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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距離。 “秦老爺子,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沒弄清楚事情真相,還請你們原諒!”黃靜梅換了一個人,試圖喚起他的同情。 秦山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問:“警察什么時候來?” 站在一邊的阿姨連忙回答道:“一會兒就到。” 黃靜梅拉著孟亦晴跪了下來,一連磕了好幾個頭,見秦山不為所動,又拉住了秦老太太,“您幫幫我們母女吧,求求您了!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沒查清,求求您看在安國,看在我們家老爺子的面上別把我們交給警察。” “我們道歉!我給您磕頭,這事就這么算了,行不行?” 黃靜梅這回是真的害怕了,她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和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不停的哀求著,就連一向心高氣傲的孟亦晴這會兒也哭個不停。 畢竟秦家是真有這個本事讓她們?nèi)プ?牢的,誰能不怕呢! 秦老太太心軟,差點兒就說算了,但是看到秦山朝她搖頭的模樣,最終沒有開口。 在挨個求了一遍沒有人理睬之后,黃靜梅丟下面子,去了孟亦禾那兒,跪在她腳下,哀聲說道:“亦禾,你幫幫我們,好不好,想想你上學(xué)的時候我每天起早貪黑給你做早飯,送你去上學(xué),生恩沒有養(yǎng)恩重,你也不想看到我們?nèi)プ伟桑 ?/br> 黃靜梅聲音沙啞的嘶吼著,恨不得把以前對孟亦禾的好全都說出來以博取同情,但是說來說去也沒有什么值得拿出來的,因為她從前對孟亦禾根本沒有上過心。 孟亦晴同樣跪在孟亦禾的腳下,頭垂著,看不清面容,在黃靜梅哭的半條命都沒有之后,孟亦禾這才開口,“你們從溪南園搬出去,我不想我爸回來看到你們兩個心情不好?!?/br> “好好好,我們什么都答應(yīng)!”黃靜梅見有回旋的余地,連猶豫都沒有,直接應(yīng)了下來。 她們雖然如此哀求,警察還是在不久之后就到達(dá)了秦家,黃靜梅和孟亦晴這聒噪的二人終于被帶走了。 這場鬧劇讓所有人都特別的心累,孟亦禾心里過意不去,和秦山等人道歉。 “和你沒關(guān)系,是你這個后媽心術(shù)不正,活該她吃苦頭?!鼻厣綌[了擺手,他還分得清是非對錯,“對了,你爸身體怎么樣了?” “這次手術(shù)很成功,過一段時間就能回國了?!?/br> “那就好,等他回國我再去看他?!鼻厣胶攘丝诓?,解決了一件煩心事他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兒,說:“你們今天就住這邊吧,讓廚房趕緊去準(zhǔn)備飯菜?!?/br> 孟亦禾不好意思拒絕,應(yīng)了下來。 他們下飛機(jī)的時候是傍晚,鬧了這么久天也黑了。 這天吃過飯后,孟亦禾鉆上了床,因為時差的緣故,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秦煦洲翻了一會兒沒有睡意,就干脆坐起身來。 他打開床頭的的燈,暖黃色的燈光撲灑而下,照著孟亦禾姣好嫻靜的側(cè)臉,她的鼻子小小挺挺的,睫毛長長卷卷的,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肌膚雪白,仿佛能看到里面血管。 以前有一點兒動靜她都會醒,今天大約是累了,燈開了她依舊睡的很沉。 秦煦洲睡不著,就一手撐著頭這么看她,看了一會兒把手機(jī)拿了過來,調(diào)成拍照的模式,一連照了好幾張。 他滿意的看著照片,這么好的小姑娘是自己的老婆呢! 【在干嘛呢?】這時候司翰飛發(fā)了條消息過來。 秦煦洲唇邊帶笑,回他,【能干嘛,抱著老婆睡覺唄?!?/br> 【我艸,你每回都往我心上捅刀子,早晚有一天我能被你捅死!】 【這么虐單身狗有勁沒勁???】 【你是個什么垃圾!干垃圾還是濕垃圾?】 秦煦洲忍著笑,生怕把孟亦禾給吵醒,他手指在屏幕上敲打著,【在我看來單身狗大概是有害垃圾,需要盡快消滅?!?/br> 【媽.的,滾!】 【老子下次再也不找你聊天了!】 【司少爺這個點不是應(yīng)該在享受夜生活嗎?和我這個已婚人士聊什么天啊?】 【沒享受?!克竞诧w有點兒暴躁,【在家里躺尸呢。】 【對了,前段時間我在機(jī)場看見司冉來著,她回來沒有?】秦煦洲知道司翰飛的暴躁多半和司冉有關(guān)。 那邊好半晌都沒有回應(yīng),秦煦洲有些奇怪,倆人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沒動靜了? 等了一會兒,秦煦洲剛準(zhǔn)備放下手機(jī)睡覺,電話響了起來,他趕忙按了靜音鍵,然后從床上下來去到外面的露臺,等把陽臺門關(guān)好,這才按了接聽鍵。 “司翰飛,你丫.的,我不是說了我老婆在睡覺呢,你要把她吵醒了,信不信我明個就去安城找你算賬?!” 秦煦洲和往常一樣半開玩笑的說著,他話是這么說,但一點兒也沒看出來有什么生氣的。 司翰飛自動忽略了這句話,別說秦煦洲沒生氣了,他就是生氣了自個兒也不怕。 “說吧,這么晚找我什么事?”秦煦洲和司翰飛該插科打諢的時候插科打諢,該正經(jīng)的時候正經(jīng)。 司翰飛有氣無力的說了句讓秦煦洲震驚無比的話。 “我把司冉給睡.了?!?/br> 作者有話要說:秦煦洲:睡了……睡了……睡……了!我還沒睡到自家老婆呢!一時間竟然分不清他是來炫耀的還是來扎心的…… 第31章 秦先生(三十一) 秦煦洲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他把手機(jī)拿的稍微里自己耳朵遠(yuǎn)了些,吹了幾秒陽臺的風(fēng),緩過來之后,他面帶微笑來了一句,“司翰飛,你丫.的真能找死?!?/br> 那頭司翰飛被他嘴了依然默不作聲,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司冉現(xiàn)在在哪兒呢?” “在家?!彼竞诧w聲音頹頹的,他長嘆一聲。 那天他和司冉倆人都喝多了,他沒忍住,一不小心就…… 都是酒精惹的禍…… 但覬覦司冉多年的司翰飛一點兒不覺得后悔,既然事情已經(jīng)做了,他再后悔也來不及了。 “你可真是好樣的。”秦煦洲恨不得給他豎一個大拇指,“真能作?!?/br> “老秦啊,你別在哪兒說風(fēng)涼話,快給我出出主意,司冉她現(xiàn)在一直躲著我呢,好幾天沒見著人了?!彼竞诧w沒人能訴苦了,只能找秦煦洲想辦法,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 秦煦洲扭頭看了眼床上睡的正香的孟亦禾,繼續(xù)和電話那頭的人說道:“司冉現(xiàn)在對你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 “我……不知道啊……”司翰飛真的摸不透司冉,“那天她比我先醒,之后我就沒見過她……” 秦煦洲狐疑,“你沒去找她???” “沒。”司翰飛不敢去找。 “喲,司大少爺這是……慫了?” 司翰飛默,他真的慫了,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司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