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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diǎn)。 黃靜梅這人身上的缺點(diǎn)不少,自私自利,不擇手段等等,此時都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孟亦禾現(xiàn)在倒不怕黃靜梅胡攪蠻纏,就怕孟安國生氣,她彎下身子幫孟安國順了順氣。 孟安國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繼而對著黃靜梅說:“我頂多一個月給你們一千的生活費(fèi),別的不可能?!?/br> “一千??!!”黃靜梅聲音拔高了不止一個度,“你打發(fā)乞丐呢,就給一千!” 孟安國冷笑一聲,“你有手有腳,要是嫌錢不夠,不會自己去掙,一千塊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br> “孟安國!還說我得寸進(jìn)尺,你怎么不說是你自己欺人太甚,我就得寸進(jìn)尺了,別墅和門面房少一樣都不行,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離婚!” 黃靜梅嗓門大,一串話說的飛快,跟罵街的潑婦一樣,噼里啪啦說個不停,孟亦禾聽了心生厭煩,她覺得談判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孟安國親自出面比較好,他身體還在恢復(fù)當(dāng)中呢,不宜生氣。 這么想著,孟亦禾剛打算開口,門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屋內(nèi)的人不約而同被吸引了注意力,將目光投向來者。 秦煦洲進(jìn)門看到人這么齊全,嘿的一笑,他今天來的可真是巧,這不,人都在呢。 “孟叔,不好意思,有點(diǎn)事沒能去機(jī)場接您,您身體怎么樣了?”秦煦洲頭一個就和孟安國問好。 孟安國原本臉色已經(jīng)不好看了,但是見到秦煦洲,他緩和了些許,“好多了,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特意過來?!?/br> “沒什么事了,都處理完了。”秦煦洲和孟安國說完話順帶朝孟亦禾眨了眨眼睛,眉來眼去的模樣落在黃靜梅和孟亦晴眼里是那么的刺眼。 屋里的氣氛因秦煦洲的到來而凝滯住,在他的面前,黃靜梅不敢太過放肆。 “禾禾,你先把孟叔叔帶到房間去,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秦煦洲看了眼屋里糟亂的環(huán)境,對著孟亦禾輕聲說道。 孟亦禾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孟安國推到了他原來住的房間里面。 孟安國想了想自己的身體,再看黃靜梅那令人厭倦的臉,于是沒有拒絕,何必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鄒嬸跟著他們一道兒進(jìn)了房間,孟亦禾在她的幫助下將孟安國安置好,這才走了出去。 秦煦洲向來不會虧待自己,他找了個干凈的地方曲坐著,手里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捧瓜子,正在嗑著,悠閑的像是來看戲的。 孟亦禾徑直朝他走過去,秦煦洲特貼心的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問:“孟叔叔他怎么說?!?/br> “離婚,最多每個月給一千的生活費(fèi)。” “一千???”秦煦洲把剝好的瓜子遞到孟亦禾的唇邊,“這么多!” “……”黃靜梅聽到這三個字幾乎想要吐血。 一千!一千還多嗎!一千可能只值他身上的一粒紐扣?。。?! “秦少,這是我們家的家務(wù)事,還希望你不要插手?!秉S靜梅鼓足勇氣說出了這番話,但實(shí)則還是心虛的,上回去警察局的事她現(xiàn)在還后怕呢。 秦煦洲沒有生氣,依舊淡定的剝著瓜子,“禾禾是我老婆,我怎么不能插手了?” 黃靜梅一陣沉默,竟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說實(shí)在的,秦煦洲懶得和她們煩,“這樣,你們要實(shí)在不愿意,那也不用再繼續(xù)討論下去了,有什么事直接上法庭談吧?,F(xiàn)在,把她們請出去,我不想岳父看到他們心情不好。” 從機(jī)場開始一直跟著孟亦禾的保鏢聽見秦煦洲的吩咐,二話不說行動起來。 他們一身的腱子rou,對付黃靜梅還有孟亦晴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黃靜梅胳臂都快被捏斷了,“你憑什么趕我出去,這是我家!是我家!還有沒有天理了?。∥乙獔缶?!” 秦煦洲皺了皺眉,“把嘴捂上,吵死了?!?/br> 保鏢隨便從桌子上找了塊抹布塞到黃靜梅的嘴里,那鬧人的聲音一下子就沒了,耳朵總算清凈了。 孟亦禾對于她們半點(diǎn)兒同情也沒有了,有些人是不需要被同情的,想當(dāng)初她被趕出去的時候,可沒見她們有半點(diǎn)的憐惜。 “老婆,來,再吃一個。”秦煦洲一開始剝瓜子還不是這么的熟練,喂了幾個之后速度快多了。 孟亦禾把香香的瓜子吃到嘴里,屋里少了兩個人感覺連空氣都變得清爽了,不像之前那樣烏煙瘴氣的。 孟亦晴和黃靜梅被扔出去的時候身上還穿著睡衣,因?yàn)閽暝木壒?,她們的頭發(fā)亂糟糟的,活像兩個瘋婆子,孟亦晴甚至腳上連鞋子都沒穿。 “這都叫什么事??!憑什么把我們趕出來!這是我家,房產(chǎn)證上有我的名字!”黃靜梅拿出嘴里的抹布,哭嚎起來,發(fā)揮了她一貫的本事,想要讓街坊鄰居出來看看,還她一個公道。 那幾個保鏢見她這番行事,去而復(fù)返,警告道:“閉嘴!” 黃靜梅把臉湊過去,一副無賴的模樣,“怎么著,怎么著,你們把我趕出來不夠,還想動手的打人啊,你打??!來來來,往這兒打!” 保鏢也不是吃素的,其中一個抬了抬手,說:“我不會打你,但是我可以把你扔到垃圾桶里面去?!?/br> 幾步開外,正好有一個垃圾桶,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味道,周圍還有蒼蠅在亂轉(zhuǎn)。 黃靜梅看了眼保鏢的肌rou,不甘不愿的放低了聲音,嘴里卻還沒能停下來,一直罵罵咧咧的。 孟亦晴赤著雙腳,已到了八月份,天熱得很,火辣的太陽像是要把地給烤熟,她沒穿鞋子,腳底是一陣的刺痛,“媽,行了,咱們斗不過他的,要怪就怪孟亦禾傍上了這么個男人,咱們連翻身的機(jī)會都沒有?!?/br> 黃靜梅心疼孟亦晴的腳,把她帶到樹蔭底下,在小區(qū)里找了個長椅坐下。 “你病剛好,坐下來歇歇?!?/br> 孟亦晴臉色蒼白,話變少了許多,就像剛才黃靜梅和孟安國爭辯的時候,她始終安靜的聽著,沒有開口,此時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她眼中惡毒的光芒是擋也擋不住。 “媽,我不甘心?!?/br> 黃靜梅在看她腳上的傷勢,低聲嘆了口氣,“不甘心,不甘心能怎么辦,你剛才也說了,我們斗不過他的,那是秦家,用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們。” “我們動不了秦家,孟亦禾可不一樣!”孟亦晴心里漸漸有了個計劃,“你說,她要是在外邊有了人,秦少爺能忍?肯定一腳把她踹開了?!?/br> 孟亦晴越說越覺得興奮,她甚至可以想象孟亦禾被秦煦洲厭棄的場景,到時候她要把現(xiàn)在受的氣一并還回去! ********************************************** 孟安國回來之后,孟亦禾就搬回了溪南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