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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婆遜色,圈內(nèi)人知道太多不可訴諸于口的頭條八卦私下里說起來便毫無顧忌。從有實力能不能出頭開始,牽扯出一大串符合討論條件的大小藝人來。也不知道是誰先提起的曹定坤,總之等到大家回過神來的時候,話題就已經(jīng)牽扯到這位逝者身上了。“唉??上Я?,真的是可惜了。”就連嘴上最沒把門的毛小潤表情都有些惋惜,“曹定坤這個人,我都不知道應該怎么說。就是一根筋,一根筋的要死。”“是啊,定了一個目標就卯足了勁兒去做,眼睛里除了那個目標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以前唱歌就是這樣,我?guī)熜诌M這行早,他還沒紅的時候就跟他有合作。那個時候就跟我說這樣的人要是不能混出頭那一定是得罪了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十八個小時泡在練功房里跳舞不說話,三餐吃白水燙菜喝雞蛋清保護嗓子。你看看現(xiàn)在的藝人,有幾個能管得住自己?他那個時候也才二十來歲呢?!?/br>何關(guān)嘆了一聲:“他在唱功方面真的沒什么太大的進步空間了,只可惜中途又去轉(zhuǎn)戰(zhàn)了電視電影,把唱歌給耽誤了?!?/br>葉舟此時插了句嘴:“也別在這呆著就太把音樂圈當回事,曹定坤要是真就一直唱唱歌跳跳舞,那才叫可惜了?!?/br>幾個人面面相覷,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這話說的雖然不中聽,但確實是事實。國內(nèi)的音樂圈一直在走下坡路,真正輝煌的時期已經(jīng)離現(xiàn)在太遠了。曹定坤的離開確實是明智的,如今的歌壇比拼的已經(jīng)不僅僅只是唱功。港臺的現(xiàn)狀倒是還好,一直沒有什么特別成熟的音樂市場機制的內(nèi)地沒迎來春天便等到了寒冬。素質(zhì)教育對藝術(shù)的忽視導致現(xiàn)在市場根本沒有太多拿得出手的歌手可以與外來音樂比拼。歌手也是需要學習和成長的,一個出道前甚至連五線譜都不會看的人,想要真正唱出經(jīng)典,那需要漫長的時間。可是盜版、日韓風、歐美跟這一座座山從天而降,國內(nèi)十五歲到三十五歲的專輯購買主要群體有相當一部分已經(jīng)被包裝先進的韓星吸納了過去,網(wǎng)絡音樂普及的當下已經(jīng)很少有人會去愿意花錢買一個明星的作品,給小歌星出唱片,賣不出去或者利潤不達到預定值那就是虧錢。長此以往,公司也更傾向于讓藝人朝著暴利的影視圈發(fā)展,導致現(xiàn)在除了選秀外,竟然極少有公司去民間挖唱歌的好苗子。供求市場平衡了,可卻不是用一個大家喜聞樂見的方式。所以曹定坤及時跨圈這個決定,看上去……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明智。眾人的心情都有些不是滋味,毛小潤只好搖搖頭:“你說得對,國內(nèi)藝人里他已經(jīng)算得上拔尖的存在了。怎么會想不開去飆車呢?唉……”沒人回答他這個問題,至少在曹定坤死亡的消息被確定之后娛樂圈中的許多人都感到難以置信。曹定坤對外的形象和作風都太良好了,讓人想不到他會被飆車事故這么離奇的方式奪去生命。羅定站在門外,手還保持著抬起預備敲門的姿勢。谷亞星見他久久不動彈,忍不住開口:“怎么了?”羅定露出一個微笑,手輕輕叩了下去:“沒什么。”屋里的四個男人瞬間坐直了身體,恢復了自己對外嚴肅刻板的形象:“請進?!?/br>羅定緩緩地旋開門,見屋里的幾個人都是之前在公良廣宴會上說過話的,面上的笑容就恰到好處的帶上了些許親近:“公良老師、毛老師、葉老師、何老師你們好。抱歉來晚了一些。”毛小潤可算明白公良廣對羅定的喜歡從何而來了。被這孩子一雙含笑的清透眼睛盯著,再聽到那干凈的稱呼,在娛樂圈里見過了太多黑暗的他們真的很難抵御這種久違的春風拂面感。毛小潤還記得羅定在公良廣的宴會上抱著一臺吉他和潘奕茗靜坐唱歌的畫面,從第一次見面到現(xiàn)在,相隔如此之久,對方的五官卻沒有一刻從他的腦海中被清除出去。這就是一個人辨識度的問題,做藝人可以長得丑,可絕對不能長得泯然眾人。一個丟在人堆里或許扒拉一整天都找不出來的人,又有誰能從五光十色的熒屏中辨認出他呢?不過他這次會同意和谷亞星合作,倒不全是因為他的外形和公良廣的威逼,他是個音樂人,對音樂獨特靈敏的嗅覺無人能比。羅定在公良廣宴會上唱的那首歌,從第一個字起到落下尾音,意境玄妙到不可思議。這是個可塑之才,哪怕現(xiàn)在在歌壇只是個籍籍無名的小新人,也值得他出山一場。何關(guān)是業(yè)內(nèi)聞名的作曲家,更組建了一支斬獲了國內(nèi)外各大獎項的樂隊,葉舟和他合作寫詞,兩個人也算一個另類意義的組合,在音樂圈中很受追捧?,F(xiàn)在他們基本上也就為那些碩果僅存的天王級歌手活動了,可謂是一歌難求。羅定倒是真沒想到谷亞星能說動他們出山,在看到公良廣之后便立刻明白到這一定是這位的手筆了。“……那,我們就開始?”葉舟是個很快就能進入工作狀態(tài)的人,羅定才坐下不多久,他便第一個開口:“以前沒有出過唱片對吧?”“沒有?!?/br>“能看懂樂譜嗎?”“能。”“能就好。”葉舟道,“那天我在宴會上也聽過你的歌,你的音域很遼闊,音感也很準,一會兒你去練歌房挑首歌認真的唱一遍,讓毛老師看看還有什么不足需要修正?!?/br>*****米銳個頭雖然和段修博差不多高,腿卻短了一截,段修博邁一步他必須加快邁動步伐的頻率才能跟上,抱著一疊資料跟在身后,他走的很苦逼。不過好在并不不止他一個人苦逼。凱旋傳媒的董事長余紹天眉頭緊皺著和段修博并肩而行,為了維持自己精英的形象眉頭緊皺表情嚴肅,嘴唇卻在甕動間溢出抱怨:“你走慢一點能怎么樣?”“習慣了。”段修博雙手插兜,笑瞇瞇地跨著大步仍舊我行我素。他其實不太耐煩和余紹天接觸,只是他已經(jīng)習慣了不去拒絕什么人,于是哪怕再不喜歡,也還是表現(xiàn)的溫和有禮。余紹天仍舊步步緊逼:“你差不多也得了,那么多年不回家,也不看爸多大年紀了。有些事情該原諒的就原諒吧。”“我沒有怪他?!?/br>“是啊,你是沒有說過怪他,你當誰傻的不成?”余紹天見他不搭話,只能長嘆一聲閉上了嘴。他知道父親那個人有些玩世不恭,他在父母分開后跟著母親,也不知道從小到大段修博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兄弟倆小的時候一年也未必能見上一面,感情算不上親密,段修博進娛樂圈余紹天也是在對方走紅之后才得知的消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老道油滑到比其他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想到那些有所耳聞的父親的獵艷史,對這個弟弟,他有時也會抱著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