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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里面的溫度比外面的要高好多,高銘和韓諾換了一身保暖的衣服,便出了空間。兩人回到家里,高銘才想起來,前兩天韓諾的父親給韓諾打電話的事,他去臥室找出來韓諾的手機(jī),開了機(jī),然后遞給韓諾:“你爸前幾天給你打電話了?!?/br>韓諾接過手機(jī),眼里的怨恨一閃而過,他把手機(jī)直接就揣進(jìn)口袋,有些冷漠地說:“我只有mama,沒有爸爸?!?/br>高銘看韓諾的反應(yīng),也在他意料之中。韓諾mama當(dāng)年的死,跟他父親有很大關(guān)系,韓諾對父親的恨意,高銘也很清楚。當(dāng)年韓父欺騙了韓諾mama的感情,明明已經(jīng)娶妻生子,還騙韓mama說他未婚,直到韓諾四歲多時,正妻找上門來,在韓mama家里和單位大鬧了一通。這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韓mama跟韓父斷了關(guān)系,但是韓mama的家里也嫌她丟了家里的臉,也跟韓mama斷絕了關(guān)系。韓父其實(shí)姓楊,事發(fā)后韓mama便給韓諾改了母姓韓。韓mama經(jīng)此一場,便落下了心病,一年后就病逝了,留下五歲多的韓諾,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被韓父送進(jìn)了孤兒院。韓諾雖是那么說,不過高銘知道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他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把韓諾扯進(jìn)懷里,輕輕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放柔了聲音:“別難過了?!?/br>韓諾在高銘腦袋上輕輕地敲了一下,笑道:“我沒事的,走吧?!?/br>兩人開著車出去,一路上商量著看空間里還有什么需要的,再買些回去。去超市買了些面粉和蔬菜,又去五金店買了翻地種菜用的各種工具。韓諾又提議說:“要不買個帳篷吧。在空間里做飯是在露天里,萬一下雨了不方便,移到山洞里去做,洗菜洗碗什么的又不方便。”高銘開著車,只笑著說:“好?!?/br>韓諾摸著下巴又說:“嗯,還是算了,帳篷也不好,不擋風(fēng)。睡一晚上起來,鍋碗瓢盆估計(jì)都落了一層灰?!?/br>高銘很是無語,不明白韓諾怎么連這些問題都能想到,雖然韓諾說的也不錯,“那......買一個大櫥柜?”韓諾點(diǎn)頭,笑著揉著高銘的腦袋:“也可以?!?/br>他看著高銘銀灰色的頭發(fā),好像長長了一些。可是......為什么貼著頭皮的部分還是白色的?韓諾猛地在高銘頭上拔了一根頭發(fā)下來。高銘痛了的哼了一聲,“你干嘛?”他轉(zhuǎn)頭看著韓諾手里捏著一根頭發(fā)放在眼前,皺著眉頭看的極認(rèn)真。高銘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去搶韓諾手里的頭發(fā):“一根頭發(fā)而已,有什么好看的?!?/br>韓諾躲開高銘的手,看著手上連發(fā)根都是白色的頭發(f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高銘:“一根頭發(fā)而已,為什么不讓我看?”他直直地盯著高銘有些閃躲的眼睛:“銘銘,停車。”高銘在心里嘆了口氣,這幾天,他壓根就忘記了自己頭發(fā)變白了。韓諾肯定是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不是染白的了。他瞅著一個停車位,把車停在了路邊。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心里想著怎么把這事兒給糊弄過去。韓諾伸手把高銘的臉扳過來對著自己,他心里擔(dān)憂高銘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又氣他不告訴自己實(shí)話,捏著高銘臉的手便不知不覺地使了些勁。高銘只覺得臉皮被捏的好痛,他有些委屈地看著韓諾,聲音卻是極其輕佻誘惑:“怎么了?不是出來之前才剛剛做過了嘛,你又想要了?可是我的腰好酸......”他一手揉了揉腰,身子朝著韓諾靠過去:“不過在車?yán)镞€沒做過呢,光是想想都覺著挺刺激的,不如我們試試?”說著就要吻住韓諾的唇。韓諾氣的臉色鐵青,拽住高銘的胳膊,咬牙切齒地叫:“高--銘!”高銘暗叫糟糕,韓諾連名帶姓地叫自己,肯定是氣到極點(diǎn)了。別看韓諾平時性子溫和,可是發(fā)起火來,高銘還真的有些應(yīng)付不過來。不過,他沒打算告訴韓諾實(shí)情。要是讓韓諾知道了自己因?yàn)樗乓灰拱琢祟^,他一定會自責(zé)死的??墒沁@么短的時間內(nèi),他也編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讓韓諾不再追究他的頭發(fā)。他嬉皮笑臉的靠在韓諾懷里,拉低他的腦袋,伸出舌頭舔了舔韓諾的嘴唇:“怎么啦?”韓諾一臉怒氣的把高銘的身體擺正,雙手抓著他的肩膀:“別想糊弄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才會這樣子......是不是治不好了?”后邊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顫抖著。他的指甲幾乎掐進(jìn)高銘的rou里,晃著高銘的肩膀:“銘銘,告訴我,好嗎?”高銘咧著嘴,注視著韓諾滿是擔(dān)憂、害怕的眼睛,過了一會才笑道:“你說什么呢,我身體好著呢,前不久才做了全身檢查,不信的話等回家了,我拿檢查報(bào)告給你看?!?/br>韓諾還是不信,摸著他的頭發(fā)問:“那你的頭發(fā)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全白了,別騙我說是染的!”“呃......我可能在空間里,誤食了一種草藥,才會這樣子,”高銘盯著韓諾的臉,見他的臉色又沉了幾分,趕緊舉起右手保證道:“不過身體其他方面絕對健健康康,什么毛病也沒有,你放一百個心吧?!?/br>“是嗎?”韓諾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地問。高銘頭點(diǎn)的如小雞啄米,“真的真的,不信回家看檢查報(bào)告吧?!?/br>韓諾這才放了一點(diǎn)心,把高銘摟進(jìn)懷里,揉著他的白發(fā):“銘銘,有什么事,不要瞞著我,我會擔(dān)心?!?/br>高銘把臉埋在韓諾的胸口,狠狠地嗅著韓諾身上他熟悉的清爽的味道,悶聲道:“嗯,不瞞你。”韓諾捧著高銘的臉,狠狠地吻了一通,直吻的他喘不過起來,才放開他:“走吧,去買東西。”兩人把需要的東西買完了,也餓了。高銘便帶著韓諾去了一家他們以前常去的川菜館。才坐下,韓諾的手機(jī)突然地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眼神一黯,直接掛斷了,看著高銘詢問的目光說:“又是那些推銷什么的,煩死了,”他把菜單推給高銘:“來,點(diǎn)菜吧。”高銘長長地“哦”了一聲,心想不會是裴一晨那個混蛋打電話吧,上次他可是很著急的找韓諾呢。韓諾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剛一掛掉,那邊又百折不撓地打了過來,氣的韓諾直接打開后蓋,把電池?fù)噶讼聛怼?/br>高銘埋著頭看菜單,不料自己的電話也響了,他掏出來一看,遲疑了一下,看著韓諾說:“好像是你爸,不過怎么會打到我這里來?”韓諾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沒想到那個人竟然還不死心,又去sao擾高銘。高銘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