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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拿起來看,一看到那行字,臉上便是雨后初晴,不再那么難看了。 【我沒生氣,今天公司事情多,沒時間看手機(jī)?!?/br> 秦煦洲趕緊找了一個搖尾巴的小狗狗的表情發(fā)了過去,【下班我去接你,帶你去吃飯好不好?】 【好。】 秦煦洲把小熊拋到空中然后接住。 老婆居然同意讓他去接,那就代表肯定不生氣了。 【小熊從哪里來的,好可愛?!棵弦嗪逃职l(fā)了一段話過來。 秦煦洲唇角帶著小小的笑,回:【專門給你買的?!?/br> 他回完這句話,打開剛才沒來得及關(guān)掉的帖子,在最下面回復(fù)了一個留言:“老哥這招太有用了!” 瞧瞧,他老婆這不就給哄好了。 孟亦禾看秦煦洲發(fā)過來的小狗狗的表情,想起朱爰爰剛才和她說的那番話,腦袋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現(xiàn)在跟她聊天這個和剛才朱爰爰說的真的是一個人嗎? 她一點兒也沒看出秦煦洲有哪里高冷,甚至從聊天記錄來看還有一絲絲的傻氣在里頭呢…… 下了班后,孟亦禾往公交車站臺的方向走,還沒走到站臺,就看見了秦煦洲今早開出家門的那輛黑色邁巴赫。 這輛車是車庫里所有的車當(dāng)中比較低調(diào)的一款了,但是停在路邊還是惹得路人頻頻回頭看。 孟亦禾小跑著走到車旁,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剛坐好,就看到秦煦洲笑的一臉討好,手里拿著個軟軟的小熊遞了過來。 “給你的?!?/br> 孟亦禾對于這種軟軟的東西沒有抵抗力,拿在手里捏了捏揉了揉,眼睛彎彎的笑。 秦煦洲順勢在她的發(fā)上摸了一把,問:“想吃什么?” “我想吃螺螄粉?!泵弦嗪淘谵k公室的時候就想好了,淘.寶給她推送了一條有關(guān)螺螄粉的消息,直接把她的饞蟲給勾了出來。 朱爰爰上次就和她說過,有一家新開的螺螄粉店,味道很正宗,要她有時間一定去嘗一嘗。 螺螄粉這個東西,能接受的人覺得是難得一見的美味,不能接受的人那是聞到味道都受不了。 孟亦禾不知道秦煦洲有沒有吃過,他今天早上那種舉動的懲罰,她才不要管他是不是喜歡呢! “螺螄粉?那是什么?”秦煦洲還是第一次聽說,米粉面粉他都知道,螺螄粉是個啥? “柳州的特產(chǎn)啦!”孟亦禾在網(wǎng)上找到了那家店的地址,打開了導(dǎo)航,特意強(qiáng)調(diào),“很好吃的!” 秦煦洲半信半疑的按導(dǎo)航開著,不一會兒就將車停在了一家小店的門口。 這家小店上書五個大字“正宗螺螄粉”,簡單粗暴,雖然店面看上去不大,但是走進(jìn)去里面還是清清爽爽的,絕對不是路邊那種桌上都是沒擦干的油的攤子。 秦煦洲還沒進(jìn)去,就聞到一股味道,很……十分……奇特……他之前從來沒有聞過這種味道。 這股子酸臭味讓秦煦洲皺了鼻子,他低聲問孟亦禾:“這東西真的能吃?” 怎么聞著這么……臭?。?/br> “能吃能吃?!泵弦嗪桃艘煌胄〉囊煌氪蟮?,很肯定的告訴秦煦洲,“可好吃了,你別看它聞起來奇怪,但是吃起來還是很不錯的。” 真的假的啊…… 秦煦洲看了看周圍人桌子上的東西,那些人各個都吃得很香,他暫時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等到兩碗螺螄粉送到他們面前的時候,秦煦洲聞著那撲面而來的臭味,眉頭皺的死死的,嘴唇也抿著,看著碗里的東西像是看見了什么洪水猛獸。 孟亦禾早就拿起筷子開吃了,見秦煦洲遲遲不動,再看他臉上的表情,一下子笑開了。 他早上不經(jīng)允許親她,那她就帶他來吃他沒吃過的東西。 “吃吧吃吧,好吃的,我不騙你?!?/br> 秦煦洲手里握著筷子,這碗……東西……看外表勉強(qiáng)可以吧,料挺多的,但這味道他有點接受無能。 聽見孟亦禾催促的聲音,再看她吃的這么香,秦煦洲糾結(jié)了一小會兒,秉著為了老婆豁出去的精神,吃了一口。 他吃的時候都沒敢呼吸,怕了那股嗆人的味道,但是把螺螄粉送到嘴里之后,他咀嚼了幾下,眉間的褶皺慢慢散去。 “是不是挺好吃的!”孟亦禾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見他鼻子不皺了,眉毛不皺了,于是帶著點小期待問道。 很多人被螺螄粉勸退都是因為那股味道,真正嘗試之后大多數(shù)人還是能夠接受并且喜歡的。 秦煦洲感覺自己被“臭”氣包裹了這么長時間,鼻子有些失靈,竟然都不覺得難聞了,他又吃了一口,味道真的還不錯。 “恩?!彼麏A起一筷子粉,接著吃。 不知不覺竟然把一大碗都給吃完了,秦煦洲這樣挑的人,他自己都沒想到能吃完。 ******************************** 夏天是真的來了,店里開上了空調(diào),他們吃的時候不覺得熱,但是走出去就有一股悶悶的感覺席卷而來,天似乎要下雨了。 回到家里面,秦煦洲覺著自己身上好像還有一股螺螄粉的味道,那樣的小店,換了從前的他根本不會進(jìn)去,更何況還這么臭,今天嘗試了一下,算是意外的驚喜吧。 洗了個澡,將身上的味道沖散變成沐浴露的清香后,秦煦洲沒有上床,而是去了書房,他還有一點兒的瑣事需要處理。 孟亦禾今天洗了頭,濕濕的頭發(fā)需要一會兒才能干,她打算先晾一會兒再用吹風(fēng)機(jī)吹,因而也沒有上床,見秦煦洲去了書房,她就跟了過去。 領(lǐng)結(jié)婚證的那天孟亦禾就參觀過了別墅,這間書房很大,里面有兩排的立式書架,分別靠在左右墻上。 書架的書有中文的也有外文的,甚至還有一些雜志專門放在一個地方。 孟亦禾閑著無聊,就拿了本雜志,窩在軟沙發(fā)上慢慢的看,沒想到這本上面正好有對秦煦洲的專訪。 她翻到訪問的那一頁,里面沒有秦煦洲的照片,只有他的名字,問的問題都很常規(guī),秦煦洲的回答也很官方,大多都是和秦氏集團(tuán)相關(guān)的問題,有些的回答甚至于她看的云里霧里的。 財經(jīng)雜志大概都是這樣,孟亦禾耐心的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看,看到最后,總算是有了一條她比較感興趣的。 記者:問秦先生一條比較私人的問題吧,戀愛和結(jié)婚您更傾向于哪一個? 秦煦洲:結(jié)婚。 記者:秦先生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呢? 秦煦洲:遇到喜歡的人就結(jié)婚。 記者(笑):秦先生真是個有責(zé)任心的人。 孟亦禾還想繼續(xù)看下去,一翻頁,卻發(fā)現(xiàn)沒了,剩下的都是記者對于今天訪談的總結(jié)還有結(jié)語,以及對秦煦洲的評價。 當(dāng)然都是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