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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多月沒見面了。白經(jīng)理依舊給他們安排了5層的豪華包房。一幫人在包房又是喝酒又是唱歌,還叫了好幾個小姐和少爺作陪。左晗左手摟著一個高中生打扮的女子,右手抱著一個年輕的小帥哥,見趙一銘沒有點人作陪,孤零零一個人在喝酒。于是,他給年輕男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伺候銘少。男子很識趣,馬上就坐到了趙一銘身邊,邊給趙一銘到酒,邊把一只手伸到他大腿上摸來摸去,最后摸到了大腿根處。趙一銘只顧著喝酒并沒有理他,當他的手摸到自己根部的時候,趙一銘先是皺了皺眉,然后一把推開了他。年輕男子一臉尷尬,不知所措地看向左晗。“呦,咱們銘少這是怎么了?”左晗示意男子退下,他坐到了趙一銘身邊,“這個少爺不是你喜歡的類型?那就再叫一個唄?!?/br>“不用了?!壁w一銘笑了笑,老子現(xiàn)在有新的相好的,這些俗貨哪比得上。“哎,左晗,你就別給銘少拉皮條了,人家現(xiàn)在有相好的了,可上心了?!鳖櫤愠箨蠑D眉弄眼地說道。“真的嗎?”左晗夸張地張大嘴巴,一雙桃花眼笑成了兩彎月牙,“是什么國色天香的人兒,能把咱們銘少給迷住了?!?/br>趙一銘瞥了左晗一眼,笑得說:“是個大學生,長得還不賴,重要的是,在床上是個極品。老子要上床找他就行,干嘛在別人身上浪費體力?!?/br>“艸,”左晗笑著捶了趙一銘一下,“我出國兩個多月,都不知道銘少有心上人了。我很好奇哦,怎么不叫來瞧瞧?是怕哥幾個看上不成。”“呸,我怕你們。人家是F大的高材生,我就喜歡他那清純正經(jīng)的模樣,帶過來讓你們幾個污染了怎么辦?”趙一銘撇了撇嘴,高偉強是他的人,他可不想讓這些公子哥盯著看。“得了吧,說得好像你就多干凈一樣,你跟我們有什么區(qū)別啊。”左晗揶揄道,“一銘,我跟你可是最好的哥們,怎么著也得讓我見見啊,把人叫過來吧?!?/br>“就是就是,”顧恒跟著嚷嚷,“他不就是上次那個給你倒酒的waiter嗎?大家又不是沒見過,你怕什么呀?!?/br>眾人見狀也都跟著起哄,趙一銘被鬧得沒辦法,于是給高偉強打了電話。“喂,有事嗎?”高偉強的聲音傳來,趙一銘只覺得特別悅耳。“我跟幾個朋友喝酒呢,他們都想見見你,你過來下唄?!壁w一銘笑著說。“哦,在哪???”高偉強不禁皺起了眉頭,跟你上床不算,還要陪酒?“就在皇冠呢,你直接來五樓那個大包房就行。”“好,知道了?!备邆姃炝穗娫?,又對著手機啐了幾口。等高偉強到皇冠的時候,白經(jīng)理已經(jīng)在門口等了半天了,他是特意出來迎接高偉強的。“白經(jīng)理,你怎么站外邊?”高偉強挑了挑眉。“呦,偉強,你可算是到了。趙總都等得著急了,催我出來看了好幾次呢?!卑捉?jīng)理笑得臉上都開出了一朵花。哼,他著什么急??!他一個電話打過來,自己就要公交、地鐵地倒騰過來,他還有什么不滿的。白經(jīng)理跟著高偉強一起進了電梯,然后按下了5層的按鍵。到了五樓,白經(jīng)理搶先一步出了電梯,為高偉強帶路。高偉強只覺得好笑,自己又不是不認識路,還需要引路么。果然跟了大老板就不一樣了,連平日里囂張跋扈的白經(jīng)理也點頭哈腰地一副討好的嘴臉。這個社會就是這么現(xiàn)實,哪怕你只是一個有錢人的玩物,也會比一個普通人受到更高的禮遇。“趙總,偉強來了。”白經(jīng)理打開包房的門,對趙一銘鞠了一躬。“偉強,快過來?!壁w一銘笑著朝他招了招手。高偉強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走過去坐到了趙一銘身邊。“這就是銘少的新情人?”左晗笑著湊了過來,“嘖嘖嘖,果然長得很標致啊。”他咬著嘴唇,上下打量著高偉強,然后還對高偉強眨了眨眼,“如果銘少對你不好,你就別跟他了,來找我吧,我會對你更好的?!?/br>“去,再他媽胡說,小心我抽你呀?!壁w一銘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開個玩笑嘛,瞧把你急的,你銘少的人,誰敢動啊。”左晗咧了咧嘴,這小狗護食的趙一銘還真是少見。“以后連這種玩笑也少開,偉強是我的人,誰他媽都別想碰?!闭f著,趙一銘把高偉強摟在懷里猛親了幾口。“臥槽,你趕緊去開房吧!看你這猴急的樣,幾天沒上床了憋成這樣?!鳖櫤闳滩蛔⊥虏?。“呵呵,你還別說,我今晚還真想就在這開房了。”趙一銘舔了舔嘴唇,對高偉強輕聲說,“都好幾天沒碰你了,可把我憋壞了,今晚要大戰(zhàn)三百回合才行?!?/br>高偉強的身子不由僵了一下,他心里感到無比厭惡,待會又要被這個惡霸壓在身下凌/辱了。“趙總,那我現(xiàn)在就去給您準備房間。就開一間上好的總統(tǒng)套房怎么樣?”白經(jīng)理很有眼力見兒地討好趙一銘。“好,快去!”趙一銘心情特別好,忍了好幾天,今晚又可以一嘗懷里這個極品的味道了。喝完酒,等送走了其他人。趙一銘就帶高偉強去了總統(tǒng)套房,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扒高偉強身上的衣物。趙一銘激烈的喘息聲回蕩在房間里,他把高偉強按在墻上瘋狂地吻著,高偉強被吻地呼吸急促后才被放開。還沒等高偉強喘口氣,趙一銘就把他抱上床,潦草地愛撫一番后直接進入了身體。趙一銘用盡全力在高偉強身上宣泄著獸/欲,高偉強的半推半就讓他感到無比刺激。趙一銘不知道為什么,一旦占有了高偉強的身體,他就覺得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就這樣侵犯下去一刻也不停。等趙一銘最后一次瀉在高偉強體內后,高偉強已經(jīng)成了一灘軟泥。趙一銘大口地呼吸著,滿意地看著眼前被自己干得筋疲力盡的人。他忍不住湊上去親了高偉強一口,然后把人摟在懷里。“怎么樣,舒服嗎?”趙一銘yin邪地笑問道。“嗯。”高偉強閉著眼,半死不活地應了聲。趙一銘被高偉強冷淡的表現(xiàn)刺激到了,他皺了皺眉頭,在高偉強肩膀上咬了一口,直接咬出了牙印。“??!”高偉強吃痛地叫了一聲,然后憤恨地捶了趙一銘一拳。“寶貝兒,別不理我啊。我讓你爽透了,你怎么也該跟我說說話啊?!壁w一銘笑著刮了刮高偉強的鼻子。“你跟別的人做/愛完了,也要談心?”高偉強半瞇著眼,他真的很累,不知道趙一銘哪來這么多體力做這種事。“跟他們不談心,他們不配,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