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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的中文蹩腳,后來就干脆換上了英文,孟亦禾英語不差,雙方交流起來壓力不大。 “孟小姐,要進行手術(shù)的話還需要您本人過來簽個字才可以。”護士簡答說明了一下孟安國如今的狀況,以這么一句話結(jié)尾。 孟安國做手術(shù)孟亦禾肯定是要過去的,她聽完連連點頭,“好的,我會盡快過去?!?/br> “那太好了,孟小姐您確定了時間的話請務(wù)必告訴我們?!?/br> 護士鏡頭對準了孟安國,他的臉上似乎長了點rou,氣色也紅潤了一些,既然身體不錯,相信手術(shù)過后一定很快就能恢復(fù)。 孟亦禾又和護士聊了一會兒,這才依依不舍的將電話掛斷,她點了點眼角的淚珠,那淚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因為高興還是因為難過。 看見了孟安國的狀況,孟亦禾現(xiàn)在只想著趕緊把手上的事情忙結(jié)束,然后想高向陽請假,所以這個晚上她熬夜到了很晚才睡。 第二天她抱著昨天熬夜做出來的東西放到了高向陽的辦公桌上。 高向陽一邊翻閱一邊點頭,忍不住夸道:“很不錯?!?/br> 孟亦禾從來都是一個能帶給他驚喜的人,這次的設(shè)計要求并不簡單,但是她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做出這樣的一份來,已經(jīng)很不簡單了。 等高向陽從頭到尾看完,孟亦禾這才開口,“組長,我想請幾天假,我家里有點事情,可以嗎?” “很著急嗎?”高向陽雙手抵在下巴上,“這份設(shè)計我想由你去給客戶講解效果會比較好?!?/br> 孟亦禾垂著眼瞼,“高組長你去講解也是一樣的,如果您準假的話,我今天下午就想先走,下周一回來上班。?” 高向陽看她急著下午就要走,說不出什么反駁的理由來,何況她工作都完成的很漂亮,就是有些遺憾,“沒問題,假條我就給你開到周一?!?/br> “謝謝!”孟亦禾一雙大而閃的眼睛就這么看向高向陽,把他看的臉上一紅,在假條上簽字時最后一筆的弧度都與平時不太一樣,彰顯著他的心慌。 孟亦禾從高向陽辦公室出來之后便開始收拾東西,她先和小李說了自己請假的事情,然后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連午飯也沒有吃就匆匆離開了公司。 辦公室?guī)讉€男同胞對于孟亦禾請假心里都有小小的失落,畢竟在累的時候看一眼美女可以提高他們工作的積極性,現(xiàn)在美女走了,感覺連辦公室都變暗淡了呢。 朱爰爰和孟亦禾走的近,知道她是因為爸爸要做手術(shù)才請的假,很能理解她的心情,辦公室里的其他同事通過朱爰爰都知道了孟亦禾請假的理由,大伙沒有一個說閑話的,甚至還覺得孟亦禾請假的時間短了。 而與辦公室一墻之隔的高向陽的消息就沒這么靈通了,他站在窗前朝樓下看去,剛好能看到孟亦禾從公司出去的場景。 孟亦禾離開時是午休時間,大樓里的人基本上都去吃飯了,所以秦煦洲把車開到了公司樓下時她也沒說什么,直接坐了進去。 高向陽看著那輛車帶著人疾馳而去,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他所在的樓層不算高,對樓下發(fā)生的一切都看的清楚,特別是那輛車,與之前在藍溪看到的應(yīng)該是同一輛。 這個發(fā)現(xiàn)讓高向陽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唯一可惜的是沒看見車牌號碼,不然他便可以知道兩次將孟亦禾接走的到底是什么人了。 但就算知道了那人是誰也于事無補,高向陽打從心底覺得,他來遲了很多,孟亦禾可能已經(jīng)有了對象。 ********************************** 到了機場,在貴賓室候機,孟亦禾看著秦煦洲拿著的兩張機票神情出神,她還以為他只是送自己過來,不想還要跟著自己一道兒去,秦氏最近還是有些忙的。 但轉(zhuǎn)念一想,畢竟是不熟悉的異國他鄉(xiāng),有人陪著總是好的。 孟亦禾不自覺的勾起了唇來,露出一個淺淺的,羞羞的笑容。 而在登機之前,秦煦洲接到了一通電話,是秦老爺子打來的,話語里頗有幾分氣急敗壞。 “煦州,你在哪兒呢!趕緊給我回來,安國他老婆在這兒鬧呢,說什么你欺負了她女兒,現(xiàn)在要找你負責(zé)!” 秦煦洲一愣,什么玩意??? 作者有話要說:請叫我勤勞的小蜜蜂,嗡嗡嗡!大家昨天的表揚我都收到啦!開心轉(zhuǎn)起圈圈! 在這里特別感謝一下“劉琴琴”童鞋的地雷投喂,這位小天使一定很可愛! 第29章 秦先生(二十九) 秦煦洲聽著秦山氣急敗壞的嗓音以及電話那頭傳來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訴聲,覺得事情應(yīng)該不是假的。 他看了眼不遠處的孟亦禾,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幾步,稍微離她遠了些。 “爺爺,我有事要出趟國,你別聽她們瞎說八道,我連她女兒是哪根蔥都不知道!”秦煦洲說著語氣中隱隱有了怒意,他最恨被人波臟水了,要不是這次時間緊,他一定讓那母女兩個知道滿嘴跑火車的后果。 秦山似乎也頗為苦惱的樣子,他低低的嘆了一口氣,非常無奈,不過孫子既然這么說了,那就鐵定沒有這回事,他不用像之前那樣沒有底氣了,“好,等你回來再說,我先把她們?nèi)印埑鋈??!?/br> 秦煦洲掛斷電話,廣播里面就播報他們所乘的航班即將開始登機,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孟安國那邊的事情,至于別的,等他忙完了回來再收拾也不遲。 上了飛機,秦煦洲他們的位置在頭等艙,孟亦禾享受到了空姐無微不至的照顧,冷了有毛毯,熱了有飲料,坐的位置還巨寬敞,長時間的高空飛行反而不覺得有多累了。 秦煦洲時常會坐飛機出差,他沒有孟亦禾的那股新鮮勁,對于空姐的照顧是禮貌而又疏離。 孟亦禾在飛機上看了場電影,吃了些零食,安靜的環(huán)境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秦煦洲便幫她把座椅放下來,孟亦禾抱著小毯子,喝了口手邊的飲料,再把眼罩放下,開始睡覺。 秦煦洲計算著時間,估摸她一覺睡醒再玩會兒應(yīng)該就能到了。 孟亦禾第一次踏足祖國之外的陌生土地,出了飛機場,看到那些人高馬大,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孟安國沒有生病之前她們家的錢都花在培養(yǎng)孟亦晴身上了,等孟亦禾讀完大學(xué),她已經(jīng)需要扛起家里的重擔(dān),每天想的都是賺錢給孟安國治病,出國什么的對她而言是相當(dāng)?shù)倪b遠。 “走吧?!鼻仂阒拊诿弦嗪填^上揉了一下,牽起了她的手,牽的很緊,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走丟了。 孟亦禾這次沒有拒絕,回握住了他的大掌。 飛機場外,一輛車早已經(jīng)停在那里等候,看見秦煦洲出來,司機從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