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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得了?!蓖仔πχ?。趙犖看了看門外,回頭伸手對童炎比了個數(shù)。童炎一愣,“黑!真特么黑!”“說什么呢!”趙犖不樂意了,胳膊肘頂頂童炎,“這里面可有一半是你的,我黑,你也不白哦!”頓了頓,趙犖仔細打量打量童炎一番,童炎正奇怪著,就聽趙犖又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段時間確實是變白不少?!?/br>“有么?”童炎對著柜臺旁的后視鏡照了照,“……嗯,好像是白了些……”“而且還胖了不少。”趙犖摸著下巴,繞著童炎轉(zhuǎn)了一圈,“那姓陸的把你養(yǎng)的挺好的,白白胖胖的,就跟養(yǎng)兒子似得。”說完,趙犖腳底抹油扭頭就往門外跑,童炎剛邁腿想追出去,忽然感覺褲口袋里手機震動起來,他抬手指了指躲在門外擠眉弄眼的趙犖,伸手把兜里的手機給拿了出來。手機顯示是李教練發(fā)來條短消息。童炎有些詫異,之前兩人互留聯(lián)絡(luò)方式后對方就沒主動聯(lián)系過自己,不過,童炎也沒太過在意,畢竟李教練是張悅枕邊人,而張悅又對他童炎抱有不小的敵意,如果讓張悅知道李教練跟自己有交情,那對李教練而言恐怕也不是件什么好事。童炎帶著幾分好奇點開那條短消息,短信內(nèi)容挺長,看到一半童炎心里突然就‘咯噔’一跳,情緒瞬間低沉到谷底……“這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陸玄有些焦躁的在客廳走來走去,“那晚在山頂酒店發(fā)生的事情你本該早點告訴我的!”童炎雙手抱膝,表情訕訕的窩在沙發(fā)上看著陸玄。“算了算了,這事歸根到底也不是你的錯?!标懶酵咨砼蕴帜罅四蟊歉?,“之前我跟王辰兩人不清不楚的時候張悅就鬧過一次,場面還挺難看,事情平息下來后我還以為張悅想通了翻篇了,尤其是這兩年她跟李子耀出雙入對的,關(guān)系一直都挺穩(wěn)定,沒想到那丫頭居然還抓著我不放?!?/br>童炎哼哼兩聲,“就是,這事本來就不賴我,要賴也是賴你!”“賴我,都賴我,都是我的錯,行了吧……”陸玄無奈道。童炎往陸玄身邊挪了挪,“誒,你說張悅她會怎么做?綁架?揍我一頓?把我給滅了?還是拿張支票給我?guī)装偃f讓我滾蛋?”陸玄皺著眉,“犯法的事張悅不會做?!?/br>“那她肯定就是要給我一筆錢!”童炎‘嗖’的一下踩著沙發(fā)站起來,兩眼直冒錢光。陸玄眼睛一瞇,“我怎么感覺你好像特別高興似的?!?/br>“那當然!有好幾百萬軟妹幣,誰還稀罕你這野蠻人!”“皮癢了是不?菊花欠摩擦了是不?”陸玄一把就把童炎給扒拉坐好,伸手就拽后者褲子。童炎死命護著,不一會兒還是被陸玄給扒了個精光抱進臥室摔在床上。“停停停停停!咱倆先談正事!”童炎兩手抵著陸玄胸膛,感覺手感不錯順手還抓了兩把,“既然你對張悅那么了解,那你覺得她會怎么做?”陸玄低頭想了想,抬手把放在床頭的潤滑劑拿過來擰開蓋。“你家的情況比較特殊,張悅估計找不到什么地方下手,她應該是會在我這邊做些小動作吧。”陸玄表情語氣都是一副正經(jīng)模樣,偏偏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正經(jīng)。童炎感覺有些癢扭了扭身子,“什么樣的小動作?比如說?”陸玄笑笑,“你家小攻能處理好的,這事就不用你cao心了,你還是多cao心些你這朵小菊花吧~”童炎看著陸玄,心里忽然感覺有些郁悶,倒不是因為張悅的事壞了心情,而是之前那次愛愛明明疼的要死,打定主意以后再不跟陸玄那啥啥啥,偏偏現(xiàn)在看著陸玄這么猴急,他自己居然還非常期待陸玄提槍就來,就跟自己好像有受虐傾向似的。意識到這點,童炎極其不爽,仰起頭來照著后者下巴就是一口咬過去。陸玄‘嘶’了一聲,假裝生氣的看著童炎,“正事談完,咱倆是不是該做點愛做的事了?”童炎撇撇嘴,“這回你得盡量輕點慢點……”陸玄沙著嗓子笑笑,“親,這我可不能跟你保證哦!”至于這事后來是怎么處理的,陸玄絕口不提。每當童炎問起,陸玄總是打著哈哈蒙混過關(guān),若是童炎問急了,陸玄就直接把他給撲倒,接著一頓啪啪啪,事后童炎累的軟趴趴的精神恍惚又什么都問不出來。童炎沒轍,只能是轉(zhuǎn)而求其次跟李子耀打聽消息,但明顯李子耀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親眼看見陸玄約張悅出去喝了杯咖啡,但最后好像兩人仍也沒談攏。再后來,某天晚上童炎從城南回城北,進公寓就看見陸玄獨自一人坐在沒開燈的客廳內(nèi)抽煙,那一刻,童炎知道事情應該是已經(jīng)解決了,但牽扯的恐怕還不止是張悅而已。但,童炎什么都沒問,只是伸手奪過陸玄手里的煙摁滅,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然后再從衣柜里抱了床毯子過來,之后,兩人裹著毯子偎依在一起,就那么相互取暖直到第二天天明。☆、完結(jié)章事后,童炎才從李永賢哪里打聽到陸玄為了他已經(jīng)跟家里鬧翻,那天晚上陸玄請爸媽在李家酒店吃飯,飯桌上把事情跟二人挑明,陸mama當場紅著眼眶離開,陸爸爸甚至還給了陸玄一巴掌。童炎心疼,就像陸爸爸那一巴掌是狠狠打在他臉上一樣,火辣辣的疼,但他永遠不知道那晚陸玄到底是怎么熬過來的,永遠不知道當時陸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因為陸玄永遠不會把那樣艱難的場景向他描述。童炎只知道那名叫陸玄的男生寧肯默默承受一起,寧愿豁出一切也要跟自己在一起。童炎感動,暗暗下定決心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所有的情感來愛那位姓陸的混蛋玩意。除夕當天,陸玄驅(qū)車載著童炎前往雨邈庵。汽車疾馳而前,童炎透著車窗看向窗外,沿途景象與半年多前相比又有了不小的變化,小樓、商鋪、街道、集市,處處都帶著些新年將至的喜慶意味。時隔半年再去雨邈庵,尤其是有陸玄陪著一起過去,童炎心里仍還感覺非常緊張,甚至比當年第一次去雨邈庵尋人時還要緊張些。他不知道m(xù)ama這次會不會還像以前那樣對自己一語不發(fā),他更不知道m(xù)ama對陸玄會有怎么的反應。遠離俗世塵囂,雨邈庵避世而建冷清且寂靜,即便是在這合家歡聚的除夕之日,雨邈庵亦一如往常不改初貌,似是再也懶的理會那塵世間的喜苦哀樂,與此同時,西院禪房木門大敞,屋檐滴落殘露,然而,此前清苦修行于此的那位比丘尼卻已不在。童炎看著空無一人的禪房,滿眼失落。“庵主,我媽是什么時候離開雨邈庵的?”童炎問道。青衣庵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