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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可能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意外?!?/br>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伍櫟相當(dāng)于向清淮毫不留情地剖開了自己的內(nèi)心,披露了自己的秘密。但如果真的愛對方,還是會遠(yuǎn)離他的吧。所以在季霖身邊呆了一年之久的他,果然還是免不了自私。想到這里,伍櫟自嘲一笑。“哦?”聽到這話,清淮倒是釋然了。聽伍櫟這話,清淮猜測他至親肯定是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不過命運(yùn)這東西,凡人無法窺探,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接受上天的安排。不過.....這個上天,卻是不包括系統(tǒng)吧。現(xiàn)在的清淮,早就接受了系統(tǒng)擁有強(qiáng)大能力這個事實(shí)。清淮微微側(cè)過頭去,聽伍櫟說話:“我的第一個男友,是和我一起爬山的時候去世的。當(dāng)時我們的裝備很齊全,在半山腰搭了帳篷,然后在那里過夜。沒想到他半夜起來去小解的時候,竟然從一處陡峭的山坡摔下去了?!?/br>“也許,這只是個意外?!鼻寤创盍司湓?。清淮當(dāng)然知道這不是意外,或者對于神來說,這不是個意外。但他只想讓伍櫟好好發(fā)泄一下情緒。如他所料,伍櫟果斷搖頭,聲音開始稍顯激動:“我本來也以為這是個意外??墒钱?dāng)我的第二個男朋友再次在我身旁死于非命的時候,我就拋棄了這種想法。”“死于非命?怎么個死法?!鼻寤吹穆曇艚趵淇幔藭r的他宛如一位漠然的旁觀者,一步一步引誘著伍櫟將心目中以往那些不敢去回憶的畫面一一吐露出來。這聽上去有些殘忍。清淮想。不過他現(xiàn)在的性格多多少少受到了季霖的影響,對這種與病人交談的場面十分熟悉以及適應(yīng)。伍櫟本以為說完剛才的話,這段對話就可以結(jié)束了,沒想到季霖卻要刨根問底。喉頭滾動間,腦海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那日血腥的畫面。但是這件事情,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因?yàn)樗桓?,也不愿。那是他最不愿意去揭開的傷疤。可是心底卻有一個顫抖卻十分渴望的聲音一直在奮力地吶喊:告訴他吧,說出來吧,說出來吧。從臉部細(xì)微的表情和肢體的反應(yīng)狀況看來,清淮意識到伍櫟的心正在劇烈地掙扎。于是他放緩了聲音:“說吧,我聽著?!?/br>伍櫟深吸一口氣,終于開始講述那段回憶:“那天是新年。我們正從超市里買了菜,準(zhǔn)備回家去做年夜飯。我還記得他說,那是我們在一起過的第一年,要好好慶祝。我們都很高興,想要快些回去做飯,便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只是沒想到,那輛出租車司機(jī)卻是一個剛不久的慣犯。他為了搶錢,用一把刀威脅我們?;靵y間,我的男朋友就被意外捅死了......當(dāng)時他就死在我的懷里。他就那樣、就那樣死在我懷里了?!?/br>“救護(hù)車來的時候...”伍櫟語無倫次,閉上眼睛卻是血紅一片:“他就咽氣了?!?/br>“嗯?!鼻寤瓷斐鲆恢槐郯?,靠過身體,將他攬?jiān)趹阎?,輕聲地安慰。“謝謝?!蔽闄挡辉倏酥谱约旱那榫w。“月老,你也男人了一回啊?!毕到y(tǒng)看著清淮這幅貼心的模樣,笑道。“現(xiàn)在這種時候,不就是該安慰他嗎?”清淮翻了一個白眼,也只有系統(tǒng)能讓他現(xiàn)在破功了。季霖是一位職業(yè)的心理醫(yī)生,平時在和病人見面的時候,很少情緒外露,因此在外人的眼中,他看上去頗為冷淡。清淮現(xiàn)在的性格之中也帶上了這一點(diǎn)。不過清淮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盡管季霖是一位心理醫(yī)生,但是作為伍櫟的戀人,兩人之間的互動是不是不太像一對情侶?清淮將注意力又回到了伍櫟身上來:“所以,你相信他們的死和你自己有一定的關(guān)系?”“沒錯。你也知道,我是替人家算命的,會相信一些命數(shù)之類的東西。他們就不該和我生活在一起。”說著說著,伍櫟理清了思路,感性的一面慢慢消失,回到了之前的話題之上。“所以我們還是分手吧。今天你被一個病人偷襲,差點(diǎn)就見了血。我想這是某種預(yù)兆。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可能會沒命?!?/br>清淮輕嘆:“真是個善良的傻孩子。既想要有人陪伴,又必須要將對方推開。”系統(tǒng)道:“怎么,同情他了?看來季霖對你的影響還不算強(qiáng)嘛?!?/br>清淮又道:“他前世的其中一世肯定做了什么缺德事,這輩子才會被安排成這種命數(shù)。”“不錯。你也知道天上住的那些迂腐的神的尿性。他們自以為是人類的創(chuàng)造者,便禁錮他們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活。把人類所犯下的罪安放到人類的頭上去,而自己卻扮演著懲戒者的角色。真是可笑至極?!?/br>清淮立刻反駁道:“你現(xiàn)在對我做的這些事情,也還不是扮演著一個主宰他人的角色。你跟你口中不屑的神也是一個德行?!?/br>系統(tǒng)不屑:“你要知道,我跟他們不一樣。他們把自己囚禁在天庭,而我卻是可以在天地間來去自如。你怎么能拿他們跟我比?!?/br>聞言,清淮再次翻了個白眼:“你還是一如既往地自戀。我還是繼續(xù)做任務(wù)去吧。”“季霖,你想好了嗎?”伍櫟沉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清淮肯定是拒絕:“我不覺得你的存在會關(guān)系到我的生死。我就是來改變你命運(yùn)的那個人。倒是你自己想好了嗎?”伍櫟仿佛被哽住了:“你是在說笑嗎?”說話間,車窗門被敲響了。清淮搖下車窗,在路燈的照射下看清了來人的樣子。站在窗邊的是一位瘦高的男子,酒紅色的頭發(fā)隨意地扎成一條小辮。身著一套貼身的黑色西裝,整個風(fēng)格可以用雅痞來形容。不過從他的面部表情看去,他現(xiàn)在是疲憊不堪,甚至是很不耐煩。“我說,你這車要停多久,我的車還得從這兒過。”口氣聽上去頗為不善。“這車立馬就開。”清淮對著那人說了一句,然后向伍櫟道:“快點(diǎn)上去吧。我把車停到停車場就回去。”“好?!笨磥矸质诌@件事情實(shí)在這里解決不成了。清淮撿起落在座位上的圍巾:“外面下雪,別忘了這個。”伍櫟猶豫著接過:“好。”戴上圍巾之后,伍櫟往自家公寓走去。“季霖,是你?”窗外的男人循著熟悉的聲音看清了清淮的樣子,然后出聲問。“你是?”陌生男人道:“你不記得了我么?我,賴明紅,以前去過你的咨詢室。”“不太記得?!鼻寤磳?sh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