,下個樓都能出一身汗。我抹抹額頭上的汗珠,抬起頭,腦袋里“叮——”得響了一下。尼瑪為什么他會在這里?不是說走了嗎?“真巧~”他笑得肆意地對我招招手。我干笑,“是啊,真是巧得不得了,游教官。”說完不等他說話我又說:“我有事先走了游教官,再見。”說完便把他拋在身后,向學生會前進。在行走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慢悠悠地跟在我身后。就像一只耍著耗子玩的貓。這個比喻讓我有些惱火。說實話,我對他的印象并不好,任誰都不會對一個騙過自己綁架過自己還侮辱過自己智商的人有好印象,除非那孩子是個圣父圣母,可惜我不是。我覺得我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沒有沖上去揍他幾拳,這都是我個人素質好。當然,還考慮了一點點雙方的武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