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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大驚失色。雖然他們對這場宴會表現的極不尊重,且私底下還傳出“超模宴會”這么一個花名,可只要是居住在唐曼卡山莊的人都該知道,斯特尼斯的這場派對的入場許可,代表的無疑是一種對他們身份的肯定。否則大好的夜晚,他們不去泡吧和獵艷,和長輩來這種地方做什么?破產的富人、聲名狼藉的人士、被逐出家門的不孝子,每年宴會上少了哪些人,總會成為到場賓客們討論的話題。失去了入場的自信或者資格等于淪為笑柄,這對將自尊看得比天還大、面子比里子更加重要的他們來說,是一件相當恐怖的事情。立刻就有人試圖為自己辯解,湯米李一開始只是沉默著,好一會兒之后,他去保鏢身邊要過那根點燃的煙嗅了兩口。“是你給他的那一包?”他臉色陰沉的嚇人,隔著老遠盯住小摩爾莫。小摩爾莫還在大哭,有人去通知他父親了,這么丟臉的一幕給他父親看到他真的不用活了。“是不是!?。。 睖桌钜话褜熕ぴ诘厣?,大步過去拽著他的衣領將青年的上身直接提到了半空,“為什么要這么做?。俊?/br>“我只是……”小摩爾莫上氣不接下氣,“我只是以為你們會高興……”湯米李狠狠給了他一拳,居高臨下地俯視對方:“你真是個垃圾?!?/br>然后他問段修博:“羅定呢?”“你不需要知道他在哪里?!?/br>“不管你相不相信。”湯米李自覺理虧,難堪地握住拳頭,“這不是我本意。我很喜歡他?!?/br>“他不需要你的喜歡?!倍涡薏└桓吲d了。湯米李盯著他:“你憑什么這么說?”“憑我和我的身邊從來都不會出現用……那種東西試圖傷害他的朋友?!?/br>湯米李啞然。他喉結上下吞咽片刻,艱澀地低下頭:“幫我跟他說句對不起。”長輩們已經在保鏢的通知下匆促地趕來了,湯米李的父親帶著他的大哥一臉怒容地走近,剛想質問什么,便被湯米李一把推開。青年帶著滿臉堅定的神情頭也不回地朝著樹林外走去。摩爾莫先生在聽到事件的前因后果后氣的都快要站不住了,追求體面的男人用自己最后的力氣立的筆直,一臉憎惡地盯著兒子,強作鎮(zhèn)定地開口:“那位羅先生現在在哪里?我必須要當面對他道歉,以懇求他的原諒?!彼€在做最后的掙扎,萬一這只是一場陷害呢?羅定對大麻的排斥反應相當劇烈,大概是因為身體太弱了,短暫的歡愉抽空了他的活力,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不剩了,整個人奄奄一息處于半昏迷的地步。段修博將他從樹林里背了出來,他的模樣讓原就喜歡他的斯特尼斯夫人看著心疼極了,在場也沒有任何人能違背良心為自家小輩再開脫什么。小摩爾莫被幾個保鏢提著四肢拎著離開,他父親直到離開都沒有再遞給他一個眼神,顯然是恨極了這個讓他顏面大失的兒子。臨走前他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對羅定道歉后,承諾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都可以直接打電話和他開口。一場好好的宴會變成鬧劇,斯特尼斯夫婦十分抱歉地幫助段修博將羅定安置在了車座上。“抱歉,這都是我們管理的太失誤。”“沒什么,他會原諒你們的?!倍涡薏┪嬷~頭,“其實我也有點排斥反應,能安排個司機給我嗎?我覺得我這個狀態(tài)大概開不了車?!?/br>夫婦倆嚇得趕緊把自己的司機給臨時調換了過來。羅定路上吐了一場,整個人開始冒虛汗泛冷,難受地蜷成一團。這是生理排斥,程度不到要去醫(yī)院的地步,可實在是難受的不行。段修博心急如焚,有座椅不坐,蹲在羅定身邊將他汗?jié)竦陌l(fā)絲撩開,用紙巾給他擦汗:“還好嗎?我們去醫(yī)院好嗎?”羅定堅定地搖頭。因為這種事情去醫(yī)院,以后說什么都洗不白了。段修博不敢違逆他的意思,到了拍攝處旅館后,親自為羅定擦洗換好衣服,將他塞進軟軟的被窩里。青年蒼白的臉色和毫無血色的雙唇讓他看起來好像一觸就會碎掉。“對不起?!倍涡薏┪罩_定的手低聲道歉。羅定嘆了一聲:“明明是我的錯?!?/br>“我要是不跟老夏瑞說話就好了。”段修博仍然自責,“或者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讓你跟湯米李走……”“段哥,段哥!段修博!”羅定打斷他喋喋不休的念叨,疲憊地說,“你的狀態(tài)不比我好,快去休息吧。真的不是你的錯,別這樣?!?/br>段修博沉默了。事實上他并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面對羅定才不停道歉的。尤其是在那個親吻發(fā)生之后,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明顯變得比從前曖昧許多,但偏偏,有很多話卻又并未說破。羅定一開始回應了他的親吻,最后卻又推開他,這或許是出于安全考慮,但又讓他無法不患得患失。他很想問一問對方對剛才的親吻究竟是個什么看法。羅定卻已經閉上了眼睛,看上去滿是疲憊和虛弱,讓他不忍心再打攪對方來之不易的安靜了。“好吧?!彼酒鹕恚种_定的額頭,小聲說了句晚安。停頓片刻,在對方的臉頰上輕輕碰了碰。關燈,離開,長久的寂靜沉默。屋里剛才毫無動靜的羅定,緩緩抱著被子將自己蜷成了一團,黑暗中他睜開雙眼失焦地望著不知名的地方發(fā)了好久的呆。手指停留在嘴唇片刻,慢慢滑到臉頰剛才被落下親吻的地方。癢癢的,麻麻的,好像許多年前曾經有過的感覺,卻又不盡然。他腦子不清楚,不敢在這個時候貿然下定論,但毫無疑問,現在的他還沒有準備好再接受全新的感情。******接下去的一段時間,兩個人的相處逐漸變得微妙了許多。羅定躺了兩天才把自己被掏空的力氣養(yǎng)了回來,至此對上輩子只聞其名的毒品更加敬而遠之。回到旅館的第二天他在鏡中看到在自己的時候都嚇到了。青白的臉色、黑眼圈、眼神渾濁,從每個毛孔透出的頹喪。怪不得那些癮君子,一個個看上去都像鬼一樣,長此以往日積月累,他的臉還要不要了?他們去了哪里,參加了什么宴會,克洛維和劇組里的其他演員一概沒有過問。外國人或許沒有發(fā)明出這樣一個名詞,但“避嫌”的做法,有人的地方就有先例。集訓主要就是重復練習那些有可能出現在影片中的打斗動作,拿著武器和護具在舞蹈室里對著鏡子一遍一遍重復查看自己的動作是否標準。這方面自然是參演過第二部的老演員們做得最好,其中又以段修博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