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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原從拐角的地方走過來,看了一眼嚴捷身邊的張萌萌:“跟白衣天使討論工作經(jīng)驗?興致好啊?”張萌萌被嚇得有點懵:“嚴大夫……”“沒事,我病人?!眹澜莺唵谓忉專骸澳阆让Π桑掳辔胰フ夷??!?/br>張萌萌走了。嚴捷這才轉回身,看著劉原笑道:“我看你睡得挺香,不好意思打擾你。我還錯了?”“怎么沒錯了?”劉原眼睛一瞪,像極了那抗戰(zhàn)片里的軍長:“這都過了飯點了你知不知道?”“那你怎么不去吃點東西?”“我他媽要吃的下來這兒cao蛋??!”劉原怒了:“你把我醫(yī)保病例全他媽鎖屋里了,我要走也走不了啊。你到飯點吃飯了,想過病人的痛苦嗎?醫(yī)者仁心的你倒是也沾沾邊啊,不是主任醫(yī)師嗎?趕緊的!要拔拔要撬撬,再他媽疼下去老子別活了?!?/br>嚴捷瞧他這個樣子就想笑,拍拍他肩膀:“別激動,一激動更疼。”他手指一動撣了截煙灰:“去診室等我,馬上就來?!?/br>“還等?!”“總得讓我把煙抽完?!眹澜萏Я颂掳?,指指掛鐘:“一點半才開始,我都為你提前五分鐘了?!?/br>“我……”劉原憋著一股火,上不去又下不來,當時就后悔在嚴捷這里排隊了。早知道,還不如在王建那兒拔了算了。“cao?!?/br>☆、04劉原罵罵咧咧走到嚴捷的診療室門口,掏出一板藥片,掐了一顆放到嘴里,居然直接嚼了兩口咽下去了。他從小身體一直很好,幾乎不太打針吃藥,偶爾吞個膠囊都不會,粘在喉嚨口不上不下,用手指摳不著,灌水又咽不了。所以一旦不行非得吃藥,怎么的也要能嚼的,膠囊一律不吃。此刻劉原早已是疼得半邊臉都陣陣發(fā)燙,他捂著揉了揉,狠狠踢了那診療室的門一腳,都沒來得及開口罵兩句解解氣,嚴捷的聲音就從他背后冒了出來:“你不是牙疼嗎?怎么還那么大力氣?有力氣沒處撒拿我門撒氣?”“……你怎么那么快就來了?!眲⒃瓫]料到嚴捷這么快就來,打量他一眼:“早說啊,踹你撒氣了?!?/br>嚴捷拿了鑰匙開門,走進診療室拉開窗簾。陽光驟然直射進來,肆意將整個診療室照得通亮,嚴捷退了一步坐到小椅上,戴上口罩指了指治療椅:“躺下。”“可算發(fā)善心了?!眲⒃涣锾上拢骸摆s緊看看,臉都疼麻了?!?/br>嚴捷口罩下露出個察覺不到的微笑,打開小手術燈用手指點點劉原的下巴:“張嘴?!?/br>劉原乖乖聽話,嚴捷低下頭認真將每顆牙都認真看了看,居然沒有一顆是蛀的。不但如此,劉原的牙齒很整齊,就連四顆智齒都全部長齊了。沒有很大的牙縫,沒有長年累月的牙結石,更不提發(fā)黃發(fā)黑,顆顆白得就跟剛長出來的一樣。嚴捷看了他一眼,見他也正傻不愣的看著自己,正想轉身拿干凈的口鏡再好好看看,不想竟然都用完了,干凈的全在一旁的柜子上。嚴捷懶得起身去拿,食指一勾,一支口鏡乖乖落到他手里。劉原躺著沒看見,直盯著嚴捷瞧。他此刻帶著口罩,遮住了口鼻,就只有一雙灰綠色的眼睛露在外面。這么一看,嚴捷更像歐洲人,他的眼睛在白天顏色更淡于晚上,皮膚也比晚上看著更為白皙。“疼多久了?”嚴捷冷不丁問他。劉原一驚:“疼一晚上了?!?/br>嚴捷將干凈的口鏡探到他嘴里,又每個地方認真檢查了一遍,總算發(fā)現(xiàn)了病因。他將口鏡一倒,對著一顆牙就敲了下去:“是不是這顆疼?”“嗷——!”嚴捷嚇一跳,趕緊撒手生怕劉原咬他:“你反應也太大了。”他拉下口罩:“至于嗎?跟我捅你一刀似的?!?/br>“哎喲我cao……”劉原蜷起身子,卷得就像張萌萌帶來的那抽了蝦筋的蝦球:“大哥,你手上多大勁你心里沒數(shù)嗎?都說疼了你還戳那么猛,不知道牙疼要命嗎?”嚴捷把口鏡扔到待消毒的盤子里,腳下動了動移到辦公桌邊:“行了,別虛?!笔种敢磺檬髽耍@示屏亮了,顯示的依舊是劉原的信息:“化膿了,吃兩天消炎藥看看吧。”劉原實在是疼得厲害,眼淚都止不住的下來了。他從小沒怎么哭過,一直很堅強,連他爸死了他都沒掉眼淚,可眼下實在是忍不住了:“化膿?沒別的辦法?我明天還得上班呢?!?/br>“別的辦法?你給我想一個?”嚴捷翻開劉原的病歷本,上面居然一個字都沒有,只有一個掛號的時候給蓋的日期戳。“我他媽有辦法我找你?”“你嗓子疼嗎?”“我渾身疼?!?/br>“別胡說。”嚴捷抬頭看他:“你牙沒毛病,化膿是因為上火發(fā)炎。你先吃兩天藥看看,實在不行幫你割了?!?/br>嚴捷說得劉原起雞皮疙瘩,忙問他:“割了什么意思?我現(xiàn)在這疼要怎么處理?消炎藥也不止痛啊,你干脆給我開點止痛藥得了?!?/br>“割了就是把膿血放了再消毒,盡量別動刀明白嗎?讓它自己消下去?!眹澜菰陔娔X上開了藥,也沒立刻打印藥單:“我說了你牙很好,沒毛病。止痛藥不能亂吃,乖乖吃我給你配的藥,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吃清淡點的東西,很快就好了。”嚴捷到底是醫(yī)生,既然都這么說了劉原也不能再跟著犟,揉著臉問他:“是膠囊嗎?”嚴捷一愣:“怎么,吃藥你還挑?”“我這不吞膠囊老粘在嗓子這兒嗎,摳又摳不著,咽又咽不下去的?!眲⒃贿呎f,一邊都覺得痛苦。“那你拆開吃。”“拆開不是傷胃嗎?”“這你倒懂?!眹澜菹肓讼?,說:“既然這樣,輸液吧?!?/br>劉原不敢再提要求了。他拿著輸液證明屁顛屁顛去了輸液室,按護士的要求坐到相應的座位號上,等了半天總算是把護士盼來了。牙疼得腦袋嗡嗡直響,渾身冷得一點也暖不起來,哆哆嗦嗦把手伸出去了。“叫什么名字?”護士問他。“劉原?!弊o士的手很暖,劉原看她動作熟練的拉起他袖子勒了根止血帶,沒等放下心,就見小護士光拍他手背也不扎針,就知道完了。他的手又大又厚實,靜脈埋在下面,加上手冷,一點也看不見。小護士摸了半天,都把手搓暖了,指腹按了又按,終于是像下定了決心,一針扎了下去。如劉原所料,這一針扎得他疼到心窩,卻沒扎對地方。小護士還試圖活動下針頭已找準靜脈,卻是無濟于事,最后只能□□,拿了個膠布給劉原貼在手背的針眼上。“對不起啊,你這手太難扎了。靜脈都看不清楚?!毙∽o士戴著口罩,也看不出臉上有什么歉意。劉