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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么清楚,怎么單獨問到陳路也和霍凌,你就不肯說了?”清淮心中不忿,系統(tǒng)總是這么說一點藏一點的,把他耍得團團轉(zhuǎn)。“我不是說過霍凌和陳路也是主線人物,你想要得到他們的重要信息,就必須扣除道德值?!?/br>“我真是想不明白,這個道德值對你來說有什么用?!”系統(tǒng)又緘言了。算了,不問他不就行了?清淮狠狠地咬了幾口灌湯包,濺出的汁水流了他一下巴。荀燁眼疾手快,趕緊遞上了餐巾紙,但面上一點表情也沒有。他以為清淮這是對新聞有了反應,所以他不想表現(xiàn)出對那則新聞任何的在意。由于吃相狼狽,清淮身上的其他不少地方也被弄臟了。荀燁怕清淮這樣不舒服,便要進臥為他室準備一套新衣服。“等等?!鼻寤匆娷鳠钫酒饋?,有些著急:“我不用換衣服,太麻煩了?!?/br>“可......”荀燁有些猶豫,但他還是很替清淮著想:“不行,衣服要換?!?/br>清淮就這樣看著荀燁進了臥室。進去臥室的荀燁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里面的奇怪之處。畢竟這個密室是他親自讓人開辟的,他再熟悉不過。于是他打開了連接室內(nèi)攝像頭的手機......五分鐘后,荀燁拿著一套衣服離開了臥室。清淮望著荀燁沉默的表情,便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罷了,荀燁遲早是要發(fā)現(xiàn)的。清淮正等著荀燁說些什么,可偏偏荀燁對他之前做過的事情只字不提,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這反倒讓清淮有些沉不住氣。“荀燁......我...”“學長,你還餓么?”荀燁嘴角揚起溫暖的微笑,古井般的眼波深不見底:“還餓的話我讓人再買一些回來?!?/br>清淮站起身,走到荀燁身前:“你知道我想說什么?!?/br>沉默幾秒,荀燁開口道:“我知道又怎樣。學長你也應該意識到我一直愛著你吧?”說完這句話,荀燁的手捏成了拳頭。在這種情況下表白,可是他不愿意的。荀燁的面部肌rou牽扯著嘴角,譏笑道:“我知道,我像個變態(tài)似的,不,不對,我就是個變態(tài)。我喜歡把你的照片拍下來,甚至還在你的房間里安裝攝像頭......我、我....”清淮直視著荀燁的眼睛:“你既然明白你的行為是什么性質(zhì),那我們也沒有話可以再繼續(xù)說下去了。我現(xiàn)在想離開這里?!?/br>“什么?!”荀燁猛地抬起頭:“為什么!難道你就那么想去見霍凌嗎!你知道他對你明明起了殺心!”“你怎么知道是他殺的我?你只拍到了他和我在浴室里的畫面而已?!?/br>“就是他!就是他!”荀燁瞪大了發(fā)紅的雙眼:“那天你的公寓停電,攝像機雖然沒有記錄下之前的畫面,可我確定就是他!”荀燁情緒十分激動,導致清淮完全插不進話。“那天我在街上撞到你,看到你手上的包扎,覺得不對勁,就立馬回去看了錄像!我知道,就是霍凌他害的你!”荀燁的喉嚨顫抖著,“即便是這樣,你還想著去見他么?!你就不能和我在一起么!”清淮:“......”不是他想去見貨凌啊,而是任務還要繼續(xù)進行,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荀燁這里吧?清淮沒說什么,荀燁便不知道腦補了什么,對清淮道:“我的保鏢一直在下面守著,你逃不掉的!”——看來荀燁的情緒算是徹底失控了,他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口不擇言。想之前,荀燁對清淮的態(tài)度簡直可以作為暗戀界的模范。“你先不要激動?!鼻寤丛噲D安撫荀燁的情緒,拉住了他的手臂:“你先坐下來。我不走?!?/br>聞言,荀燁可憐兮兮地抬起頭:“你不走?”清淮重復道:“我不走?!?/br>情緒激動過后的荀燁聽話地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起來有些呆愣。清淮見時機已到,便拿起一旁茶幾上的金屬飾品盒子,往荀燁頭上重重砸下!荀燁應聲暈倒。清淮忙問:“我砸對地方了么?!”見清淮做了虧心事之后的樣子,系統(tǒng)哈哈大笑:“對了對了?!?/br>清淮還是拿不準:“不會傷他性命吧?!”系統(tǒng)賤兮兮答道:“那就不知道了。”......就像荀燁說的那樣,下面有他的保鏢守著,清淮想逃出去不容易。但經(jīng)由系統(tǒng)“大度”指點,清淮用荀燁的手機給他的保鏢發(fā)了一條指令,騙了他們上來,而自己則從另外一個電梯下了樓。二十分鐘后,保鏢反應過來,分出兩人去追清淮。清淮腳力自然比不上動作敏捷的保鏢,此時又沒有人帶路,即使有地圖,他也是到處亂闖。見后面的人追得緊密,情急之下,清淮跑進了一家白天也開放的擁擠舞廳。系統(tǒng)音在這時響起:“支線任務三【拯救情敵】任務正式發(fā)布,請宿主從流氓地痞手中救出霍凌未婚妻,王青卿。”第18章死也要和你在一起(17)正在低頭處理文件的霍凌一看到手下臉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表情,便知道他交代出去的事情沒有被辦好。但他現(xiàn)在可沒有那個時間發(fā)脾氣。他問:“路也找到了么?”手下低著頭,不敢去看霍凌的表情:“沒有?!?/br>“繼續(xù)找?!狈愿劳昊袅璋聪铝艘煌娫挘疽馐窒驴梢猿鋈チ?。手下也自知礙眼,便關上門悄悄離開。最近的霍凌像是一個火藥桶一般,一點就著,他們可不想往槍口上撞。但霍凌今天卻露出掩飾不住的疲態(tài)。也許是因為明天就是霍秋林讓霍凌帶回陳路也的期限,他還是沒有得到陳路也的消息?;袅瓒喾酱蚵?,甚至還求助了警方,可像陳路也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讓人找不到半點蹤跡。“路也......”霍凌喃喃,頭腦里不自覺浮現(xiàn)出一張有些柔弱卻陽光的臉龐。那張臉每次見到他時,總是微笑著的。而那張臉的主人,也總是在他身后“凌哥、凌哥”地叫著,仿佛他一轉(zhuǎn)身,就會消失不見似的。霍凌還記得,陳路也被霍秋林帶回霍宅的那一天。那是一個雨水濕重的下午。大雨剛停不久,天邊的殘陽浸還染著昏黃的頹色。一只羽毛被打濕的褐色鳥兒飛到了書桌前的窗沿,不時地梳理濕羽,抖落著身上水珠。只是不巧,書桌旁正坐著十分不耐煩的霍凌——他在經(jīng)濟相關的書籍。那是他最討厭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