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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這個理由也不行。☆、條件高銘很不耐煩地抖著腿看著書桌后的男人。從他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都過去五分鐘了,那個男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只低著頭沉思。不是他找自己來幫忙的嗎?這會兒自己埋頭裝深沉,把自己晾在一邊,鬧得是哪樣?高銘本就不多的耐性也耗光了,他站起身,走到書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右手五指在桌子上規(guī)律地敲擊著,“不是找老子幫忙嗎?老子人來了,你屁都不放一個,是什么意思?老子很忙的!”蔣濤聽著高銘一句一個老子,皺著眉頭抬起頭。這么近距離地看著,他才看清高銘嘴角一塊青紫,還隱隱有些血跡,他臉一沉,怒道:“林永強!”高銘被他喝的一愣,就聽見房門被推開,有人恭恭敬敬地問:“少爺,什么事?”他回頭一看,就是那位強哥。他不屑地撇撇嘴,原來他還可以這么溫柔地說話啊。蔣濤從書桌后繞過來,站在高銘身側(cè),指著高銘的嘴角的淤青,沉聲道:“不是讓你們把人請回來嗎?為什么會動手?”林永強抬頭,看著蔣濤,眼里一抹訝異一閃而過后,他盯著高銘的嘴角說:“我們找到高先生的時候,他嘴角已經(jīng)有傷了?!?/br>蔣濤的臉色好看了些,朝著林永強揮揮手,“你出去吧?!?/br>林永強出去后,高銘突然想起來了,他一拍大腿,道:“原來是你!”說著,靠近蔣濤一步,嘻嘻笑道:“怎么了?不會是那一夜過后,對哥哥念念不忘,愛上哥哥了,所以才讓人找哥哥來吧?”蔣濤笑了笑,伸手摟住了高銘貼上來的腰身,輕聲道:“我說是呢?”他想,既然高銘這樣認(rèn)為,自己就先認(rèn)了,總不能跟他實話實說,那還不被他笑死。反正只要把人留下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行,只是動動嘴皮子更好。高銘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搖著頭:“可惜老子對你沒興趣。太嫩,技術(shù)太差勁?!?/br>蔣濤臉一黑,細(xì)長的眼睛瞇成一條縫,想起這人那天早上走時,還給自己留了一百元,當(dāng)自己是出來賣的嗎?他收緊了手臂:“技術(shù)太差勁?我記得那晚你可是很享受的。”高銘哼了一聲,從他懷里掙脫出來:“老子說了,對你沒興趣!”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蔣濤一把拉住他,笑的很是陰森:“沒關(guān)系,我對你有性趣就行了。”高銘想甩開他的手臂,甩了幾次也沒甩掉,他罵道:“滾開!”“我說了,我對你有興趣,你還是乖乖留下來的好?!笔Y濤突然放開了高銘,“我的床,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上的。既然上了,也不是想下就能下的。”高銘很是無奈地說:“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要我對你負(fù)責(zé)?那次是你的初夜吧?哈哈哈!”蔣濤點了點頭,高銘頓時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他不過是隨口說說的啊。“點你大爺?shù)念^!負(fù)責(zé)?負(fù)個毛責(zé)?就算要負(fù)責(zé),也是老子找你負(fù)責(zé)!吃虧的是老子??!”高銘哀嚎著,那夜之后,他的腰可是酸了一個禮拜。蔣濤繼續(xù)點頭,笑瞇瞇地:“那我對你負(fù)責(zé)?!笨粗@個老男人炸毛的樣子,他郁悶了一個月的心情,終于是緩解了不少。要不是調(diào)查來的資料上說這個男人三十歲,他打死也不會相信。大概是那個叫韓諾的,把他保護(hù)的太好。只是他蔣濤想要的東西,除了那個人,還沒有什么是得不到的。“負(fù)你妹的責(zé)!神經(jīng)?。 备咩懤_門就要走。一直立在門外的林永強伸手擋住了高銘。高銘黑著臉轉(zhuǎn)身看著蔣濤:“混蛋!你這是什么意思?”蔣濤走過去關(guān)上了門,笑了笑,“就是我要對你負(fù)責(zé),所以你必須要留下來?!?/br>高銘氣的說不出來,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圈,然后抬腳就踹向蔣濤。蔣濤躲過那對他來說毫無殺傷力的攻擊,側(cè)了個身把人拉進(jìn)懷里,一只手碰了碰高銘手上的嘴角,疼的高銘‘嘶嘶’地直吸冷氣。“誰弄的?”蔣濤臉色一沉。在他看來,高銘現(xiàn)在就是他的人了,誰敢傷他,他就敢剁了那人的手。在S市,還沒有幾個人是他惹不起的。“要你管!”高銘推開他,氣呼呼地坐回沙發(fā)上。蔣濤開門出去和林永強吩咐了幾句,又進(jìn)來了,坐在高銘身邊。“聽說你被人跟蹤?看來你惹得麻煩還不小。”高銘一愣,抬頭看著蔣濤。聽了這話,他心里更煩躁了。是呀,那伙人,他今天是甩掉了,那明天呢?后天呢?蔣濤繼續(xù)哄騙著:“只要你答應(yīng)留下來,那些麻煩,我替你擺平!”高銘?yīng)q豫了,這個條件確實很誘人!他已經(jīng)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所以更怕死,不必要的麻煩,能避免就避免吧。可是要留在這里嗎?他可不會相信這個男人會因為一夜情而對自己動了情。一見鐘情什么的,他從來都不相信。相識二十五年,相愛五年的人,都可以背叛。一見鐘情的感情,更讓他覺得不靠譜。而且,就算是真的一見鐘情了,他也不想現(xiàn)在就開始一段新的戀情,和一個自己一無所知的人。“你到底找我來有什么事?”高銘想了想,又問道,他是想答應(yīng)男人的建議,可也不想這么不明不白地留下來。“我喜歡你?!笔Y濤笑瞇瞇地望著高銘,一臉的深情。喜歡你大爺?shù)模?/br>高銘強忍著罵人的沖動,“我可以暫時留下來,只一年?!?/br>“要是一年后,你也愛上了我呢?”蔣濤表情認(rèn)真地問。高銘哼了一聲:“絕不可能?!?/br>高銘答應(yīng)他留下,雖然暫時不想開始新戀情,但是找個床伴什么的,還是可以的。至少這樣自己不會是一個人了。韓諾消失的那一個月,他每晚失眠,看著身側(cè)空蕩蕩的,就他心里難受的幾欲發(fā)狂。他又說:“但是你必須替我擺平那些麻煩,永遠(yuǎn)的?!彼刹幌胍荒旰?,自己離開這個男人了,又被那些人追。“還有,我不想做的時候,不能強迫我。跟我在一起的這一年,你只能有我一個。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亂搞,”他指了指蔣濤的兩腿間,冷冷地說:“老子切了你那玩意兒喂狗?!?/br>蔣濤頓時不自己覺地夾緊了雙腿。他覺得這條件,他應(yīng)該都能做到。只是,被高銘這樣子說出來警告,他心里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卻不是討厭。☆、同居高銘定定地看著蔣濤。兩人離得很近,他才發(fā)現(xiàn)蔣濤的瞳孔,不是一般人的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