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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把它倒過來是不是就像一個q字???”q,qin秦,楚飛瞬間反應了過來,這不就是秦修杰姓的首字母縮寫嗎?而且他也總算明白了這畫風的似曾相識感從何而來,早上秦修杰在床頭給自己留的那張便函下方的落款里就有這個手寫的字母q字,在q字頭頂加了惡魔角,q的一撇上也畫了桃心小尾巴——現(xiàn)在這個q字尾巴甩出去的箭頭的畫法正有異曲同工之妙。“這是秦修杰給我們留下的記號?!背w于是說,“他們應該是往北邊走了。”“順著這個方向走去看看,再找找有沒有其他涂鴉?!编嵼V說。這么一找,還真發(fā)現(xiàn)了一些隱藏在坍塌的斷墻上的涂鴉,一路引領他們走出了廢棄工廠區(qū)域,沿著一條老街走了不遠,那個涂鴉最后消失在一處用紅筆寫著“拆”字的地方。“這一片都是規(guī)劃中待建的老城區(qū)。”路釗介紹道,“接下來該往哪里找?不會線索就這么斷了吧?”幾個人沿著這一帶反反復復地找,連個鬼影都沒看到,正當大家都有些灰心的時候,路釗看到眼前一晃而過的青色屋檐,突然一拍腦袋:“哎呀我怎么給忘了,這一帶有一座城隍廟!”“城隍廟怎么了?”鄭軻不悅地掃了他一眼,“鄭州城里大大小小的廟宇多得是。”路釗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沖著大家眨了眨眼:“你們跟我來就知道了?!?/br>這座廟叫做鄭州城隍靈佑侯廟,供奉的是漢代劉邦手下的一員大將紀信,朱紅色的大門口擺放著兩尊石獅子,一些香火的香味從虛掩的大門里傳了過來。“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人燒香啊?!背w好奇道。“燒的是一模一樣的香,只是里面供奉的可是換了主人?!甭丰撜f。鄭軻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突然開口問:“這一帶是不是有一個叫做地球教的神叨叨的幫會在活動?”“是的,這個城隍廟目前是地球教的總壇?!甭丰摷尤腼w星公會之后,一直有在暗中收集鄭州城各大勢力的情報,因此說起來了若指掌,“這個教是一個黑暗的信仰組織,據(jù)說末世就會出現(xiàn)一兩個這種性質(zhì)的,對內(nèi)抱團,信仰暴力生存法則,對外殘忍弒殺,簡而言之,放在法治社會絕對會因為危害人民生命財產(chǎn)和公共安全被一秒取締的那種?!?/br>“我也有聽過關(guān)于他們的傳聞?!编嵼V補充道,“他們行事比較隱秘,但因為活動范圍小,我就當做一窩陰溝老鼠并沒有來得及收拾他們,沒想到在這個地球教里面竟然出現(xiàn)了能力不在我之下的覺醒者嗎?”“按照你們的說法,這個教派的性質(zhì)非常惡劣,那么被抓住的人的生命隨時存在危險,應該盡快想辦法打入內(nèi)部,接觸到我們被抓的玩家才對?!背w有些著急,他雖然有點猜測秦修杰是故意被抓的,但擔憂他一個人沒有辦法對付一整個邪惡教會。“但是他們的組織非常嚴密,我查了這個地球教的資料好些日子了,也只查出他們的總壇設在這個城隍廟里,除此之外的情報都很欠缺。”路釗嘆氣道,“其實林昱清就是懷疑這個地球教內(nèi)部有陰謀,使用他當記者時喬裝潛入探訪,結(jié)果不慎暴露被抓走的。都怪我不好,當時沒有問清楚他偷偷瞞著我調(diào)查這邊的暗線。”楚飛拍了拍路釗的肩膀,算是對他表示安慰:“你給我指出了一個好辦法?!彼抗饩季嫉乜粗鴥蓚€衣衫襤褸的人步履蹣跚地走到朱紅大門旁邊,在臺階上一個勁地磕頭,過了一會便有人從里面把門打開,放那兩個人一臉欣喜地走了進去。“你不會想要潛入吧?”路釗搖了搖頭,“兄弟,想想林昱清就是這么暴露的,你還是別以身犯險了吧?”“不,方法確是好辦法,只是要看誰使用,你們那位林大記者一臉純真美好的讀書人形象,鬼才信他要加入一個邪-教,而我就不一樣了。”楚飛用銳利的目光掃視著路釗、鄭軻等人,“我也是從刀尖上舔血過來的,我為了自衛(wèi)也殺過人,也經(jīng)歷過被人殺的恐懼,可以完美扮演一個厭世尋求宗教精神寄托的空虛玩家。而且你們每個在鄭州活躍的人,說不定對方都掌握了你們的資料,只有我一個外來的,才不會讓他們有所提防。”鄭軻沉默了半響,才說:“你說得對,不過你單槍匹馬去太危險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一定配合好你?!?/br>“現(xiàn)在暫時不需要,你只要和飛星公會暫時達成暗地里的合作就可以了,當然表面上不能被這個地球教的人看出來?!背w提議道,“等我在里面找到失蹤的人,掌握了足夠多的信息,我會想辦法把消息傳遞出來,你們兩個公會在外面配合我,里應外合。”“沒問題。”鄭軻和路釗同時回答。楚飛用手勾住路釗的肩膀,微笑道:“路兄弟,現(xiàn)在麻煩你把你知道的關(guān)于地球教的信息都告訴我,我們再好好合計合計。”第74章喬裝潛入楚飛換了一條破破爛爛的牛仔褲,膝蓋的地方是真磨破的,而不是故意為了時髦做的破洞牛仔褲,畢竟不是混得太落魄的人,一般也不會腦子有坑來加入邪-教組織。他上身穿了一件皺巴巴的牛仔襯衫,外面披著一件土黃色的破舊夾克衫,還特地讓人在臉上粘了一圈飽經(jīng)世事滄桑的絡腮胡,把頭發(fā)抓亂成鳥窩狀,背著一個軍綠色的帆布漏風包,如果嘴上再叼一根煙,那可真是鄭州犀利哥。“老哥,你可真舍得折騰自己。”路釗“嘖嘖”道,“好好一個大帥哥,整成這個鬼樣?!?/br>楚飛笑道:“這才叫專業(yè)潛入,回頭讓你那位記者朋友學著點,別憑著一腔熱血就傻乎乎地往敵人老巢鉆,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嘛。”路釗正色說:“之前人多有件事情我不方便說,現(xiàn)在我單獨告訴你,在你之前來鄭州和我接頭的兩個辦事員就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球教有問題,說要去探查一番,從此再也沒有音訊。我要是事先知道林昱清在調(diào)查這個,我一定會攔住他?!?/br>楚飛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如果看到你的朋友,我會想辦法把他帶出來。”“那我就提前謝過了。”路釗苦笑道,看起來對林昱清的生死不是很樂觀,“總之,我要告訴你的這次潛入危險性非常大,會有很多未知的考驗,你一定要當心,萬事以保全自己的生命為重?!?/br>“好了別瞎cao心了,我自己有數(shù)?!背w將帆布包瀟灑地往肩上一甩,對路釗揮手,“我走了,你在外面等我的聯(lián)絡消息吧?!?/br>楚飛健步如飛,走到鄭州城隍廟門口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