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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里醞釀著什么。白經(jīng)理住的是一套一居室,帶著獨立廚衛(wèi)那種,一看就是單身男人的住所。“偉強,你今晚就在這湊合一宿吧,我睡沙發(fā)就行,你睡臥室。”白經(jīng)理滿臉堆笑說道。“那多謝啦,我先去洗澡了?!备邆娊舆^白經(jīng)理給的一條干凈毛巾就進了浴室。等他洗完澡出來,白經(jīng)理給他泡了一杯茶,然后自己也進了浴室。高偉強長舒了一口氣,白經(jīng)理,終于等到機會讓你自食惡果了!高偉強跑了之后,趙一銘開車在附近轉(zhuǎn)了半天也沒找到人。后來他干脆直接開車去了F大,但高偉強的舍友說他沒回學校。趙一銘給高偉強打了無數(shù)通電話,起初都是無人接聽,后來干脆提示對方關(guān)機了。這讓趙一銘又惱又急。他氣高偉強不識抬舉,竟敢這么無視自己。但他又忍不住擔心,高偉強會不會發(fā)生了什么意外。他甚至都幻想到高偉強被車撞了,肇事司機逃逸了,高偉強躺在馬路上沒人管......王助理安慰趙一銘說,高先生是成年人了,不會發(fā)生意外的,他應該只是生氣躲起來罷了。明天再聯(lián)系下高偉強的朋友,說不定昨晚去朋友那了。趙一銘也沒有辦法,只好這么辦了。第二天,白經(jīng)理帶著高偉強去了皇冠。他讓人給高偉強準備了早餐,然后就給王助理打了電話。說是昨晚從家里出來上夜班路上碰到了高偉強,看高偉強神情不大對,一問才知道他和趙總吵架了。因為不放心高偉強一個人在外邊,又怕趙總當時見到高偉強會鬧得更僵,他就好說歹說把高偉強帶來了皇冠,給他開了一間房......“王助理,那個趙總氣消了沒?”白經(jīng)理小心翼翼地問,“如果他氣消了就告訴他,高偉強現(xiàn)在皇冠。”“好的,我知道了。請你務(wù)必看好高先生,不要讓他到處亂跑,趙總昨晚很擔心?!蓖踔頀炝穗娫挘迅邆娫诨使诘氖赂嬖V了趙一銘。趙一銘立馬就讓人開車來了皇冠。等他進了大堂的時候,看到高偉強正和白經(jīng)理坐一起聊天。白經(jīng)理正手舞足蹈地說著什么,高偉強則聚精會神地聽著,時不時發(fā)出一陣笑聲。那臉上的笑容那么真切,那么開心,他面對自己的時候從來沒有這么笑過。趙一銘覺得心里特別不是滋味。趙一銘走近兩人身邊,輕咳了兩聲,高偉強和白經(jīng)理這才注意到趙一銘。“趙總,您來啦。您看,偉強人好好的,一根毫毛都沒少?!卑捉?jīng)理畢恭畢敬地對趙一銘說。趙一銘冷冷地應了聲,然后走過去,捧起高偉強的臉關(guān)切地問:“昨晚睡得好嗎?看你這臉色不太好啊?!?/br>“挺好的?!备邆姷椭^,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看他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趙一銘更是發(fā)不出火來了。只是捏了捏他臉,溫柔地說:“你這氣性也太大了,以后不許這樣了,再敢這樣,我就打斷你的腿?!?/br>說著就摟著高偉強要往外走,高偉強卻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走向白經(jīng)理。他對白經(jīng)理說:“白經(jīng)理,昨晚太謝謝你了,讓你費心了?!?/br>“別客氣,費心是應該的,為趙總效勞是我的榮幸嘛?!卑捉?jīng)理笑得無比燦爛。趙一銘挑眉看著寒暄的兩人,內(nèi)心有個大大的問號,這兩人昨晚都說了什么呢?作者有話要說: 高偉強開始表演了,白經(jīng)理要倒霉嚕(┬_┬)☆、第十章趙一銘帶著高偉強和王經(jīng)理一同上了車“現(xiàn)在去哪,回學校?”趙一銘問道。“嗯,現(xiàn)在沒工作,整天閑著,不去學校去哪?!毕肫鹱约恨o掉千諾和皇冠的工作都是為了躲避趙一銘,家教的活計也是被他勒令推掉的,高偉強就心生怨恨。“呵呵。”趙一銘笑了,他捏著高偉強的臉說,“還為辭掉家教那破工作生氣呢?你在家里伺候我多好啊,還能賺到更多的錢,不比上班舒坦多了?!?/br>“你......”高偉強瞪著趙一銘。我都說過了我不是鴨子,這人怎么就這么不懂得尊重人。你以為我跟你那幾個小情人一樣,靠出賣身體來過活?“好好好?!壁w一銘實在拿他沒辦法,這人動不動就吹胡子瞪眼的,“你想上班就去吧,只不過不許上夜班。你晚上的時間必須留給我,懂嗎?”高偉強垂下腦袋,不甘心地點了點頭。“這就乖了?!壁w一銘把高偉強摟在懷里,“要不你還回之前那個公司上班吧,或者干脆去宏遠,我給你安排個職位,怎么樣”“不用了。”高偉強一聽就慌了,剛從千諾走了哪有再回去的道理。去宏遠?天天面對趙一銘,那比死了還難受。“嗯?”趙一銘皺眉看著高偉強,“為什么?”“徐亮說他給我推薦工作,前兩天還跟我說,他有個朋友在一家外貿(mào)公司做HR,這幾天就可以安排面試?!备邆娬f的是實話,徐亮這個朋友很仗義,自從高偉強離開了千諾,他就一直張羅這事。“哦,好吧?!壁w一銘還是略微感到失望,如果高偉強去宏遠上班,那白天也能跟他多相處一會,說不定還可以在辦公室做點羞羞的事。高偉強長吁了口氣,他馬上轉(zhuǎn)換話題,“昨晚......”“昨晚怎么了?”趙一銘低頭看著靠在肩膀上的高偉強。“我是不是太沖動了,白經(jīng)理跟我說不能太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备邆娦⌒囊硪淼卣f。“對了,我還想問你呢。昨晚白經(jīng)理都跟你說了什么呀?”看你們這熱絡(luò)的樣子,感情應該不一般吧。“啊,”高偉強忽然顫抖了一下,似是受到了什么驚嚇,“沒說什么!”“偉強,你又不乖了是吧?!壁w一銘瞇著眼,用充滿威脅的口吻誘導高偉強,“說實話,不然現(xiàn)在就把你帶回去好好‘疼愛’一番。”“他,他就是把我?guī)Щ丶胰?,好好安慰了我一下。”高偉強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他說要我聽你的話,如果你不要我了也沒關(guān)系,他再給我找下家。反正像我這樣的,很多大老板都會喜歡?!?/br>“艸!”趙一銘啐了一口,“這個龜孫子,居然敢動老子枕邊人的歪心思。不對,他不是說昨晚上夜班看到你,然后把你帶去的皇冠嗎?”趙一銘說完又看向王助理。“是的,趙總,白經(jīng)理是這么說的。”王助理回過頭很肯定的說。“哼,”趙一銘輕蔑地說,“不止是個無恥小人,還是個騙子?!?/br>高偉強看著趙一銘若有所思的樣子,心里暗自慶幸,就算他不扒了白經(jīng)理的皮,白經(jīng)理想再巴結(jié)趙一銘也不可能了。高偉強猜得沒錯,趙一銘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沒過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