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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過這么早就出軌啊,還是拉著葉斐一起。我一直以為還會有很長的時間,畢竟老子才十八歲!好在我手里握著的杯子是瓷質(zhì)的,要不然我真的會把它捏碎。但雖然沒捏碎,它被我失手砸在桌子上也很大的聲音orz我清晰地看見我的手腕在抖。說實話,挺慫的。心虛,慌亂,緊張……你們知道哈利波特里的魁地球吧?當時的感受就像是好幾個魁地球在我心里突突突四處亂跑。然后斐明珠又開始說話,說葉斐他爸爸還不知道,只有她知道。然后開始說葉斐的優(yōu)秀,在此我要道歉,在斐明珠說葉斐多優(yōu)秀的時候,我有點脫離氣氛,心里有種不合時宜的驕傲感。在她說這么多的時候,我也大概明白了。這是開始無數(shù)言情狗血電視劇的套路了,她想讓我離開葉斐。“你們還是兄弟啊,請你多為他想想?!?/br>她最后這么跟我說。我當然知道我們是兄弟,但是說真的我并不是那么在乎。說我沒有廉恥也好說我不要臉也好,從我穿到這個世界開始我就從來沒考慮過別人對我的看法。我本來打算一輩子就做個旁觀者,讓自己活得舒服一點就是最大的追求了。luanlun這個詞對別人來說是個禁錮是個負累,對我來說,也就是個字面上的詞。如果不是葉斐,我都打算在玻璃里過一輩子呢。不過她說得對,我應該多為他想想。我一直在被動接受,他把我護在羽翼下,我能看見的只是眼前他的胸膛,既然已經(jīng)從玻璃房出來,也就不能再秉著萬事不過心的態(tài)度。我應該對他好點。但好在我們還有很多時間。雖然心里是這么想,卻不知道怎么跟斐明珠說出來。如果她早一點跟我說這些話說不定我還真的不會跟葉斐在一起,但既然已經(jīng)在一起了,我也不會輕言放棄。然而她是葉斐的母親,她愛著葉斐。而且畢竟,是我拐跑了人家兒子。以著一種,不容于世俗,不容于道德倫理的情感姿態(tài)。所以我干脆沉默著。斐明珠的聲音開始顫抖,她反復說著葉秋你怎么能這樣,你不能毀了他,我對你不算差啊。我依舊沉默。然后她開始崩潰大哭。我想起我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也見到她在我面前哭。我心里也開始難受,我想安慰她,想讓她別哭了。又想想,好像我是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人。從我答應葉斐開始,我就已經(jīng)與從前在國內(nèi)的,好算是親戚的人勢不兩立。我不可能放棄葉斐,他們也不可能接受我跟他的關系。我把紙巾往她那邊推了些,然后起身走了。剛開店門,就看見葉斐站在街邊,盯著我。我朝他短促地笑了下。他深吸一口氣,然后大步走向我,拉著我走了。他走得很快,手握得很緊。我覺得自己腕骨都要碎了。等回到家,我們做了一次。很激烈。我很配合。要什么姿勢就什么姿勢,讓叫什么就叫什么,讓說什么說什么。他跟我說,要是我敢離開他他就把我腳打斷。挺俗套的一句話,真的。我就笑出來了。雖然我知道他是認真的。但就是覺得挺好笑的,也覺得,挺幸運,挺幸福的。覺得他亮晶晶的眼睛特別好看。于是我親了下他的眼角,告訴他我不會離開他。然后……呵呵。你見過撲食獵物的大型野獸嗎?【手動拜拜】在這之后一個星期,葉斐帶著我去了美國,并且一呆就是兩年。我后來才知道,葉斐在美國開了公司。他跟他父親和舅舅說想要自己發(fā)展,他們大概是看他年紀還小不著急,都同意了。斐明珠終究沒有告訴別人。我跟葉斐說起這個的時候他只是沉默,只是在我說我們都是小人時候抱著我說會好的。我在美國一個常春藤學校上了大學。學校離葉斐的公司也不是很遠。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是很辛苦,每天晚上很晚才能回來。我沒課的時候就去他的公司陪著他,有時候也會幫著做一些文書工作,有時候就畫些漫畫。尤其是他的公司就在幾次股戰(zhàn)中露出鋒芒后,我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陪著他。能請假的時候請假陪著他,不能請假的時候逃課陪著他。在一年半之后,他才慢慢地閑下來,他的公司也開始收斂。我有次在本財經(jīng)雜志上看見他公司的名字,滿是贊揚之詞。我開始慢慢能看懂他眼神的意思。我們越來越默契。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娘”,就算在別人面前還經(jīng)常提醒自己是個男的,但在葉斐面前愛撒嬌又嬌氣。我的漫畫也開始出版,我的筆名開始小有名氣,稿費夠我給他買些禮物。天氣不好的時候我們就在房間里看書,他坐在沙發(fā)上我坐在他的腿上?;蛘咭黄鹳囋诖采?,最大程度地接觸對方。天氣好的時候我們就手牽手去公園散步,隨處逛街,看那些新發(fā)布的科技產(chǎn)品也看那些優(yōu)雅的古典音樂會。反正只要跟他在一起,做什么都好。我們依然和原來的朋友保持聯(lián)系,也有了新朋友。然后在某個天氣很好的下午,我們喝了一點紅酒,我告訴了他我的來歷。他只是問我還會不會回去。我說都這么多年了估計也回不去了。然后他問我如果我真的回去了還會回來么?我說會回來。因為這個世界有他,我離不開他了。這件事帶來的唯一影響,大概是葉斐有時候會帶件連衣裙回來讓我換。我沒想到他會這么惡趣味。我用了很長時間來跟他解釋,我雖然以前是女性,但作為男的也已經(jīng)生活了很多年了,并不想穿連衣裙,也并不在意這些。每次解釋著解釋著就莫名其妙地滾到了床上。==于是我明白了,這大概只是他的某種惡趣味。就像明明知道我不喜歡喝牛奶還是每天要讓我喝牛奶一樣,明明知道我喜歡賴床還每天早上讓我起床練功一樣。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就是夏薔去世,然后我在她的葬禮上突遭槍擊。這大概是我沒有再她的葬禮上掉眼淚的報應?在葉斐他們看來,我沒死,只是成了一年多的植物人。在我看來,我回去了。回到了原來的世界.我曾經(jīng)很多次地想過要回去,尤其是我剛來的時候,每天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